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的达尔林普尔小姐碎碎念的地方。
最近在刀剑坑里翻滚……不对,翻进罗德岛了。
是只大鸽子。
刀乱主写日常,日常一般不带cp,完全是被婶子带坏的一群皮刀的故事。
方舟瞎写,想到什么写什么。非常随意,乘兴而来罢了。
咕。

© 达尔林普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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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和刀剑们的互怼二三事(七八)

都复工复学了吗诸位?

这几天都不能出门逛逛,忧郁.jpg

本来是想写十日谈同人的,但是感觉我需要一点深度,于是越写越奇怪,最后变成了我跟我自己辩论这种怪东西了。

_(:з」∠)_

在下笨口拙舌,写不好。

于是继续日常。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花札之后的活动是联队战。

原本联队战是没什么的,但是这次的联队战的风格是……

打水仗。

婶子:“哈?!毛病吗?您几位可瞅瞅这才立春呢!”

作为主战力的长曾祢和泉守大和守的表情十分难看,后藤秋田退扒着门框死活不想出门。

千代金趿拉着夹趾拖站在门口,噗嗤噗嗤笑个不停。

“嘛……主公。”他慢悠悠地说,“要不咱们换个夏季景趣吧。”

婶子想了想,看看外面的梅花,舍不得。

不过还是可以帮点忙的。

于是婶子吭哧吭哧地从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来一摞一次性雨衣放在了桌子上。

“加油。本丸是可以为你们提供可靠的后勤保障的。”婶子仰着脸说,就差把诚恳二字写在脸上。

作战部队:“……”

“我可以提个问题吗主公?”堀川看看和泉守,最终还是乖巧的举起了手来。

婶子:“你问。”

“为什么我们不买好点的雨衣呢?如果被敌方的水炮冲坏了,岂不是换雨衣的频率就很勤?反而好像更浪费了呢。”

婶子:“……”对哦。

于是最后,冲进联队战战场的刀剑们穿的雨衣还是换了一身,花花绿绿,有的带着熊大熊二有的带着喜羊羊,成为了战场上一道靓丽而独特的风景。

婶子:“妙啊——”


水炮战的战斗十分激烈,刀装刮了无数层,若不是虚拟伤害,婶子觉得自己能吐血。

不过相应的,被烦到暴起的众刀也就爆了许多次真剑。

五虎退:“衣、衣服……重要的地方都……诶!”

端着泡面看着实况转播下饭的婶子愣住,吃面的手微妙地停了一下。

药研:“……大将?”

“哥。”婶子沉吟着把面碗放在面前的小桌子上,“我觉得吧,你们短刀果然不愧是短刀。”

“您又怎么了,您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们。”药研凑过去看了看,“怎么啦?我弟弟看着软乎乎其实凶巴巴的?”

婶子忧郁地看了他一眼:“如果是这个原因,你觉得我可能反应这么大吗?”

“那是?”

“我觉得你弟在搞鳇色但是我没有证据!”婶子一脸沉痛。

药研:“……哈?”

“你都听听你弟这说的是什么话,衣服,【没有了】,重要的地方都,【露出来了】。”

“那什么,大将您别说了。”药研不忍卒视状。

“还有痛的话请说出来,我会轻一点的。”婶子继续补充,“这种话说出来,不是我说啊老师,这话简直像是在耍流氓。”

“大将我是说真的,您别说了……”

“除了退退,还有秋田真剑的时候,身上丝丝缕缕的白丝——”

一只手突然出现,按在了婶子的头顶,直接把她的脸按进了面碗里。

“您可闭嘴吧。”一期弯下腰,在婶子耳边温柔亲切地笑了一声,“吃一口堵不住您的小喇叭,您就多吃点。”

药研:【惨烈】“我警告过您了啊,我哥在您背后来着。”


婶子十分伤心。

但偏偏婶子还不能叫屈,毕竟是她自己嘴贱招来的事。

“所以说您可稍微长点心吧。”歌仙把衣服找出来放在床上,把婶子推进了浴室。

药研……药研在折腾他哥。

虽然他哥占理,但是他怎么能欺负人家小姑娘呢?不能好好说话吗?

一期:“……”

洗完澡换了衣服,婶子又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千代金让她坐在面前,笑眯眯地给她擦头发,顺手塞了个夜光贝给她玩。

婶子:“唔姆唔姆,摘了眼镜之后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用手摸呢……”

“我呢,用夜光贝串了一组风铃。”千代金微微阖着眼,柔声说,“主公呀,要放在哪儿呢?”

婶子仰起脸想了想,拍了拍他的手。

“挂在窗子下面可以吗?”她小声问。

千代金低头看了看她,因为近视且散光,婶子摘了眼镜之后,看人总会下意识地有点眯着眼,不过还是看得出那双眼里的一点点小心。

他一时间有点无奈。

和本丸的老人们不一样,他们这些新成员在婶子和在本丸相处的时间并不多,或多或少都有一点生疏。

“但是没必要着急啊……总会熟悉起来的。”千代金揉了揉婶子的脸,露出个笑,“嘛,主公,要跟我一起去赶海吗?去联队战战场那边?”

“哎?”婶子的眼睛突然亮了。

于是在这一轮过后,浑身湿透的作战部队回到本丸,就看见了提着桶站在千代金旁边的婶子。

“我想见识一下跳跳鱼!”婶子咧嘴一笑,举起了桶,“走嘛!”


回到战场,作战部队依然举着水炮跟敌军互喷,虽然战场的气温调整到了夏天温度,但是刚从本丸过来的他们依然是浑身难受。

更难受的是他们家婶子还跟着千代金在旁边捡海货,千代金甚至懒得把衣服换成战服。

“哦,这个造型挺好看。”千代金捡起一个海螺放进桶里,回头弯了弯眉眼,“小螺号~嘀哩哩吹~”

“海鸥听了展翅飞——”婶子跟着唱。

后藤:“……噗啊!呸!”一个没注意被对面苦无喷了一脸海水,满嘴苦咸腥。

人生多苦,刃生多苦无。

于是愤怒地撕了衣服举起刀戳裂了对家苦无的颅骨。

而婶子正在追着滩涂上的鱼吧嗒吧嗒跑,同时发出快活的笑声。

作战部队心里更苦了,即使中午回本丸吃饭时吃到了满桌子的鲜美海鲜也不能抚平他们内心的创伤。

“吃章鱼真的没问题吗?”婶子拿筷子饶有兴致地戳着盘子里的触手,“真的不会掉san吗?过一个sc先?”

然后触手抽动了起来。

婶子:【僵住】“……”

千代金:“啊……这个……”

话音未落,婶子已经跳了起来,整个扒在了背后的墙上,并发出了一声尖叫,凄厉惨绝。

“它动了!它动了啊!救命啊老师!Ia!Ia!”


去年夏天,因为忙,婶子并没把弥弥切接回来,而这次活动是有机会把人接回来的。

于是婶子也抱了一点美滋滋的念想。

“咱们得把山神接回来啊。”婶子殷殷地拉着大和守的手笑,“这次我们终于可以期待一下全刀帐啦!”

一群刀知道婶子的怨念,每次都只差一点点就能全刀帐的感觉实在糟心,于是也算是努力。

终于还是在某次打完特殊合战场之后,把弥弥切接了回来。

高高大大的付丧神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婶子正坐在廊下听歌,轻快活泼的小调,听着让人心情就会变得很好。

“主公。”身材高大的大太刀走到婶子面前,蹲下身,肃容唤了一声,说出了他的自我介绍。

婶子抬头,摘下耳机,笑了。

“我知道你。”她说,“弥弥切,你喜欢山,我也是。”

弥弥切的眼神柔软了下来。

“山……很好。”讷于言辞的付丧神慢慢地说,并在他还没想好下一句该说什么的时候就被婶子乐呵呵地扑了上去,挂在了他的脖颈上。

“我知道!”婶子高高兴兴地喊,“挺拔而起的群山,那是我无声的先祖,以后我们去爬山好不啦?”

看起来主公是个活泼的孩子。弥弥切心里满溢柔情,忍不住伸手环住了婶子的肩膀,摸了摸她的头发。

“看。”他站起来,转过身,带着慈父的温柔和期待,指向远方,又回头看着婶子,鼓励地按了按她的肩膀,“三十公里外有很漂亮的花,跑过去看看吧。”

婶子:“……哈?”

弥弥切:【慈爱】“吾可以陪主公。”

看着婶子跟着大太刀跑出本丸,楼上的药研哼笑了一声,决定让弥弥切每天带婶子出去跑几圈。


“主公。”这天晚上,好久不见的大典太走进门,一脸阴郁地把婶子拉到了锻刀室,“咱们锻刀。”

“昂?咋了典典?”婶子望着他,被他塞了左手一把玉刚右手一把炭,满脸都写着茫然。

大典太手上动作顿了一下,突然就很心痛。

“咱们……仓库不够大。”他从牙缝里憋出来几个字。

“啊……?爆仓了?”婶子一惊。

“邮箱里还有四种资源两各万多。”大典太回过头去不看婶子,怎么看怎么痛心疾首,“为什么会放不下的……”

“不是不是不是,典典你怎么回事,仓鼠了?”婶子拉着他的鬓角把他脸转过来,“仓鼠的明明是我哎?”

“您不懂。”大典太一脸严肃,“用玉刚搭各种造型真的很好玩。反正丢到炉子里都会化掉,我还用玉刚雕了点玩意儿。”

之后他把婶子带去见识了一下仓库伸出的玉刚秘境,看起来仿佛未上色的现实版MC。

大典太:骄傲并遗憾.jpg

婶子:“我半年没回来你们都发展了什么奇怪的爱好……还是说宅男终究都会走向奇怪的技术流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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