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的达尔林普尔小姐碎碎念的地方。
最近在刀剑坑里翻滚……不对,翻进罗德岛了。
是只大鸽子。
刀乱主写日常,日常一般不带cp,完全是被婶子带坏的一群皮刀的故事。
方舟瞎写,想到什么写什么。非常随意,乘兴而来罢了。
咕。

© 达尔林普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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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想知道药哥手套下面是什么样的

婶子又双叒叕去折腾药哥了。

毕竟是老爸爸。

不过说真的,之前花丸的时候,药哥是不是就是,泡温泉都不摘手套的?

这是多么矜持的爸爸行为啊!

果然婶子怎么也做不到和药哥发展进一步的关系呢。

【某不愿透露姓名的刀剑付丧神:其实您已经做到啦,以前是哥哥,现在药研都是爸爸了。】

药哥——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在猫冬之后,春天到来,婶子开始坐不住了。

“我想跑步——”婶子撑在窗台上嗷地一声狼嚎。

楼下路过的山伏眼里精光一闪,当晚就把婶子带去了他们的健身房。

“来主公,除了跑步,咱们还能尝试一下卧推。”一伙子膀大腰圆的刀站在婶子旁边,精神十足地给双臂颤颤举着杠铃的婶子打气。

婶子:“啊啊啊这玩意儿好重拿下去我要撑不住了会砸死人的杀人啦救命啊——”

最后婶子还是愤愤地霸占了一台跑步机,跑了五公里就溜了下来,钻进了厨房扯着光忠的衣服后摆讨糖水喝。

“嘤呜呜呜真的好累啊,他们欺负人,我本来只打算跑三圈的——”婶子趴在光忠背上瓮声瓮气地哭诉,“要糖水要冰糖水要梨汁冰糖水——”

“是,是。要加盐吗?”光忠从从容容地把水壶拿过来,又撬开罐子丢了两颗糖在碗里,冲水。

婶子高高兴兴跳了两步,蹲在桌子旁边,伸手对着水雾戳来戳去。看着实在是不安全,于是光忠顺手把婶子后领提住,拎到了一旁。婶子刚想习惯性地闹腾一下,突然注意到了一个问题。

“咪酱——”婶子扒着光忠的小臂喊,“你是不是没取过手套啊,那你平时怎么做菜哒?”

光忠看了婶子一眼:“戴一次性手套啊,咱们家厨房都这样。”

“所以你真的没有取过手套?”婶子的眼里渐渐浮现了好奇心,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光忠瞅着婶子这表情心里一哆嗦,下意识地搓了搓手指。这时候如果应对不得当,接下来这半天的日子都得白耗在应付婶子的好奇心上了,得想个招。

“主——公——”光忠提高了些声音,顺便拖长了语调给自己多留了些思考的时间,“这个问题我觉得吧……您也别太关注我。”

“啊?”婶子并没发觉他转移话题的目的,脑子还没转过来。

“本丸里常年戴着手套的也不仅仅是我一个嘛。”光忠放缓了语调,半蹲下来,一脸亲切地笑,眼神却不着痕迹地四处飘忽,“啊……您想想啊……就说最近的,药研嘛……”

“对哦。”婶子眉头一皱,果然被扰乱了思路,“药哥连泡温泉都不摘手套的。”

“所以主公,在下觉得您可以去试着问问。”光忠诚恳地说,“药研手套下面究竟是什么样呢?您不好奇吗?”

“我超好奇的!药哥药哥药哥——!”婶子一拍大腿,一边噔噔噔地跑了出去一边大呼小叫地叫人。光忠看看桌子上的糖水,想了想,将把人叫回来的念头给抹了,端起糖水一口喝干,放下碗的时候,意思意思地给将要被主公缠上的同僚掬了一把鳄鱼泪。

死道友不死贫道,药研你自求多福吧。

于是隔壁图书室的药研就迎来了一只好奇心爆棚的婶子,拐弯抹角地打听他手套下面的故事。

“所以您到底想问什么啊大将。”药研最后放下了《温病条辨》,一脸无奈地问。

“哥!亲哥!我就想知道你手套下面是什么样的!”婶子双手举过头顶,大声喊,“当然如果这事不适合说,我就不问了!”

“啊……”药研瞟了自己的手一眼,推了推眼镜,“倒不是不能问……”

婶子眼睛一亮。

“但是我可不想告诉您呢。”药研和气地笑了笑,拿起书拍了拍婶子的头顶,起身换书去了。

婶子:QAQ亲哥!

婶子遂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药哥不告诉咱,咱就自个儿去问!

然而从旁打听的计划也并不顺利。

长谷部:【痛心疾首】“您别问了,主,我打不过他。”

宗三:“我也打不过。”

不动:“他等级比我高。”

婶子:“……你们织田组还真是,谁拳头大谁老大啊。”

想了想同事这边没法入手,婶子又暗搓搓地摸到了药研的兄弟们那边去。

鲶尾:“这个嘛……在本丸里的时候药研都很少摘手套呢……不对,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没摘过。”

骨喰:“以前?忘了。”

厚:“哎大将,那可是我兄弟,您觉着我会跟您透露他想隐瞒的消息吗?”

一期:“您怎么又仗着您这脇差身高混进粟田口部屋了主公。”【心平气和地拿起晾衣杆】

最后婶子是嚎啕着逃出粟田口大宿舍的。

药研揣着手站在休息室门口,看着扒着院子里的春梅委屈巴巴的婶子,嘴角不着痕迹地上扬了几分。

拍着胸口安抚了自己波动不止的情绪之后,婶子开始思考对策。从旁打听看起来是没什么指望了,直接上手去扒手套似乎更可行一点。

于是婶子躲在了墙角,在药研从屋子里出来的那一刻嗷地一声扑了上去。

药研·侦察一百一·机动一三五·下意识一闪·藤四郎:“……?”

婶子就这么嗷嗷叫着扑到了刚下过雨的院子里的积水坑里。

路过的毛利脚步一顿,嗓子一掐,瞬间戏精附体:“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大家好,我是毛利,这是我的主公,乔治。今天我们来跳水坑。”

带着北谷菜切路过的千代金和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应该叫佩奇呀。”

院子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只有婶子不开心,甚至还被赶过来的歌仙揪起来训了一顿。

“还冷着呢!您就跳水坑!真是不嫌冻得慌!”

换了衣服之后,婶子皱着眉坐在床上,想起之前自己居然跟一刀子精比速度和准度,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傻叉。

“果然是智商降低了啊……”婶子忧郁地拍拍额头,“不成,我得换个办法。”

婶子慢悠悠地溜了回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药研聊了半天,趁着笑得开心,伸手去牵药研的手。

牵住了,拉的时候却拉不动。

婶子:“……”

“您是不是在想,为什么这手套脱不下来?”药研气定神闲地笑了笑,“您想想啊主公,我还要戴着手套拿刀呢,怎么会这么容易脱呢?”

说着,药研缓缓抬手推了推眼镜,露出个智珠在握的愉悦表情:“这是设定。”

婶子:“……很生草呢。”

最终婶子还是没能把真相挖掘出来。直到熄灯之前,婶子依然念念不忘地望着药研的手,眼里满溢渴望。药研把人敦促着睡下了,替她掖了掖被角,却被那黏答答的小眼神扯得怎么也走不出门。

“您到底在想什么啊……”药研失笑,扶着额头在床畔坐下。

“我就是在想哥你手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呀。”婶子往被子里缩了缩,理直气壮地说,专注地看着她的近侍,“是烧伤的痕迹吗?还是说这是一种矜持的礼节?或者说这只是一种习惯,再或者这只是一种本真的设定呢?”

“这很重要吗?大将?”药研拨弄了一下婶子眼前的头发,温声问。

婶子把下巴往被子上大力杵了两下。

“因为是你嘛……”

一人一刀对视了一小会儿,婶子眨巴着眼睛,讨好地弯起了眼,药研也绷不住了,轻哂一声,有点无奈。

“好。”

他低下眼,掀起婶子的被角,将手放在了下面。被子稍微动了动之后,药研抽出一只手,提着墨色的手套,轻轻晃了晃。

婶子立马哎了一声,一个翻身把手伸了过去,握住了被子下的那只手,认真地合在手心里摩挲。

药研垂下眼,看着被盖住的自己的手腕,无声地笑了笑。

年轻的女性的手,带着入睡前的干燥和温暖,倒是并不暧昧。

摸了一会儿之后,婶子乖乖地把手收了回去,压着声音,蛮不好意思地唤:“谢谢药哥。”

“知道了什么吗?”药研一边低头问着,一边重新戴好了手套,站了起来。

婶子笑眯了眼,只是摇头,也不说话。

于是药研就这么点了点婶子的方向,熄了灯走了下去。站在楼梯口,他停住脚,将手抱在胸前,心里莫名地有几分安宁的温暖。

院子里星光黯淡,清净无声。

也是个好天气。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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