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的达尔林普尔小姐碎碎念的地方。
最近在刀剑坑里翻滚……不对,翻进罗德岛了。
是只大鸽子。
刀乱主写日常,日常一般不带cp,完全是被婶子带坏的一群皮刀的故事。
方舟瞎写,想到什么写什么。非常随意,乘兴而来罢了。
咕。

© 达尔林普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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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魔女】魔女和刀(上)

魔女集会で会いましょう

最近的这个梗,我以前有过类似的脑洞,于是就很想写。

让寒江给我报了个番号,109。

好的,阿尼甲,那么我开始了。

原创人物,亲女儿卢杜娜,夜影贤者,身体状况停止在了死前那一刻,是属于介于生死之间的状态,住所滴水园。

阿尼甲的状况……算了自己看吧,其实也不算完全是个小孩。

不谈恋爱。就算谈了也没结果,最多单箭头。

————好久没写贤者的故事啦————

那孩子在路上走着,没人知道他要去哪里,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似乎忘记了一切,只记得自己有个名字叫髭切,自己是一把刀。

天色阴沉沉的,很快就是一个炸雷。大雨落下,前方一片昏暗,黄土铺就的道路上浑黄一摊泥浆,雨水落下时打出水泡,之后又被跟上的其他雨水打碎成更加细小的泡沫流进路边的狼尾草丛里。

手脚冰凉而无力,髭切不知道自己该向哪儿去。只是不能停下来,走,走,在前路不明的雨里向前。他想要斩点什么,但是手里没有刀,他现在拔不出自己的刀。他虚弱到了极点,他需要人的帮助。然而抬眼望去,天地间只有雨幕苍茫。

他最终倒在了路上,倒下去的时候他用力侧开了头,避免泥水呛进鼻子里。但这也就是最后的力气了。髭切浑浑噩噩地眨着眼,想着自己最后会死在这里,心里一片平静。

一双手把他抱了起来。髭切抬起头,看见了一个女人,于是下意识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那个女人啊,她不好看。太瘦,太白,单薄的唇上几乎没有血色,一双墨冰似的眸子严肃冷淡。她把髭切抱了起来,用她厚重的黑披风包裹了他已经失去了温度的身子,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颈间。髭切靠在女人突兀的锁骨上疲惫地笑,露出尖锐的犬齿,如同一只虚弱到极点又心有不甘的兽。

“放开我。”他细细地笑着说,“不然斩了你哦。”

女人摸摸他的头,并未说什么。一种温柔的力量笼罩在身周,髭切渐渐地沉入安眠。

醒来时,髭切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屋子的床上。小屋干净整洁,墙上挂着干燥的草药和花。他坐起来望向一旁的窗外,雨停了,天空蓝得像是一块清幽幽的玻璃。

卧室的门无声无息地开了,髭切看过去,知道是屋主在叫他。

他慢慢地爬下床,鞋子放在床前的地毯上,干燥而清洁。髭切低头又看了看身上,棉布的小衣服有些旧, 然而柔软且干净,甚至还带着点香樟的味道。这家还有过小孩子吗?髭切想着,穿上鞋走到了门口,扶着门框歪着头看着门外的女人。苍白枯瘦的女人坐在摇椅上,静静地往手上的笔记本上书写着什么。

“你来了。”她没有抬头,只是用笔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平静开口,“坐。”

髭切走过去,椅子有些高,前面放着张小板凳,明显是给他准备的。他踩着小板凳爬到椅子上坐好之后才明白了女人这么做的用意,在这张椅子上坐着,他正好可以平视抬起头的女人,冷淡的黑眸抬起来和金色的眼对视,里面没有任何轻视的意思。

“我是卢杜娜。”她合上本子,作出了一个严肃的自我介绍。

“我的名字……嗯……应该是叫髭切。”髭切仰着脸笑眯眯地想了一会儿说,“我是一把刀,太刀。”

“你是要去哪里吗,髭切?”卢杜娜问他。

髭切又想了想,慢吞吞地回答:“不记得了呢……”

“卢杜娜女士,我可以暂时跟着你吗?”他看着似乎有点苦恼的女人说,笑得很开心,“我不记得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不记得我要去那里,也不记得我有什么亲人朋友,只能暂时麻烦你一下呢。”

卢杜娜看着他,轻轻叹口气,点了点头:“好。”

“您不会后悔的。”髭切跳下椅子,仰着头笑,“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我记得,我可是很厉害的刀。”

卢杜娜静静地看着他,慢慢地说:“我很期待。”

“以后,叫我贤者吧。”

髭切就这么在这里住下了,也渐渐了解了这个人。

她是卢杜娜,住在森林里的一个小院子里,门上挂的牌子写的是滴水园。她依靠制作药物和魔法小道具换取两个人的生活用品,同时常年都在服药以压制肺上糟糕的疾病。附近的城镇里的人都说她是魔女,畏惧她但也尊敬她。

“贤者呐,又捡小孩子回去养啦?”面包店胖乎乎的老板看看髭切,笑着打趣卢杜娜。

“啊,是啊,毕竟这么多年了。”卢杜娜微微歪着头说,态度依然淡淡,却是很温柔。

老板无奈地摇摇头,弯下腰把包好的面包交给髭切,摸了摸他的头,说:“可要多陪陪贤者啊,小家伙。”

髭切咧着嘴笑笑,接过面包跑到卢杜娜身边,拉住了她的衣角。

回去的路上下雨了。卢杜娜拉起斗篷兜帽,招手让髭切靠近点,掀起斗篷遮住了小孩的大半身子。

回到滴水园,卢杜娜点了点壁炉把火生起来,取下还有点温度的药壶挂在了火上。髭切看着她做这些事,突然笑了笑。

“贤者,我好像能够拔刀了。”他闭上眼,稍作蓄力,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把太刀,几乎跟小家伙一样长。髭切伸手抓住他的刀,冲卢杜娜笑。

“很好。”卢杜娜回头看了看,点头赞了一句。

髭切还想说话,她突然眉心一蹙,大踏步地走到门口,开门走了出去。院子里有什么动静。

髭切也走到了门边。门外站着个衣着华贵的人,带着一帮士兵,一脸傲慢无礼。

“听闻你就是黑森的长生者。”那人说着,轻蔑地扫了卢杜娜一眼,“也不过就是这么个女人嘛。”

“所来为何。”卢杜娜沉声问。

“取你的命。”那人咯咯地笑着,一挥手,身后士兵全部举起了武器,寒光闪闪的利刃对准了单薄的女人。

“讨伐一个长生不死的魔女,那会带给我多大的名声和财富啊。”那人贪婪的目光如水蛭般黏腻恶心,“动手,给我把这个所谓的魔女给我拿下!”

“髭切!你刀且借我用用!”卢杜娜一声高呼。

太刀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落入卢杜娜掌心,女人并未拔刀,以带鞘的刀直接击倒了冲进门的几个人,之后直接杀了出去。只不过一小会儿,士兵就全部倒在了地上,全无反抗之力,只留领头人。

“我不杀你。你还不值得这把刀出鞘。”卢杜娜举着太刀指着那人的鼻尖,淡淡地看着抖如筛糠似的男人说,“你尽可回去试图卷土重来,我在这黑森住了已有三百年,也不是没人打过我的主意。”

那人惨叫着跑了,屁滚尿流的模样。卢杜娜看着他逃走,指尖在空气中点了点,地上横七竖八的人也消失了。她回头走进来,把刀递回到髭切手里,点了点头:“是把好刀。”

“是吧,我很棒的。”淡金色发的小孩一歪头,笑容灿烂,“我以前可是斩过大妖手臂的。”

他正在渐渐回忆起一些自己的过去,但他也并不焦急。卢杜娜说过她有办法让髭切的记忆更快恢复正常,但是被拒绝了。小孩子笑眯眯地说自己想要陪着她慢慢长大,他答应了要多陪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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