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的达尔林普尔小姐碎碎念的地方。
最近在刀剑坑里翻滚……不对,翻进罗德岛了。
是只大鸽子。
刀乱主写日常,日常一般不带cp,完全是被婶子带坏的一群皮刀的故事。
方舟瞎写,想到什么写什么。非常随意,乘兴而来罢了。
咕。

© 达尔林普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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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和刀剑们的互怼二三事(七九)

好了回归正常生活。

还是更新一发吧。

前些天找了个时间顺手刷了好多之前没刷的回想。

反正现在终于还是全刀帐了。

哎嘿。

说起来这个PPT游戏到底是怎么让我在里面苟了这么久的。

虽然断断续续溜了很久,最后还是会跑回来。

可能是因为写了这么多同人的缘故吧。

因为写了,所以留下了过去那些回忆和热情的痕迹。

应该就是这样,这就是同人的价值。咕。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婶子这两天在跟人吵架,在本丸里来去匆匆,战意昂扬。

“我不明白这样做的意义。”白山站在公告栏旁边,看着婶子冲进休息室抢茶喝的身影,语气平直地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不过是主公又被戳了爆点,产生了一种不能置之事外的感觉而已。”药研把公告栏上的活动抄在板夹上,在心里安排了一下出战队列,抬头温和地冲白山笑了笑。

白山看了药研一会儿,缓缓地伸手,本想摸摸他的头顶,最后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药研无奈地笑笑,上前一步,揽住白山的肩膀,轻轻贴了一下他的脸。

“……兄弟。”他低声唤,“一期哥说过的,对吧,我们是兄弟。”

白山低下眼,手指轻轻动了动。虽然他们并没有要求过回应或者其他的什么,但这种亲近还是让他有点不习惯。

不过药研也没多说什么,他松开手,退后两步,把板夹往腋下一夹,自然地笑了起来。

“不习惯,对吗?”他笑着说,“但是,不会讨厌吧。”

不待白山回答,他脚下一发力,极短机动全开,直冲向了休息室方向。在婶子的尖叫传出屋内之前,他已经冲到了门口。

“大将——”

“药哥唔啊啊啊你哥又欺负人了啊啊啊!”

白山站在公告栏前面,看着休息室里闹腾腾地扯着婶子笑个不停的一群短刀,摸了摸怀中狐狸的背毛,嘴角无意识地翘起了一点点。

……不讨厌。


休息室里的事得从几分钟前说起。

“我必须得再说一次奇人共赏了。”婶子面目扭曲,“我居然看到有人说我们写同人还得先跟原型打个招呼啊。”

“三明老师!”婶子一拍桌子,手一挥指向了三日月摆在一边架子上的本体,“我可以写你同人吗!”

“可不可以呢?可不可以呢?”三日月笑眯眯地转了转茶碗,“我当然会对主公说可以啦。”

婶子哼哼笑了两声,又转向了正在涂指甲的清光。

“清光光!我可以写你和总司的同人吗!”

“我要您迦勒底那位樱saber哦。”清光吹了吹指甲,头也不抬地回。

“哦那我还得多去要个授权。”婶子冷笑两声,双手叉腰,在屋子中央转了一圈,又转向了粟田口。

“振哥!”婶子大声问,“我可以写你弟弟的同人吗?”

一期正喝茶的手顿了顿,端正地放下了手里的茶碗,露出个极温和的笑来。

“这个问题。”他柔声说,“首先,先请您把我弟弟们找齐了——对了我是说现世那边——我再告诉您我的答案。”

婶子脸色一黑。

一期八风不动地端起茶又喝了一口,无比诚恳地弯了弯眼睛。

“当然啦,最后的答案,我觉得您已经知道了。”

“我说不准您就会不写了吗?”

婶子嗷地一声扑了过去,一期一手撑地敏锐地躲开了来袭的主公,另一只手里端着的茶碗滴水不漏,赢得了一片叫好声。

婶子:“啊啊啊振哥!”


药研进来的时候,休息室里已经嘻嘻哈哈笑成了一团,乱趴在婶子背上笑得喘不过气,前田憋着笑正擦打翻了茶的桌子。

婶子:“呜呜呜呜呜呜乱酱你放开我我要打死你哥,你哥太过分了呜呜呜呜呜呜……”

乱柔声安抚:“别啦主公大人,您打不过我哥哒~”

一期倚在墙边继续喝茶,态度相当理直气壮:“毕竟我现在在御库里嘛,也不能帮您问,所以当然得您自己去开着推土机平地咯。”

婶子:“嗷啊啊啊啊啊啊!”

药研:“……大将!”

婶子:“药哥你哥欺负我呜呜呜——”

最后药研拎着婶子回去了,下来把他哥提溜去了图书室。

“没事就多看看书,啊,上网冲浪也成。”歌仙看着窗外的春梅一边构思新作一边说,“别老想着欺负主公。”

一期看着电脑屏幕陷入了沉思。


当天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婶子的手机突然响了。婶子抓过手机,眼睛也不睁地接通,电话里传出了一串流离的日语。

“……”婶子表情狰狞了一下,恶狠狠地挂了电话,整个缩进被子里,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婶子趿拉着拖鞋吧嗒吧嗒跑去了本丸居酒屋,皱着鼻子问:“你们昨晚谁喝醉了给我打电话呢?”

“没有哦。”刚修行回来不久的日本号慢慢地往自己的大酒碗里添上酒,醺醺然地笑。

“……那是谁。”婶子十分不快乐。

被扰了清梦的婶子赌气又跑去了厨房,抱着谦信沉思昨晚那个声音该是谁。

谦信:“那个……您能松开我几分钟吗?我去把剥好的蒜递给小豆……”

婶子:【瞬间警醒】“蒜!为什么会有蒜!扒蒜小谦信!我才不要吃蒜!”

光忠敲了敲和面的盆子,满脸的不赞同:“不可以哦主公,挑食是会营养不良的!”

厨房的话题就这么从不明电话骚扰转向了婶子的挑食习惯,光忠揪着婶子,痛心疾首地向她讲了半天的营养均衡的必要性。

婶子:“跟我妈一模一样啊!”


想来想去婶子还是没有想起那个刻意压低了的声音是谁,最后没辙的婶子还是跑去求助了自家老爸爸。

药研:“……那今晚我陪您等电话吧。”

当晚,夜深,电话铃声响起,药研接了电话,听完一句话,脸色突然漆黑如墨。

“大将您坐这儿等着。”他卷起袖子走向窗口,随手抄起了晾衣杆,一手撑在窗台上,利索地提身一跃,便落进了窗外茫茫黑夜。

婶子:“……”【忍不住鼓起了掌】“帅到!”

过了一会儿,院子里由远而近传来一阵晾衣杆挥舞和抽在地上的声音。婶子刚跑到窗口,门口突然有人敲门。

“来啦来啦,谁呀?”婶子小步跑到门口把门打开,然而门外并没有人。

“下面哟。”膝盖下方两只小狐狸。

“因为太晚了所以就不让孩子们出来啦。”鸣狐的狐狸晃着三条尾巴说,“啊……对了主公阁下,看到我们您应该知道事情经过了吧?”

白山的白狐狸歪了歪头,大尾巴驯顺地圈在了面前,姿态优雅,形貌端丽,却不吭声。

“我大概猜到是谁了。”婶子咬牙切齿地弯腰把两只狐狸抱起来,进了屋,“但是他为啥啊!”

“大概,或许,是为了快乐吧。”三尾的狐狸眼神飘忽。

白狐狸尾巴一甩,不着痕迹地从婶子手背上拂过,柔柔地轻轻地叫了一声。

婶子:【突然一哆嗦】“……?”

鸣狐的小狐狸表情突然莫测了起来。

“不,你不能这样。”它庄重地伸出爪爪,按住了白狐狸的鼻子,严肃地说,“你不能变成狐狸精。”

白狐狸瞬间流露出了一个流氓般的不屑表情,在婶子臂弯里懒洋洋地趴了下来:“嘁。”

婶子:“……咱们本丸的同化力还真是神鬼莫测的歪。”


最后被药研带来的刃不出意外的是婶子所料想的那个人。

“夜安,主公。”一期温文尔雅地打招呼,完全看不出来刚刚被他弟摁在地上狠狠地拉了半天筋。

婶子抱着鸣狐家小狐狸一脸的扭曲:“……安你个头。你为啥啊。”

“在下……只是看到了一些……网络上的个人观点。”一期表情遗憾,“就那,突然接到外语电话的那种。”

“……哈?”婶子脑门上崩地绷起几根青筋,手上一发力拽得小狐狸哆嗦了一下。

“疼呢主公阁下。”

“哦抱歉呼呼。”

“对了,一期一振阁下在说什么?”

婶子深吸一口气:“就之前,网上玩的一个梗,什么‘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那人说一口流利的外语,怎么办我是不是要去联姻了,我好害怕,我不知道那个某是怎样一个人,他会不会很温柔?可是我还是很害怕,我要穿着汉服去跳楼了。’就这种。”

“呃……”

“顺便里面那个某可以填上任何一个外国墙头,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觉得我像是会把这梗当真的人吗!”

狐狸忍不住捂住了眼睛:“噗。”

“振哥!”婶子愤愤地转过了脸,“你别告诉我你还真当我是那啥……就那,啊?”

一期笑容不变,眼里满满的都是您咋没穿着汉服从天守阁顶上跳下来的遗憾。

婶子:“……艹。”

药研抱着白狐狸面无表情地撸了两把:“所以我就说这事简直就是自己作死,明天还是跟兄弟们说一声吧。”

一期:【笑容亲和度up】“嘛……玩笑,玩笑而已……”

婶子陡然发出一声尖叫:“我信你个鬼!果然是日子久了你都忘了我什么性子了是吧,滚出去啊一期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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