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的达尔林普尔小姐碎碎念的地方。
最近在刀剑坑里翻滚……不对,翻进罗德岛了。
是只大鸽子。
刀乱主写日常,日常一般不带cp,完全是被婶子带坏的一群皮刀的故事。
方舟瞎写,想到什么写什么。非常随意,乘兴而来罢了。
咕。

© 达尔林普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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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和刀剑们的互怼二三事(五八)

说起来讲真,现在真是没有肝的动力了。

新刀没了,新地图没了,新活动也不知道是啥时候。

每天肝他们干嘛?刷好感度吗。

下个月开始不买月卡了。

慢慢打吧。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这个月,您咸死了。”爱染躺在婶子旁边晒着太阳吐槽。

“你不喜欢吗宝贝儿。”婶子懒洋洋地回答,“这是秋天。秋天懂吗?就是该用来好好睡觉觉的日子。”

“不懂——”爱染翻了个身对着婶子的脸戳,“团子马上结束了,您要不要去看看公告?”

婶子翻了个身,开始夸张而虚假地打呼噜。

爱染:“……您这是咸鱼晒透了翻一面吗?”

婶子:装死.jpg

“行了大将。”药研走过来坐下,把公告拍到婶子后脑勺上,“下个月的活动出来了。”

“一点也不意外的龟甲千子修行,活动是战扩,稍后一点还有联队战和江户城。”药研坐在婶子旁边对着板夹开始咬笔头,“修行您打算送谁?”

“先送千子。”婶子蠕动了一下,脸朝下闷闷地说,“啊……我又要有新四花了,好开心。”

一时间药研的表情有点复杂。

“说得就跟现在出的刀里还有新的四花普刀一样。”乱快乐地跳了过来,“主公大人呐~您想看四花的那个背景就去下地呀~我哥就是四花!”

爱染:“……”

药研:“……”

婶子一脸的生不如死:“饶了我吧乱酱!你哥……”

“叫我干嘛呢主公。”一期从旁而出,一把把婶子捞起来,“这么懒下去啊,我很怀疑您能不能把这次的纸笔拿回来。”

婶子:“啊啊啊振哥你松手你为什么要反着提老娘的脑袋!”


“传说中有一片神奇美好的世间净土,名为咸鱼之境。”婶子生无可恋地扒在公告牌上,“啊……月底还有南泉喵。咸鱼啊咸鱼,我何时才能回到咸鱼的状态上。”

“下个月还有咱们战区的限定活动。”明石趴在婶子肩膀上,也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住口。你又不去。”婶子忍不住抽噎了一下,“你比我还懒!”

“主公您不能这么说我。我是没事了,但是您呢?您还有本丸,乖。”明石脑袋一埋,拒绝承认婶子的指控。

婶子冷着脸,只想把他摔地上去。

垃圾明石,成天晒懒,迟早晒死。


活动开始之后,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狐之助又叼着个包裹跳到了婶子面前,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努力地对着婶子展现自己的萌。

——油豆腐油豆腐油豆腐。

婶子:……

“所以,主公!”门口咣当一声,某壮汉直接把门拍开大踏步地走了进来,“请让我出去修行吧!”

婶子静静地笑了笑:“千子你修行请求的句子不是这个。”

“不论这个,主公,纸笔呢?”千子撩了一把头发,风姿绰约地冲婶子笑,顺便还鼓了鼓手臂上的肌肉。

婶子深吸气,从柜子里把纸笔掏出来,啪地丢在了桌子上。

“千子把你的爪爪收回去!我手上没有肉又怎么啦!看不起瘦子吗!”

千子站直了,又是一阵huhuhu的笑:“放心吧主公,我会给您带伴手礼的,一定完美解决您的问题!”

婶子:“……你要给我带什么?”

千子:“刀匠打铁的大锤!一定能保证您能拥有坚实可靠的肌肉,做一个铁血真汉子!”

之后千子是被婶子抡着晾衣杆打出门的。


不过呢,狐之助的任务还是必须得打。婶子带着一群刀子出门去了,狐之助那边也高高兴兴地准备着吃零食。

“说起来,狐之助会说话吗?”今剑趴在小狐丸背上问,“我似乎几乎没有听过它说话呢。”

“在下当然会说话啦!”狐之助突然仰起脸凶了一下,“每次来信的时候在下都要叼着信去找审神者大人的!”

小狐丸摸摸下巴:“可是如果我没记错……每次的来信不都是放在信箱里,谁看到谁拿过去吗?”

狐之助沉默了一下。

“每次锻刀的时候,也是在下……”

“一般说来都是谁跟主公大人过去锻刀谁负责拍符。”今剑木着脸打断,并竖起一根手指,“以及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狐之助你一般都在天棚顶上趴着晒太阳。”

“那是因为毛毛如果不晒会很难受啊……”

今剑:“呵呵。锻刀室也很暖和。需要我把你丢进去吗?”

狐之助打个哆嗦迅速溜了。


江雪正和数珠丸太郎坐着喝茶,婶子从走廊下跑过来,路过他们身边时脚下一转,直接扑到了他背上。

“我好喜欢你们的头发啊江雪!”婶子伤伤心心地抱着他颈子闹腾,“你看我都快秃啦!”

江雪叹口气没答话。

有时候他真希望自己是个秃子。

这样婶子就不会天天跟他闹腾自己是个可怜的兔兔了。

“主公。”数珠丸把杯子放下,温柔而严肃地开了口,“您思考过吗?怎样的一个掉发的量,才叫秃呢?”

“啊……啊?”婶子茫然脸。

“如果是拔掉一根头发,这是秃吗?”数珠丸循循善诱。

“怎么可能啊,一根毛就秃了。”

“那么我再拔掉一根呢?”

“也没有啊?”

数珠丸愉悦而安静地笑了起来。

“以此类推,每次您落下一根头发,您都不是秃的,所以这样的结果累积起来,您依然不是秃子,您只是丢失了一些头发而已。”

婶子:“……”

数珠丸:“那么,是在哪一根头发落下的时候,您变成了一个秃子,量变,是何时引起的质变呢?”

婶子:“求求你放我走啊珠子我不要谈这些!”


“我有一个梦想,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婶子捧着心口对着院子深情款款地念,“最好还有房有车。”

“您又不会开车。”药研冷笑一声。

婶子瞬间惊恐脸发出了悲恐的哀泣:“天哪!完美的一语双关!何时我亲哥变成了这样的刃!”

药研:“……”

婶子:“我的心灵!啊!受到了伤害……啊~!”

药研一个没憋住,牙瞬间咬得嘎吱一声脆响。

您咸鱼我懒得管了,您天天写一药编排我和我哥我也当是别家了,我求您别折腾我了成么!

婶子:嘻嘻嘻。

药研心说自己有时候就跟婶子她亲爹一样,格外有得心累。

婶子乐得滚翻在了地上,而看着婶子这臭不要脸的姿态的药研一个没憋住,心态彻底崩了。

“讲真啊大将,您看,您一直觉得我是您哥对吧,那也算是您长辈。”药研狰狞地撸起袖子站起来,顺手捞起了旁边的扫帚,“说起来长辈的任务还包括教育小辈吧?”

婶子表情突然僵硬。

“我跟您说棍棒底下出孝子啊!”药研扭曲地笑了起来。

于是呢,在这个美好的温暖的秋日午后,本丸里突然响起了一声声嘶力竭的尖叫。

“救命啊我哥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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