好了,气消了把日常发出来。
之前这篇被定时发送给坑过,提前发了两回,为了平衡这个又加了两段。
……虽然说消气了吧,但是我还是要说。
老福特实在是太过分了。
凭什么不让绿衣刷出来啊。
那么甜的振婶啊。
哼。
僧气。气到暴毙。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咪酱……”大清早的,婶子跑到了厨房里,拉着大厨的衣服下摆可怜巴巴地喊。
“什么事呀主公。”光忠一边搅着锅里的粥一边慢悠悠地回。
“你给我锻小豆好不啦……”
“不好呢。”
“那是你家后辈……”
“但这是您的事情呀。”
婶子:“QAQ你坏啦咪酱……”
光忠回身把调好的面放到桌子上去,一脸淡定地戳了婶子的鼻子一下:“对呀,我特别坏,就让您自己锻刀。”
婶子委屈。
婶子香菇。
婶子跑到旁边去,扯了大般若的袖子,努力撑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般喵你给我锻小豆好不啦……”
“不好哟。”大般若顺手摸出面罩扣在婶子脸上,“主公乖啦,自己去玩吧,我还要煎蛋。”
婶子一瘪嘴,觉得自己都快哭出来了。
“小龙……”
“主公乖,别想了,我们很忙。”小龙摸摸婶子的脑袋,笑眯眯地说,“何况锻刀什么的,不是该您负责吗?”
婶子:“你们都不爱我啦!我要哭的!我真的要哭的!小龙你真的不给我锻小豆吗……”
“嗯……您先等等吧,待会儿我去试试。”小龙随口应了一声。
于是婶子开心地跑了。
“你还真打算去给主公锻刀?”大般若略显不可置信。
“哎呀,敷衍一下嘛。”小龙笑容灿烂地摆了摆手,良心一点都不痛。
光忠&大般若:“……”
几乎能看见之后主公扯着你的披风哭到打嗝的样子啦!
之后小龙理所当然地坠机了,婶子委屈得在墙角团成了一团,掏出手机来给药研打电话。
“哥……”婶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喊,“当真是不会有人给我锻小豆吗……”
“会有的啦……”药研心不在焉地回答。
婶子突然有了点希望:“是……是太刀吗?”
“不是呢。”
“那……脇差?”
“也不是呢。”
“短刀吗?在极短一队或者极短二队里吗?”
“是短刀啦……但不是他们……”
“那是……信浓或者后藤吗?信浓?”
“对呀……哎你那张牌给我留着!胡!”
婶子:“……”
药研:【换了边肩膀把手机夹住】“您还有什么事吗大将?”
婶子:“药哥你干嘛呢。”
药研:“在您挚友家和那群妖怪打牌……要不您待会儿再打过来吧?乖啦,我赢钱回来给您买鸭肫。”
婶子一个没憋住,手机一扔,缩角落里哭成了个水汪汪的团子。
“我现在还没出振哥……我还可以再坚持一下……”婶子捂着胸口往炉子里塞资源,觉得自己已经快吐血了。
“为什么您还不放弃呢?”一期靠在门框上一脸怜悯地摇头,肢体动作和表情丰富得如同一场话剧,“就算是您挂我,就算是您对我说不想看到我从炉子里爬出来,我也是拥有友谊的。”
江雪在他背后念了句佛,莺丸笑眯眯地递茶,鹤丸笑得牙不见眼。
婶子面无表情地看着炉子里掉出来的鹤丸本体,牙齿磨得咯咯直响。
“所以你们就这么帮着振哥来坑我一个吗?”
“要我说呢,这是友情。”鹤丸一脸理所当然地说。
“就跟您挚友也会为了您来跟我们闹一样。”莺丸晃了晃茶碗,微微一笑。
江雪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这也是一种和睦呢。”
婶子:“……”
婶子觉得自己很冷静,自己完全没有炸的症状。
然而这天,她还是举着鹤丸的本体追了这四把老四花砍了一下午。
新活动马上来,婶子拿着香蹲在门口祈祷这次会是花札。
这时候寒江带着他家蜂须贺过来了。
“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啊阿雨,我让我家先知虎给你占卜一下。”寒江兴高采烈地一拍巴掌。
“之前我问他我能不能锻出巴主任,他说能,就出了。问他能不能出明石,他说能,也出了!哎超灵的阿雨,你要不要试试?”
婶子默默盯了寒江家蜂须贺,蜂须贺哼了一声,完全没个好气。
寒江:“哎对你别问多了,问多了他会闹脾气的。”
婶子没精打采地看了看寒江家那位霸气侧漏的真品,有气无力地开了口:“那成吧,二姐你觉得花札凉了吗?”
“凉透了。”
婶子:“……我希望你不准啊!”
然而先知虎还是先知虎,下一场活动是洒福豆。
“这下真是一地都是豆子了。”小乌丸爱怜地摸了摸婶子的脑袋。
“哈哈。真开心。这完全是什么玩意儿来着?豆气或许会迟到,但它绝对不会缺席。”婶子憔悴地笑着,双手扶额,陷入了深沉而痛苦的思考。
信浓被婶子送出门了,用的是七日小活动的纸笔。临出门,信浓拉着婶子的裙子,腻腻歪歪地闹个不停。
“大将……回来了要抱抱啊……”
“信浓……你能快些出门吗……”婶子的笑脸完全是僵硬的,“以及你别拉着我成不?你哥在旁边试图用眼神宰了我,而且你这样拉着不放很热啊。”
“没问题啊。”信浓眨眨眼,笑嘻嘻地伸手,把婶子的便携小风扇和两个充电宝一起顺走了,之后迅速出了门。
“等我修行回来还您啊。”
婶子撑着伞,一脸茫然地站在暴晒的太阳底下,脚下踩着点阳伞在正午的阳光下投下的阴影,怎么看怎么可怜。
所以说谁都能欺负我吗?我怎么又被欺压了?
不知道是不是良心发现,药研在新活动开的前夕包袱款款地回来了,甚至还微妙地晒黑了一个色号。
婶子木着脸看着她老爸爸四处发礼物就是不招呼她,整个人都是灰败的。
“其实也有给您带礼物啦。”药研最后走过来,在包里掏了掏,捞出来瓶消毒液一瓶酒精一包棉签,“来,坐下,袜子脱了,我帮您脚上的口子消毒,之后还有您的鞋。”
婶子张了张嘴,默默地把棉签酒精消毒液都拿了过来,沉默地上楼去了。几分钟之后,楼上啪地扔下来一个板夹,板夹上还夹着一张纸条。
——你们织田组坏透了!去通知宗三和部部种地,你去和不动手合顺便监督他们!
药研摸摸下巴,若有所思。
噢哟,惨,生气了。
当然婶子是很好哄的,在第二天搓豆兵连续坠机而药研翻手就是一个金投豆之后,婶子又高高兴兴地拉着药研的袖子撒娇了。
整个本丸看着婶子干巴巴地笑,表情纠结而勉强。
“说起来,我们很久没去战场了,这次撒豆……”药研给了婶子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婶子:【问弦歌知雅意】“让你们上!”
于是极短一队抄起本体嗷嗷叫着冲进了活动地图,机动高的拉着机动低的,情绪异常亢奋。
婶子:【呆滞】“……药哥你激动过了些吧?”
不过药研回来之后倒觉得这不是什么事,表情愉悦地把福豆交给了婶子。
“您得考虑到我们已经几个月都只在演练场浪了,这也怪不到我们头上去。”药研捏了两下豆子,浑身上下都是愉悦的气息,“乖啦,这次活动只有两周,您要不要和我去撒豆豆?”
“为了这次活动我们还特意买了鸡回来!豆子绝对不会浪费的!”某管账短刀举手声明。
“活动完毕就福气满溢,大吉大利……?”婶子一下子乐了。
之后婶子和药研一起到了院子里,夕阳璀璨,在屋角树下投下浓重的阴影,湖面上金光粼粼一片。
“逢魔时刻。”婶子看着太阳小声说。
“我在呢,旁边还有那么多斩鬼刀斩妖刀,对吧。”药研瞥了婶子一眼,之后抓起一把豆子,向外丢了出去,“鬼怪出去,福气进来。”
不知道潜伏在院子里的恶鬼是否真的被揍了回去,不过也就权当已经送出去了吧。药研表情愉悦地把盒子交给了婶子,回头时眼神温和。
“嗯,我已经足够满足了,没必要要更多福气了吧。”
婶子的笑突然有点复杂。
“我永远都不会觉得你受不住这样的福气。”婶子伸手接住阳光,接住了满手的灿金,轻轻地笑,“因为你总是很好的。”
“那是一个传说!毕生努力,战过了,守过了,最后在火里,随焰光一起燃尽,什么也不留下,将人们的悲伤和怀念和叹惋都丢在背后,走入彼世。我看见的是你的背影,但是我会去纪念它,不为了你,而是为我自己。”
她抬起眼睛,眼里烁烁一片的坚定。
“因为,那是我所崇敬的风骨啊。”
话是说得很好听,等婶子认真看了驱鬼活动的时长,婶子一个没憋住,叽地哀嚎了起来。
“这是什么叫法啊大将。”厚撵着豆兵招呼队友准备出门,顺便翻了个白眼。
“两周要打一千只鬼啊!还有一千个鬼刀装!”婶子把任务公告往厚面前一送,“那群大太还会闪避!他们还能闪啊!堪比用铳轰极短!”
厚咂了咂嘴巴:“哎哟好惨。”
“我能怎么办啊,为了退退我只能肝脏炸裂啊。”婶子哽咽着扒拉出了新公告,“唯一的安慰就是下半月有日向了……据说又是个短刀身太刀心声音还很苏的。”
“噫……”后藤夸张地点点头,手肘往旁边一捣,“药研你会不会很有危机感啊。”
“我担心什么。”药研轻描淡写地推了推眼镜,嗤笑一声。
“他没有眼镜啊。”
为了做任务,婶子柜子里已经存三百多盒豆子了,一群刀兴致勃勃地等着撒豆豆。
然而婶子回来一趟,一口干了一杯水,又嗷嗷嗷地叫着带着刀子冲出门去了。
“纸笔啊!”婶子仰天长啸,“为了纸笔我什么不能干的!”
后藤拍拍退和秋田的脑袋,举手:“可是您要那么多纸笔给谁啊。”
婶子:“……不后藤你别担心,纸笔这东西只有担心少的从来没有多的。”
后藤咧咧嘴,迈小步跑到他兄弟旁边:“药研?信浓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药研又翻了两下板夹,顺便一脚踹在后藤胫骨上,“快去门口守着,别站这儿挡路。”
“别人家的兄弟从来没有你这样的!你哪儿见过别家药研还踹自家兄弟!”后藤一边抱着脚连蹦带跳地往门口跑,一边龇牙咧嘴地回头比了个中指,怎么看怎么欢乐。
药研:“……你又见过别家后藤对着自家兄弟竖中指么。”
路过的婶子突然悲从中来,嚎啕出声。
“妈蛋你们又见过谁家刀会欺负自家主公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