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倍结束啦!
二周年了,我还是一条咸鱼,只是资源接近爆仓了。
还是没有全刀帐,还是没有静静!
哇.jpg
好吧我承认是因为我懒得锻。
但是我居然都还没有江!
Emmm……我觉得我得去全心全意肝几天。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两天接回人终究是失败了,婶子悠悠地盯着本丸里的一群刀,神色莫名。
“主公啊您别看了……”光忠摁住婶子的脑袋往后努力一扳,“快去找人找人……之后还要领小谦信回家呢,回家之后还要练级……”
“千代金都还没有接回来你就敢跟我说这个。”婶子挣扎着抬起头,“谦信是新刀,人家千代金也是啊靠!”
“所以才让您加油,千代金不毕业,谦信也没机会去练级么。”光忠蹲下来,摸摸婶子的头,露出个笑。
婶子:“……很有道理。所以你这么催我吗?”
光忠:“对呀。”
二月底开换刀,果然不出药研所料的是,婶子终究因为忘了去门口抽福签错过了两张贴纸。本想着贴纸不够便就此作罢,一群刀却似乎并没有放弃的意思。
“我是不是又错过什么消息啦亲哥。”婶子扯了扯药研的袖子问。
“说错过了什么倒是也没这么严重……”药研翻了一下新的公告,把某条记录指了出来,“在那几天登陆,送三张贴纸。”
婶子:“嗯嗯嗯嗯嗯!”
“所以快去打本吧,这两天可是三倍经验。”药研推着婶子的肩膀,直接把人推到了出战队伍身边去。
于是婶子又重新找到了兴趣,高高兴兴扑进了虚拟战场。
“新刀——!”
千代金接回来之后,本丸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有点没对。
“我不想去打本了呢,经验条好长啊。”婶子慢吞吞地说。
“嘛……总会有办法的……吧。”琉球刀缓缓地搂住婶子的肩膀,懒洋洋地眯着眼,“真不明白为什么要那么着急呢……”
一人一刀一起坐在阳光下,在院子里的红叶李下面露出个笑来,并发出了友好的声音。
“呗……”
修行回来的歌仙忍不住摩挲了一下刀镡。
这是刀劝主咸是吧。
“坐在这里不动并不能让我们本丸变得更加强大,也并不能让极打极脇们的等级突破六十呢。”歌仙捏住千代金和婶子的肩膀,满脸的温柔。
似乎是浑然感觉不到手下俩家伙的僵硬,他笑眯眯地又补充了一句:“也不能让您接到笼手切。”
“反正现在也就他一个江。”婶子挤出个笑。
歌仙:“不哦。还有青江。”
婶子:“……”跟他们有什么联系啊!这一表三千里了吧!
不过虽然是一表三千里,确切说来根本没啥关系,笑面还是乐呵呵地把婶子赶出去练级了。
“为了小朋友哦。”笑面靠在门框上点点头,“加油啊主公。”
两周年直播的时候,婶子带着一群刀一起美滋滋地看直播,看着看着突然爆发一阵大笑。
“狐之助!你这么胖啊!”
狐之助蹲在柜子顶上,一脸的丧。
我求求您继续忘记我好不好。
婶子的本丸并不是怎么讲究的地方,在一开始的辅助之后,婶子磕磕绊绊走上了统领本丸的正规,却也没把狐之助禁足。
“咱们本丸是好地方,好地方不能我一个人独享。”婶子蹲在地上挠狐之助的耳朵根,旁边还站着她的初始刀。
当然那是当年的本丸。
现在的婶子裹着太空被瘫在一堆软垫里,正跟一群刀分食新烤的曲奇饼。
小豆看着一群吃东西的刀还有他家主公,满脸的慈爱。
算是理解了烛台切前辈即使被主公气到拔刀也最终没有捅死主公的理由呢。
有人帮忙试菜啊!
婶子:“……小豆你说出来了。”
小豆:【笑】“啊抱歉抱歉。”
盯着小豆看了半天,婶子把曲奇盘子交给了旁边的刀,站起来,叉腰一声大喊。
“狐之助!”
“在,审神者大人。”狐之助从柜子顶上跳下来,有气无力地回答。
“去给咪酱一家子试菜吧怎么样。”婶子蹲在狐之助面前兴高采烈地笑,“说起来我以前一直当你是个傀儡,没想到你不是啊!”
狐之助幽幽地盯着婶子。
“还好您没拧掉我的头。”
婶子想了想刀匠,有点心虚。
但是这不重要!
“快去吃点心吧蛤蛤蛤!”婶子提溜起狐之助的后颈,塞进小豆怀里,继续觊觎阿官的蛋糕去了。
接回谦信那天婶子颇为开心,把小短刀举起来抛了个高高。
虽然谦信掉下来的时候差点没把婶子的腰砸断了。
“所以说,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啊。”岩融把婶子拎起来,满脸的慨叹,并顺手把人放到了自己手臂上坐着。
于是婶子美滋滋地做了个手搭凉棚的姿势:“坐得高看得远哦。”
岩融:“说起这手搭凉棚,就让我想到……”
婶子一把把他的嘴巴捂住了:“停。给老爷子留点面子吧,人老了,再怎么只是个老头,不是老猴。”
岩融眯着眼笑,眼里含着点别的意思。
婶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有点不好意思地歪过了头。
“婶子是好人,至少会尽力去做个好人哒。”
摇头晃脑地想了想,给谦信喂了个三色团子,婶子又笑了起来。
“嗯,会做一个不尖刻不愤世的家伙的,会努力的。”
谦信嚼了两口团子:“即使您现在也没有笼手切吗主公?”
婶子:“……”
谦信:【乖巧】“所以还是我可爱吧!”
婶子:“并没有啊你居然戳我伤疤!”
山姥切要出门修行了。
婶子拉着他的修行披风嘻嘻嘻笑个不停。
“……”山姥切痛苦地压了压斗笠,“主公。”
婶子:“咱们家帅气的被被嘻嘻嘻。”
山姥切:“说了不要说我好看!”
婶子一脸的无辜:“没说你好看啊,说你帅。”
山姥切又被噎了回去。
旁边大俱利抱着刀一脸冷漠。
你就感激吧,感激着你没接到我的相同待遇。
社障组相对无言,山姥切抬头看了看,却并没见到自家兄弟。
还是有点寂寞呢。山姥切想着,又低头看着他家主公。
笑眯眯的一双眼睛。
“那个……我会变强回来的。”最后他还是勉强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知道啊,因为被被是好被被。”婶子拉着山姥切的手笑。
点点头,正准备离开,后面却突然响起了呼唤。
“慢一点啊兄弟!”堀川和山伏提着包裹从本丸另一头跑了过来,“这里还有我们给你准备的行李!”
山姥切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洞。
我能理解一整包的干粮或者是一整包的衣物,但是为什么我兄弟手里还提着一只鹅。
给时政接洽的工作人员当见面礼吗?
“给你防身。”婶子握着山姥切的手,诚恳地说,“毕竟是我们家的鹅子。
”
山姥切:“……”
于是时政的工作人员就又这么被刺激了一波。
毕竟谁家山姥切修行的时候还面无表情地提着一只鹅。
又不是去走亲戚的。
三倍经验活动结束,婶子风尘仆仆地从外面回来,无视了周围刀子们的幽怨眼神,大踏步地进了房间。
就是不想肝怎么啦。
药研盯她一会儿,拿着板夹跟进了房间,放任了。
在电脑前坐了一会儿,婶子突然一脸严肃地站了起来,双手扶住墙,表情严肃得仿佛面对着什么生死困境。
药研放下书:“……怎么啦?”
“我头晕。”婶子肃容道,“视野晃动,后颈发凉——我是不是要脑梗了。”
药研:“……”
叹了口气,药研站起来,把婶子摁在了座位上,捏住肩井周围,大力掐了下去。
婶子:“嗷嗷嗷疼啊亲哥手下留情要命要命!”
“早跟您说过不要总是坐着不动!而且不要弯腰驼背伸着脖子看电脑!”药研一边捏一边训,“您这哪是脑梗,您这是颈椎病!在下倒是要被您气到脑出血了!”
婶子:“我错了嗷嗷嗷亲哥你稍微缓缓疼疼疼我脖子上的筋完全是拧着的!”
药研下死手掐了一会儿,带着一脸的冷漠,推着婶子出门运动去了。门口近侍千代金扳着脚陷入了沉思。
几天之后婶子收到了千代金的礼物。
“最近的节日挺多的呢……给主公一份小礼吧。”慵懒的琉球刀递过去一个没拆封的快递盒子,表情闲适而懒散。
婶子一边扳着脖子晃一边拆了盒子,打开盒子的那一刻却瞬间愣住。
一个,军绿色的,颈椎牵引带。
婶子:“嗯嗯嗯嗯嗯?我至于这么老吗?至于吗?我已经到了需要做颈椎牵引的年纪了吗!”
药研抄着手靠在门框上凉凉地开了口:“对啊大将,您今天中午还耳鸣呢,啧啧啧真可怜呢英年早衰。”
婶子:“呜……”
然而一转头婶子就把牵引带挂了起来,迅速投入了使用,甚至还又上网下了个颈椎托的订单。
“这脖子被扯住可真是爽啊!”婶子对来送饭的歌仙兴奋地竖起了大拇指。
这就跟秋裤一样,不管它有多丑,只要它暖和,婶子都会美滋滋地把它穿上身的。再深重的偶像包袱,也抵不过满天的阴冷。
举着和泉守的秋裤在烘干机上方左右移动的堀川对此深表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