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更日常都快更成月常了这种事。
嗯……
要不我给你们唱《鸽子》吧。
当然是用鸽语啦咕咕咕咕。
飞在天空中!抓不住的白影!
我是和平的象征!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联队战之后开始撒豆。婶子好不容易整理了没有把山神接回来的糟糕心情,出门看看本丸,又炸了毛。
“我不在你们内番都不想做啦!”婶子跳着脚闹腾,“地不扫,垃圾不丢,也不怕生虫!”
一群刀子看看婶子,笑嘻嘻地露出若干口白牙。
“但是您也不想打啊。”
婶子:“……”
想想仓库里还堆着去年打的一千多盒豆子,幸亏时政给配了专门的储藏箱,要不家里已经养活了几百家老鼠了。
“行吧。”婶子嘟嘟哝哝地念叨,“那咱们就继续咸吧。”
正打算往屋里走,一群刀子欢呼一声,从屋子里拖出行李来了。
“那主公咱们去泡汤啊!”
婶子:“啊……?”
“这事早就安排下来了,您还不知道啊。”一边乐呵,长曾祢一边把婶子往胳肢窝下面一塞,把人带着进屋去了,“本来是说带您去游泳,但是考虑到您体寒,就算是这种天气也不适合在冷水里泡久了,就把后山的温泉清出来了。”
“所以咱们其实是去温泉游泳?”
“Bingo哦。”
回到房间,药研正戴着口罩爬在婶子房间的天花板顶上打理,进屋的时候还能听见头上噔噔噔的一连串响动。
“不过说起来你们这是什么时候安排下去的!我都不知道!”婶子低头扭腰从长曾祢手臂下面钻出来,叉着腰站在房间里,瞪圆了眼睛。
“我跟您打过电话。”药研的声音从天花板上闷闷地传下来,“您没接,我就当您默认了。”
婶子:“……”只听过没应声当默认的,没听过没接电话也当默认的。
但是……
那是老爸爸。
所以在挖地又开始的这天,一群刀是在后山深处的温泉池子里接到消息的。
狐之助跑过了大半个本丸,穿林越谷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群刀和自家主公浪的位置,差点没累断气。
“啊……好可怜的狐之助先生呢。”前田把狐之助抱起来,往水里一丢,“那就一起来泡汤吧。”
“不要——!”狐之助嗷地一声蹦出来,站在岸上疯狂抖毛,瞪着眼满脸控诉,“要是我也学着你们到处摸鱼再不回本丸,溯行军打进来都能当咱们是临阵脱逃了!”
之后它幽怨地瞪了长义一眼,哧溜一声钻进树丛里,估计是又下山去了。
“瞅瞅人家这幽怨的模样。”穿着连体泳衣的婶子托着下巴坐在池子边上懒洋洋地说,“连领导都被腐化了,哎。”
长义端起温泉蛋一脸茫然:“啊?”
婶子:“没事,领导,我觉得狐之助的意思就是,你不能再惦记着吃了。国家禁止领导参与奢侈宴会。”
长义看看手里的温泉蛋,一脸冷漠。
“合着您连蛋都是当奢侈品吃的。”
婶子尖叫起来:“不是我啊是狐之助!狐狸偷鸡蛋!”
而鸣狐转过头,一脸认真地更正:“狐狸没有偷鸡蛋,主公。不过说起来,厨房里的确少了鸡蛋。”
看着本丸之母瞬间盯过来的眼神,婶子慢慢蔫吧了下去。
“好吧好吧,是我把蛋拿去试着做小蛋糕啦……”
时政发了公告,以后在本丸,近侍没必要随时都穿着战服了。
带着第一部队跑回本丸去拿公告的婶子看看第一部队带队人兼桑,嘻嘻嘻嘻地凑了上去。
“兼三岁换衣服啦。”婶子围着他绕了一圈,“要不要我帮你换啊~”
和泉守翻个白眼,拉了帘子进屋换衣服去了。
婶子瞪着眼看着帘子,好险忍住了自己冲进去的欲望。
不过很快她就开始思考另一个问题。
这导致了和泉守一出来她就开始鼓掌。
“兼三岁你居然是自己换衣服的!”婶子满脸的赞赏,“居然不用堀哥帮忙!好棒!”
和泉守脑门上猛地蹦出一组青筋:“为什么您会觉得我还要国广帮忙换衣服啊!”
“毕竟现在幼儿园里都会教小孩子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啊主公。”笑面靠在门框上轻声笑,并在说完骚话之后迅速躲到了长曾祢背后去。
婶子憋笑:“行啦行啦,随便打两场咱们就回山上去。本丸这边真是好热,而且你们是不是把蚊香都带上山了,我都没找到蚊香来着。”
“毕竟山上毒蚊子更多嘛……”
接到了挖地的公告,一期必然是要去的,于是便哗啦一声从水里爬出来去招呼人了。婶子将脸半埋在水里,盯着他的屁股,满脸的若有所思。
“看什么呢。”药研坐在池子边上看着时政的公告,头也不抬地给婶子上了一个脑瓜崩。
“我单纯就觉得你哥的腰细!”婶子捂着脑袋一脸控诉,“我没有觉得他日起来一定很爽!”
药研满脸空白地转过了头:“……啊?”
婶子:“我没有觉得!而且我就算我觉得我也没有作案工具!”
看着婶子一脸坚定的表情,药研突然觉得,自己之前似乎一直忽略了某个可能性。
“大将您告诉我一个事。”他把报告丢到旁边,深吸一口气,“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您有这个。”
他往自己下半身意思意思地指了指。
“您会不会……”
“当然会啊。”婶子面无表情,“小孩子暂且不论,青年人健美而充满活力的身躯在被桎梏的快感中挣扎出流畅而湿润的弧度,可是很有美感的。”
说着婶子还用特遗憾惋惜甚至有点委屈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药研汗毛一竖,突然觉得自己哥哥的贞操有点危险……甚至可能不止他哥。往周围打量一圈,一期带着静形和一群还没满级的刀子出去打地下城了,其余的同僚有的在带孩子有的在比肌肉,还有的正在打火锅,一片热火朝天,都没注意这边。
药研陡然生出一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悲壮感。
而婶子依然在发出慨叹:“可惜我没有唧唧,嘤。”
药研:“……我觉得不可惜,您别嘤。”
药研一回头就跟兄弟们提了提婶子的事,一群小短刀觉着自家主公大概是出去一趟听了满耳朵的古神低语,理智都清空了,正发着狂呢。
于是坚决地把婶子按在了水池里,拒绝让她出门去跟着挖地。
“前面五十层我哥已经带着挖了。”厚掖了掖大裤衩的裤脚,坐在池边摆出标准的淑女坐姿,一脸诚恳,“后面我们会负责的。”
婶子扫了他一圈,表情有点复杂。
“你别紧张。”婶子伸手虚虚压了压,“我说了我不会对小孩子出手。”
厚咽了咽口水,膝盖又夹紧了些,面上越发显得坚定:“当然!我信任大将!”
婶子:“……”我觉得你信了个鬼。
气氛不能就这么紧张下去。
隔了几天,笑面在看报纸的时候,突然摸到了个苗头。
“你们觉得。”笑面指着报纸上登的隔壁日本战区情况,摆出了深思的模样,“你们觉得,我们要是穿着和服,带着主公去逛花火大会,主公会不会提着小金鱼拿着苹果糖,对着天空里的花火笑得一脸灿烂,于是就不惦记我们的屁股。”
对婶子并没有足够的信心的药研木着脸回:“我觉得大将会提着小金鱼拿着苹果糖,对着天空里的花火笑得一脸灿烂,并盯着你的屁股。”
笑面想了想,把报纸先压在旁边了。
笑面看到的消息是隔壁日服出了和服。
不过鉴于婶子对他的兴趣并不是非常大,药研觉得这事不成。
然后紧接着出了一溜儿的粟田口小短刀和服装扮。
除了一批浴衣,还包括【药研藤四郎】的便装和服。
一旁小木屋里婶子已经嗷嗷地哭着嚎起来了。
“呜呜呜是便装和服呢依然是可以随侍着大将进出各种场所的呢,药哥太苏了呜呜呜……”
药研放下报纸,死气沉沉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短裤。
我要不要去换身衣服,不说满足大将的幻想,至少在这时候给人提供一个抓着嗷嗷哭起来不那么像耍流氓的位置。
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索性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游到池子另一边去了。
“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安慰主公大人一下呀?”乱趴在水池边上,摸了摸自己的八块腹肌,笑眯眯地揉了一把自家兄弟的头发,“要不就带着主公大人去别的本丸拜访一下?考虑一下嘛老爸爸。”
“……”药研把下半张脸浸在水里,缓缓地吹出一串泡泡,陷入沉思。
“我觉得可行。”他缓缓地说,“现在的问题就是,是去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