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们都好像小看了婶子。
真要写振婶,婶子能写啊。
再找一个本丸就行啊。
一个柔美而不失刚强的婶和一个温柔而体贴的振。
完美!
哼!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宗三出门去打架,侦察结束后,面对着对面的敌人,带着点自傲,一刀砍了下去:“吾乃取得天下之刃!”
婶子摸了摸下巴,在这个点走完之后跑过去拉住了宗三的袖子,仰着脸看着他笑。
宗三低头,猜到了婶子在想什么,不以为意地整理了一下头发:“您自己也说过了,没人是完全自由的。”
“所以你现在是接受了你的天下了吗?”婶子笑嘻嘻地问,伸手扯了扯宗三的发尾。
“……我倒是能接受了,但是您呢?”宗三瞥了婶子一眼,“接下来送长谷部出门,修行回来,他——”
“啊……你别说了。”婶子突然就抱着头蹲下了,“从主控变成了铁杆主控啊。”
宗三看着婶子,默默地露出个笑,虽然没被婶子看见。
“其实,您为什么不能接受长谷部的效忠呢?作为同僚,我必须得说一句,他是一位很好的下属。”宗三扬手放飞了手上的蝴蝶,轻声说,“您看,我如今的主人是您,不是魔王,也不是他的继承人,我也是对您全心忠诚的。”
“可是这不一样。”婶子嘟嘟哝哝地说,“长谷部先生对我是完全的信赖,他的骄傲是给我看的,但他也为某些事而耿耿于怀。”
“信长公很喜欢他啦,那之后,黑田家更喜欢他。他被那么好地爱着,因为被爱着所以也爱人,所以他会那么信赖他的主公也一点都不奇怪了。现在把他得到的那些爱给我,那我该怎么去爱他呢?我做不了明主,甚至做不了他的善主,给不了他那么多爱,被他这么依靠,我站不住啊……”
一边说着,婶子一边哀哀地叹了一声。
“所以……虽然很可耻,但是我除了逃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您……还是很喜欢他的,对么?”宗三伸手按住婶子的肩膀,声音略有些低,轻细到纤弱。
“我喜欢你们每一个家伙。”婶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于是宗三笑了,昳丽的容颜安静地绽放光彩。
“那,您只要直接告诉他就好了。”
“在送他出门之前。”
婶子觉得今天的本丸气氛似乎有点没对。
所有刃都主动过来跟她打招呼,说了一大串废话之后又笑眯眯地走了,留婶子一脸懵逼地站在原地。
“般喵?这是个什么情况。”婶子茫然地回头问临时近侍。
“啊……大概是您忘记了什么吧。”大般若从容地翻了翻板夹,冲婶子和暖一笑,“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忘了什么?忘了吗啡急性中毒解救用纳洛酮?”婶子眼里的茫然更重了。
大般若看看他家主公,悠悠地叹口气,把板夹上夹着的备忘录翻了出来放到婶子面前:“您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婶子:【傻住】“……”
大般若:【和蔼】“早上十点巴形的限锻就开了,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婶子:“我……我……”
大般若:“不过您如果说要给小豆攒点资源,我也挺赞同。”
婶子伤心地抽噎了一声,连扑带滚地冲进了锻刀室,把刀匠的脑袋又摁回了身体上:“锻刀了大爷!公式五六七七!”
这天的活动任务是通关市中,婶子想了想,点上打脇队出门去了。
新选组五把刀有四个都在这里面呢,总不会还不认识路吧?
然而。
一进市中的地图,和泉守和堀川就不见了,不知道是去了哪儿度第几次蜜月。
长曾祢怀念而激动地揽着浦岛的肩膀指着前面:“看哪浦岛,那就是当年近藤带着哥哥奔跑过的街道!”
“故地重游,堪为一乐。”婶子木着脸接过了又一张沟回来的战斗报告,下一秒表情一狞,啪地摔了笔,“但是你们都沟了快半天了!”
“主公您懂的,这是风雅。是吧歌仙。”清光坐在婶子旁边,一边涂指甲一边冲本丸的初始刀笑。
歌仙:“嗯……加州果然懂我。”
婶子:“……见了个鬼的初始刀之间的友谊啊。以及你们新选组要不要这么团结。”
清光放下指甲油,举起手卖了个萌:“主公您不爱我了吗……”
婶子:“……爱。”
清光:【乖巧】“那就原谅他们好不好~”
婶子:“……好。”
清光比了个耶,继续淡淡定定地涂指甲了。
回过头,婶子痛心疾首地在心里爆发出一阵哀嚎。
清光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萌混过关呢?
最后市中是换了极短二队一发过的。
婶子:【灰败】“呵呵。麻烦般喵去跟咪酱说一声,今晚打脇队的饭给我用板蓝根泡一遍。”
大般若潇洒地在板夹上一勾:“没问题啊,虽然我觉得崂山白花蛇草水也不错的。”
限锻出现一个五小时,婶子眼睛一亮,拍了张符上去。
岩融。
婶子:【深吸气】“……我忍!”
咬牙切齿地又锻了几轮,一个320出现了。
婶子陡然出现一种不祥的预感,抖抖索索地拍了张符。
果不其然的一期。
婶子露出个苍白的掉色的笑,觉得心里一片荒凉。
每次限锻,只要出过一期,就肯定不会出货了。
这是个什么夭寿的玄学啊见鬼。
“其实这个很明显啊,别惦记着要糟蹋其他同僚了主公。请冲我来。”一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靠在了锻刀室的门框上,笑容温文尔雅,然而在婶子看来全是挑衅。
“巴形是薙刀,振哥。我求你放我一马。”婶子慢慢地转过头,表情如一朵萎败的花。
“薙刀是带小朋友的。”一期满脸和善。
婶子脸上的表情慢慢崩坏,最后露出个扭曲的笑,又拔出了炉子前新出炉的一期的本体:“来来来一期我给你看个宝贝。”
“皇室珍藏宝刀啊……超棒的。主公您比以前识货多了。”一期闭上眼一点头,站直了身体,之后迅速闪身躲过了劈下来的一刀,并在婶子尖叫和追杀中一路跑过了院子。婶子的咆哮声在院子里来回激荡,闻者落泪。
“你给我滚出去啊一期一振!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天不戳婶子伤疤一天不舒服斯基的啊!”
“我亲爱的索涅奇卡,看在圣母的份上,我得说,您这样可真是过分了。”婶子盯着炉子前面又一把岩融面无表情地说。
正往炉子里丢资源的大般若顿了一下回头:“嗯……我不觉得。说真的,要我说,您锻刀出货这才是不正常。以及,您怎么又给我外号了。”
“因为我断章取义了,智慧的般喵。”婶子如漏风的风箱一般笑笑,“索菲娅,索菲,sophisticated,我智慧的朋友。”
大般若认真地看了看婶子,确认了她的思维又在乱飘了,愉快地收拾了东西,按住婶子的肩膀,把人连推带拉地带了出去。
限锻总能刺激得婶子精神不正常呢。
长谷部出门修行已经到第三天了,婶子看完了他寄回来的信,认认真真地把它粘在了刀帐长谷部那一页上。
日本号看着婶子把刀帐重新放回到架子上,呷了一口酒,微微眯着眼睛,开口问:“您为什么从来不回信呢?”
“因为……没必要。”婶子趴在书架上努力把刀帐塞回去,“我有时候会找你们聊聊,我觉得该说的那时候都说了。”
“但是有一封回信不会觉得更亲昵吗?”日本号晃了晃酒瓶子,继续问。
婶子嗤了一声,从凳子上跳了下来,做了个鬼脸。
“有谁能代替你成长吗?成长的意义对于自己永远是最大的,我会在家等着为他祝福,但是那片刻的觉悟,谁都代替不了啦!”
日本号定定地看着婶子,之后又喝了一口,打了个嗝。
“成吧……算您说得有点道理。”
婶子微微闭着眼睛晃了晃头,下一秒脸色突然一黑:“……号叔。”
日本号:“嗯?”
婶子:“屋子里全是酒味了。”
日本号投过去一个蔑视的眼神:“这是甘冽醇美的香味知道吗?虽然我对主公您的欣赏力是不抱太大希望的,但是您得学啊。”
“我祝你欣赏到肝硬化啊号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