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的线简直虐人。
先看视频再开关,不然会被坑死的。
以及。
好想吃粮。
好想吃啊。
【低头】你看这大腿又胖又粗,就像割肉的刀子又亮又快。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李寒江又来婶子本丸了。
婶子抱着小本本面无表情地看着李寒江。而李寒江也对婶子表示了沉痛的谴责。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李寒雨?”李寒江悲愤地拍着桌子,“你看你,成天就想着怎么欺负我!”
婶子:“哦,我没欺负你。我也就是昨天做狐之助的任务的时候出了只爷爷。”
李寒江哇地一声哭得生脆响亮。
婶子冷笑一声进屋里去了。
“咪酱!”婶子拉开嗓子一声大喊,“你那边缺食材吗!新鲜的我弟要不要!”
光忠:“……什么?”
寒江:【响亮】“哇哇哇婶子想炖了我啦哇哇哇!”
光忠:“……”毛病。
为了迎接修行归来的千子,本丸举行了一场庆祝会喝了个舒爽。然后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婶子嗷地叫了起来。
“我眼镜呢我眼镜不见了!”
于是在休息室里睡了一整晚的刀子们都爬了起来,捂着宿醉的脑袋开始给婶子找眼镜。
“为什么……为什么您会把眼镜搞丢啊……”药研几近崩溃把把一地的酒瓶子踹开,在地上的软垫里开始疯狂翻找。
“我也不知道啊哥……”婶子哭丧着脸伸着手摸索,“不行我完全看不见……唔我瞎了看不见呜……”
然后手里被塞了样东西。
“借您暂时用啦。”博多揉着眼睛咕哝,之后啪叽趴到了旁边人的背上,“骨喰哥背我回去……我还想睡一会儿……”
于是婶子由睁眼瞎变成了半瞎。
“博多度数不够……”婶子按了按耳后,“而且小了点……夹得脑袋好痛!”
“知足吧主公……”明石挠着头,往矮几下面弯着腰找。
“说起来,上次配的备用眼镜呢?”药研直起身子,一边揉着额角一边问,“实在找不到就换眼镜吧。”
龟甲瞬间冒出满脑袋的冷汗。
啊夭寿上次把这个当借口骗了药研出去,但是自己根本不记得主人的度数所以胡诌了一个,这样的眼镜怎么能用啊!
“我不戴那个!”婶子突然喊,“两只眼睛度数都不一样,很难受的!”
药研啧了一声:“浪费钱啊大将。”
“但是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嘛。”婶子叽叽咕咕地抱怨。
药研瞪了婶子一眼,却没继续追究下去了。
龟甲眼里爆发一阵精光,和婶子欣喜地对了个眼神。
婶子:耶!
“其实严肃来讲,咱们本丸是个很和睦的地方。”婶子坐在江雪旁边,一边沉思着点头一边说,“至少,咱们家几乎没有内讧。”
“有内讧才叫奇怪了啊,主公。”江雪沉痛地说着,顺便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内讧。”婶子冷漠脸,“比方说你和珠子论道,你们为什么不打起来。”
“大概是因为我们都尊重对方的法理吧。”数珠丸端着茶盘走过来,给江雪递了一杯茶,往婶子手里放了块点心,“您也明白的。”
“讲真,珠子你会听我说的,去看马哲,我真的好惊讶。”婶子嘀嘀咕咕地说。
“因为您说过么,必须要了解才有发言权。”数珠丸闭着眼柔和地笑,“何况啊,佛度的也是有缘人,您的缘分也不在这里。”
婶子眯着眼睛笑,哼哼唧唧地滚来滚去。
“不管是谁,都不该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到别人身上去的。”江雪沉重地叹气,并摸了摸婶子的头。
婶子:“当然啦!我都教育过你们的!骄傲!”
“……且不论这个,主公。”江雪盯着自己手掌,表情沉重。
“嗯?”
“您多久没洗头了。”
婶子:“……”
数珠丸不动声色地离婶子远了点。
婶子:“国庆又不需要出门,又不需要见人。”
江雪:“这个世界充满了油腻……”
婶子:“好啦我去洗头就是了!……都是在本丸是在咱们家了,为什么不能稍微轻松点啦!”
又是一轮谦信限锻。
婶子坐在炉子面前,手里拿着一把木炭,表情扭曲地笑个不停。
光忠站在门口,脑门上一连串的省略号。
“所以主公您这是怎么了。”
婶子:“咯咯咯咯咯。”
光忠:“行了,您笑得比哭还难听啊。”
婶子:“咯咯咯我出了长船了!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长船!”
光忠看着婶子拿在手里乱划拉的自己的本体,沉痛地捂住了额头,走了出去,叫歌仙和药研去了。
过了一会儿,本丸众久违地看见婶子被从锻刀室里拖了出来,又哭又笑,表情狰狞,还不停地咆哮。
“放开我!我还没疯!我真的出长船了!真的!”
国庆活动结束,婶子哒哒哒跑进屋子里,坐在一堆软垫子里发呆。
“你在想什么呢?Huhuhuhu……”千子冒出来得突如其来。
“我在想。”婶子挠了挠下巴,“我在想这次联队战,还有花咕咕。”
千子摸摸婶子的头,只是笑,不说话。
“花落人亡两不知。”婶子叹口气,“等花札落地了都该是8012年了吧。”
千子忍不住又笑了:“那不如脱——”
“都秋天了我不跟你脱。”婶子立马打断,“很烦的讲真,这两天都在疯狂加衣服。而且……”
婶子把脚举起来,一脸的苦大仇深。
“到了冬天,脚会冷。我又不想用暖足贴。”
“其实搓一下就暖和了……”蜻蛉切提议,“要不主公让人帮搓搓?”
“让谁啊,你们吗?还不如我自己来啊,流氓。”婶子一乐,往后啪叽倒了下去。
蜻蛉切:“不我不是……”
婶子:“流氓——!”
蜻蛉切:“……”
欺负老实人啦嘻嘻嘻。婶子仰头向天,大笑出声。
不知道谁在吹笛子,本来正在看书的婶子突然抬起头,一个翻身坐到了窗台上。
“您在干什么啊!”不动吓了一跳。
“嘘。”婶子扶着窗框,闭上眼,慢慢笑了起来。
不动看了一会儿,嗨了一声,也就这么看着她。
“要不要我去问问是谁吹的?”
“不要。”婶子摇头晃脑,“就要这种不经意的遥远音乐才漂亮。”
于是他俩就这么安静地听着,直到乐声消失,婶子从窗台上跳下,和她家刀相视一笑。
“说起来……”不动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要不要我给您跳《敦盛》?”
婶子:“嗯……嗯?”
“嘛……不知道药研会不会答应跟我一起跳。”不动挠了挠下巴,突然觉得很乐似的笑个不停。
婶子想了想那个场景,突然嘻嘻嘻嘻地笑了起来。
“要不要试试去撺掇一下?”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美梦啊。”宗三推门进来,眼角抽了抽,“药研要是知道你们的打算,不动会被摁进战场,主公会被拎着去背书,知道吗。”
不动:“……”
婶子:“……对哦,马上开联队战了。”
宗三:“所以说,都忙起来吧,别想了,啊。”
婶子:QAQ嘤。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婶子愤怒地叉着腰咆哮,“你们这群混蛋,别睡了,起床啊!”
休息室里横七竖八倒了一片的刀子们都拒绝动弹。
“啊啊啊马上开联队战了!”婶子一脚踹在门框上,“纸笔!资源!静静!”
“别想了主公,不会有新刀的。”明石捂着爱染和萤丸的耳朵,两眼放空看着天花板,有气无力地说。
婶子一下子泄了气。
“我想静静。但我不知道静静想不想我。”婶子蹲到墙角,跟老人一样苍凉地笑了笑。
“所以您还是静静吧。”陆奥守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婶子旁边,顺手揉了一把婶子的头,端着盆子往洗漱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