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的达尔林普尔小姐碎碎念的地方。
最近在刀剑坑里翻滚……不对,翻进罗德岛了。
是只大鸽子。
刀乱主写日常,日常一般不带cp,完全是被婶子带坏的一群皮刀的故事。
方舟瞎写,想到什么写什么。非常随意,乘兴而来罢了。
咕。

© 达尔林普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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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和龟甲正修行归来

其实一直想说,我们可以没法接受某些事,但是尊重是应当的。

不仅仅是龟甲。

对于他人与自己的不同,在第一次认知的时候可以有情绪变化,但是之后呢?

不要被自己的情绪控制,请仔细地思考。

这也是我希望自己能有的特质。

如果每个人都能认真思考彼此之间的不同,尊重彼此之间的不同,很多事会好很多吧。

比如撞CP,比如粉对家。

我们可以是不一样的,我们可以不接受彼此的不同,但是我们尊重彼此。

看清本质,彼此尊重,避免地图炮。

去试着尊重地看待你身边的人吧,把自己的傲慢放下。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婶子从门外回来,太鼓钟扑过来开了门。

“主公~”太鼓钟欢天喜地地喊,“月末我哥是不是要极化啦~”

婶子:“……你对你哥变成更加标准的抖M的期待就这么高吗?”

太鼓钟眨眨眼:“您歧视抖M?”

婶子搓搓下巴:“这倒不是。”

“那不就得了。”太鼓钟拉着婶子往内走,“龟甲哥呢,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坏人,您说是吧?这也就是爱好而已。”

“他本来就是好人。”婶子点了点头,“而且我喜欢他。”

“那您为什么要抗拒他变强呢?”远远望见物吉,太鼓钟冲他招招手,又回头看着婶子笑,“那不过也就是他的本性。”

“我不抗拒,我是难过。”婶子叹口气,“是我没法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不久之后千子出门修行去了,龟甲不久之后也出了门。他是半夜出门的,没多少人知道,也就婶子和近侍。

“龟甲呢?”隔天的早饭桌上,有人问。

“修行去了。”婶子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回道,眼睛底下一片青黑,“昨晚上出的门。”

虽然有人嘀咕了一句没有送行,婶子却瞪了那边一眼,于是也就没人说什么了。

而龟甲回来那天,婶子罩上斗篷蹬上靴子,偷偷跑出了门。

所以龟甲远行回来,远远就望见孤零零的一盏灯,灯下站着他家那个冻得直抖的主公。

“主人……”他加紧两步走过去,“主人是特意来接我吗?”

婶子抬眼看他,表情狰狞了一下。

“对啊来接你,咱们不是早说好了吗,回家之前先在外面待一会儿,咱们谈谈……呸,怎么又降温了……”

“要不要以强硬的命令让我脱下衣服……”

婶子:“……不要。但我会以强硬的方式命令你背我回去,我脚冷,难受。”

龟甲:“嗨呀?”

婶子:“……快点。”

龟甲瞬间乐了。

背着婶子这件事其实在本丸里挺常见,婶子不乐意动弹的时候总会拉着周围人让背,虽然不是每次都被答应,不过大部分时候,背着她走两步也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主公是想对我说什么呢?”龟甲兴致勃勃地问。

“我在想人的责任和权力的一个平衡。”婶子昏昏欲睡地回答,“还有人的正常应该怎么判定。”

“我问过一个问题,是什么样才算自由,而同时,一个人应该承担多少义务,又应该享有多少自由。”

“我甘愿被您束缚。”龟甲拍拍婶子的手,慢慢柔软了眉眼。

“这是你的选择。”婶子轻声说,“但是,如这样的选择自由,一个人能享有多少呢?”

“如你这样的受虐嗜好者,以及那些施虐嗜好者,以及恋物者,同性恋者,算是正常吗?时间会把很多事重新定义,病态和常态的分野,什么时候算是正确?还是从来没有过正确?”

“是否真的有一条线,把病态和常态完整地区分出来?在这种情况下,判断的依据到底是自己还是他人的感受?”

“一个人应该享有多大程度的自由呢……”婶子小声叹气。

“其实,主人呢。”龟甲高高兴兴地笑,并把婶子往背上提了提,“自由的前提,应该是不损害他人的利益吧。”

“那他人的利益又可以有多大?”婶子在龟甲肩膀上蹭了蹭,有点难过。

“把自己的情绪表达出来,让他人知道了,他们会感觉不高兴吧,那算是损害了他们的利益吗?而如果反过来看,为了他人掩饰自己的情绪,这算是他人损耗了自己的利益么?”

“人和人的相处总是有个度,但是那个度在哪里,我不知道。”

婶子轻轻地哽咽了一声。

“一个人应该为别人让步多少?能在多大程度上去做自我?谁也没有义务去为你让步。”

龟甲慢慢停下来,偏过头,蹭了蹭婶子搭在肩膀上的手,眼神温和。

“您总在思考这些么?自由和人权什么的,我说不好。不过您会为我思考这些,这可真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呢。”

“啊……这个。”婶子的语气有点疲惫,“每一个组成你的性格特质都是你,都不是坏的。你又没有随便找人去抖骚。”婶子拨弄了一下他的眼镜绳,“我们没权说什么宽容,更妄谈蔑视鄙夷。”

“你只是想要一个绝对强势的主子,能够完全掌握你的主子,对不对?”

龟甲笑了笑,没说话。

“我做不到。”婶子疲惫地叹气,“对不起龟甲,委屈的只能是你。”

“其实……忍耐从来不是什么难事。”龟甲字斟句酌地说,“当明白我是被您爱着的之后,即使是冷待,也是很幸福的。”

“所以你坚信你被爱着,对吗?”婶子摸摸龟甲的侧脸,“所以即使知道我其实并不很能接受,你还是会把自己的本质展现出来。”

“因为您是爱我的。”龟甲停下来,低头亲吻他的主公的指尖,态度珍视却也狂热,“没有爱意的疼痛毫无价值,但是没有疼痛的爱意同样珍贵。”

“总有那么一些自称S的粗暴者……其实他们什么都不明白!”龟甲的语气有些激动,“不管是粗暴也好,温柔也好,最重要的是表达出来的爱!没有爱的疼痛,即使得到了欢愉,过后也不过就是空虚!这有什么意思!”

婶子安静地笑了笑。

“你明白这个,真好。”

“我也不是疯子啊。”龟甲高兴地眨眨眼,“我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展现自己的本性,知道什么时候该伪装自己。也知道什么才是真实的爱。”

然后他突然停了下来,开始兴奋地发抖。

“只有您……只有您会爱我……啊……即使是这样的我……一个被其他人鄙夷的受虐癖!依然被您爱着!”

“收住。不就是个性癖吗,说的就跟你不是你了一样。”婶子木着脸给了龟甲脑袋一巴掌,“把我甩地上去了我跟你拼命我跟你讲。”

龟甲:【更兴奋】“被……被责骂了。得意忘形的我……啊……果然是该被责骂的!”

婶子:“……你开心就好。”

不过龟甲的手是依然很稳的。

于是婶子最终还是只是无奈地笑,并在慢慢的回家路上渐渐地打起了瞌睡。她是何时睡着的她并不知道,只是醒过来时,已经是在她的房间里。白衣的付丧神在满室明亮的阳光里待命,一如既往的淡雅白菊。

“主人醒了?”他仰起脸笑,满眼的狂热,举止却优雅依旧,“那么,请惩罚我的逾矩吧!将您送回来之后却不愿离开您的房间的我,真是得意太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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