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原名“婶子的一些关于那个大概是傻了的振哥的心路历程以及与刀剑们的互怼二三事”。
大概是审神者闲来无事的一些关于本丸的记录,写的日期不定,一起发出来而已。
一期一振戏份很多然而请不要把他当成cp,因为婶子可能会咬死您……
注意这位振哥不是您家一期,在婶子看来,他大概就是这样了。
刀不控主,主不痴刀。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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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学校梅花开了,整个教学楼都被一层香气缠着绕着,很好的感觉。”婶子趴在被子里跟她家刀说。
“听起来很风雅呢。”歌仙笑。
“毕竟是中医大。”婶子一边啃绿豆饼一边回,“虽然我时常吐槽我们学校的钱都投在园艺上了。”
婶子缓慢地翻了个身看着换上的冬日景趣。
下雪不冷化雪冷。
然而即使没有雪,她还是感觉每天都冷。
“明天包丁就回家了。振哥你去接他吧,记得帮我给他拍张照。”婶子安详地说。
一干刀正懵逼于一期不是没在嘛,下一秒屏风后面就走出来个温和微笑的青年:“是的主公。”
“我以为我已经见识过各种奇怪的极化修行了,没想到包丁的极化这么犀利。”婶子似乎对一期突然冒出来这件事一点也不惊讶,语气沧桑地感叹,“果然那啥才是他的动力吗……”
“说起来,主公。我有一个严肃的请求。”一期正色道。
婶子慢吞吞地抬起眼:“啥?”
“还请您在离任之前保持单身!”
婶子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哦对,不然一不小心就戳中包丁萌点了。
“虽然我的确打算短时间内不找对象,但是这话你来说怎么就那么贱呢……不行我忍不住了。”婶子深吸一口气,“你给我滚出去!”
婶子今天早上一脸迷糊地带着极短出门吃联队战经验,回来的时候一脸无语地跑去三池派那边敲大典太的门。
“典典,我给你个惊喜。”婶子微笑,“来,四号机。”
大典太:“……谢谢?”
婶子:“不用谢,奶我一口三日月好嘛求你了。”
大典太:“……”虽然不知道这个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但是“……奶一口?”
婶子欢天喜地地跑了。
骚速剑默默看着他大哥认真地把第四号本体封藏起来,心情有点复杂。
下一秒就看见源氏重宝两兄弟推着推车冲刀解池慢悠悠地晃过去了。
一车的髭切膝丸。
一群短刀每刃抱着一把一期本体蹦蹦跳跳。
小夜对着一捆他大哥的本体一脸严肃。
所以自己应该不需要纠结吧。大典太想。
冬天中午太阳好,婶子瘫在窗下晒太阳打瞌睡,突然被撬门了。
扑进来一群刀,已经被晒懵逼的婶子眼花缭乱完全分不清谁是谁。
哎哟妈,眼前一片全是五光十色的脑子……不对头顶。
“咋了咋了都给我坐好慢慢说。”婶子生不如死脸爬起来,眼前发花,气血不足,不过比以前好了。
“阿鲁叽!”撕心裂肺地一声哀嚎。
原本还在走神的婶子瞬间清醒:“嘛事长谷部!”
“虽然这么问很不尊敬,但是……您是不是不爱我们!”长谷部貌似心都要碎了,“是一期的缘故吗?如果是他的缘故我可以压切了他!”
婶子:“……理智点长谷部,你打不过他。”
婶子看着面前一群控诉表情的刀一脸冷漠。
哦,你们觉得我不爱你们。
“我丸第一把刀是歌仙,第一把锻刀也是第一把短刀是爱染,出门捞的第一把刀是药研,第一把王点出刀是乱。”婶子面无表情地念。
下面的刀子精们表情空白了一瞬。
“第一把肋差是鲶尾,第一把太刀是光忠,第一把大太刀是次郎,第一把抢是切叔。”
“第一把欧刀是江雪哥,我来这里第四天晚上六点锻出,两个小时候来莺丸。第一把五花是数珠丸,第一次限锻出货是小祖宗。”
“满级的第一位是阿萤,极化的第一位是药研,没满级,九十八送出。”
婶子露出个和善的微笑:“现在你们告诉我,我爱你们吗?”
“……”
“以及我不接受否定意见。”
一群刀盯着似乎生气了的超凶婶子安静如鸡。
婶子扫了众刀一眼。
长谷部,龟甲,很好,主厨刀不知道为什么玻璃心了;鹤球,鲶尾,安定,嗯,罪魁祸首找到了;咪酱,骨喰,清光,这三个大概是被拉过来凑数的昂?
婶子叹口气,坐下来开始苦口婆心。
“爱这种东西又不是要成天挂在嘴边的,大家知道不就好了吗?婶子我的爱渊渟岳峙,沉稳淡静,你们知道这种爱意吗?”
长谷部:“不……不知道……”
“哈哈哈这是父爱如山啊!”婶子突然一脚踩在桌子上狂笑出声,“哈哈哈爸爸爱你们知道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沉默。
果然就不该指望她正经。
我们还是把鲶尾和骨喰揍一顿来召唤一期吧。
婶子找到个桌宠安装包,捞下来安上了。
“哎呀真是,还要安Java……”婶子略有点不开心,“不过挺可爱的。药总药总过来看看自己呀~”
药研正拿着酒精棉处理轻伤,支个脑袋过来看了看:“……好无聊。”
“这是爱。”婶子拍拍她本命的肩膀,“没事药总,我又不会【哔——】你,这是纯粹的干净的心灵挚爱。”
“嗯……我觉得您也……【哔——】不到。”药研表情复杂,“第一我是刀;第二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第三……一期尼。”
婶子:“……不提你哥我们还是好朋友。”
“好吧……”药研站起来,“该继续出阵了。”
“早点回来~咱们在池田屋二楼的最主要目的是做修复日课。”婶子趴在桌子上跟她家元老短刀挥挥。
“不惦记某位老爷子?”药研开玩笑。
婶子:“……提他我们做不成好朋友。”
之后一回重伤修复之后,药研继续带队出门,回来的时候笑眯眯。
“大将之前说提了某个老爷子我们做不成好朋友吗?”伸手把一把刀放桌上,“这样呢?”
婶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药总我爱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抬头,入目的还是那个温淡的微笑。
是的,谢谢你的爱。
婶子感动得泪流满面地先跟药总表了个白,之后又跑去跟正在洗脸刷牙准备睡了的大典太握手。
“谢谢典典的奶啊谢谢典典!果然是五花奶刀!果然是最爱婶子的五花!”婶子热泪盈眶,“婶子果然旺医生而医生也旺婶子!”
大典太:“嗯……可以先让我刷牙吗?”
于是婶子放手让她家唯一一窝一窝出的五花走了,回头去召唤新五花。
“啊……终于解决了一个心结啊……”婶子幸福地喃喃。
然后婶子终于看到了她惦记了五个月的三日月!
婶子:“爷爷好!”
三日月首先微笑着跟婶子打了个招呼,然后慢悠悠地坐下,叹了口气。
“……老爷子你咋了。”婶子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类似于当年振哥大晚上代替退退来执行夜间陪聊工作那天。
“果然世人都在追逐我的美貌啊……”
婶子:“……时政!时政!你们是不是给了我一把410!时政!”
这两天降温了,婶子表示她想咸鱼一段时间,并果断地抛弃了她的单人间钻进了刀子精们的娱乐室。
人多热闹嘛~婶子裹着一床毛毯愉快地表示。
“明天还有合唱,妈呀要冻死的。”婶子抱着山伏友情提供的绒球一边捏一边抱怨,“我已经感冒了诶,这么冷,穿个裙裙唱歌,担心会发烧。”
然后老年痴呆二人组友好地建议婶子穿个套头毛衣,或者加一身保暖内衣。
婶子:“可是我还不知道演出服的样子,如果露肩那就没办法了。”
“还有,阿尼甲那身还不错,爷爷你那个就算了吧。”婶子嫌弃脸。
“在此之前我们先说说您的病吧。”药研走过来,十分严肃地在婶子对面坐下,“主诉!”
“咳嗽三日痰少无它症!”
“诊断结果!”
“外感风寒!”
“开方?”
“止嗽散!”
“就这样?”
“加、加玉屏风散!”
“那就这么给您开方了?自己开的方子哦。”
“好……反正吃不死我。”
大典太瞅瞅他们主公又开始咳了,犹犹豫豫提议:“……不用我帮忙吗?”
婶子:“不用啦典典……学以致用诶嘿嘿……”
过了会儿药研把药汤子端过来了,递给婶子之后发觉弟弟那边情况有点没对,转身黑着脸吼刃:“乱!不要乱给人穿裙子啊!”
而他背后的婶子喝完了药吧唧两下嘴,脑袋一支手一伸把她家短刀监护人的白大褂下摆掀了起来。
太刀众:“……”幸亏一期不在。“所以主公您到底在做什么啊!”
婶子:“没事没事我就想看看药总的裤子造型。”
药研:【顿了一下懒得理会】“……即使后藤也是乱刃也不行!”
婶子:“哎呦药总你的背带裤后面居然是Y字样式诶,我记得那谁那家不是直带嘛。”
药研回头把衣服下摆拉回来:“就不让我们有点个性?”
“没有没有不介意不介意。”婶子乐呵呵地摆手,“诶对了,药哥的衬衫是加厚带绒的诶。”
“……您能别看那么仔细嘛。”
婶子从演出回来,整个人都冻成了青白色。歌仙一脸无语地从抱回来的洗好的衣服里摸了张毯子给婶子裹上了。
婶子:“咯咯咯咯咯咯好冷啊诸君咯咯咯……不行我要去找个暖和点的地方。”
哪儿最暖和?锻刀室啊。
婶子把刀匠已经松掉的头又拧了下来抱在怀里当暖手宝,长叹一声活过来了。
陆奥守抱着暖呼呼的小点心和红糖水过来找他们主公:“来,主公,光忠送你的演出成功贺礼。”
婶子:“谢谢小天使们啊咳咳咳……”
好一会儿之后婶子才缓过来,抱着自己的刀帐表情深沉。
“嗯……”您又在想什么?“陆奥守问。
“啊……我就在想振哥这个哥哥到底有什么用。”婶子严肃地说,“你看,粟田口就他这一把太刀。”
“So?”陆奥守拈起个点心放进嘴里。
“短刀的主场在夜战。”婶子一脸怜悯,“当他弟弟们出战的时候,他除了在家等着以外啥都做不了。”
陆奥守:“……”好像没毛病。
“如果强行想找点事做可以去远征把修刀的资源捞回来。”婶子和蔼一笑。
她家短刀都是自己组队慢慢练级的呢笑。
谁要那振哥管啊!
可能是婶子的吐槽被一期知道了,婶子当晚就接到一个出阵申请。
婶子:“……振哥你没疯吧?”
一期:“并没有,只是觉得对弟弟们的关爱还不够。”
婶子:“可是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就想到要走夜战了的!你就不怕自己碎了吗!”
不过说了半天之后还是以婶子暴怒咆哮为结局:“滚出去我跟你说我不接受!”
“啊气得要死。”婶子捂着心口感叹。
然后过了一会儿她家祖宗来了。
“一期一振向吾借了御守随孩子们出江户城内了。”小乌丸语气愉快,“他好像是独自出去的,为父不确定孩子们有没有看见他。”
婶子:“……祖宗啊您也不拦拦。”
小乌丸和蔼地笑笑:“拦不住啊,为父手滑。”
婶子:“……哦对您专业手滑。”
正说着电话响了,婶子看看号码接起来:“嗯?啥事啊极短大队?”
“主公主公我们哥他侦察不够直接进长线去啦!”乱酱哭唧唧地在电话里喊,“救命啊主公!”
婶子慢慢地微笑了起来。
“信浓后藤阿贞退退秋田物吉!”她扑到窗边一声尖叫,“收拾一下咱们出门打7-4!救刃啦!”
婶子这天早上准备早起洗衣服,起来之后懵乎乎地拉着守夜的药研做日课去了。
“锻三个350……”婶子把昨天的刀取出来之后踹了刀匠一脚,“快去。”
刀匠慢悠悠地过去丢材料,路上头掉了,药研顺手捡起来又给安上。
然后第一个炉子的计时器上冒出个3:59:59的倒计时。
婶子:“……药哥。”
药研:“啥。”
婶子:【突然亢奋】“药哥你这个月对我真好我爱你!我下定决心了!你跟我来我们来建立更深一层的亲密关系!”
药研:“啥?!”
然而他并没来得及说更多就被婶子拉出去了,婶子把他拉到院子里,双手叉腰一声大吼:“咪酱!”
厨房里冒出来个脑袋:“主公?”
“咪酱给我拿个供桌来!再给我准备猪牛羊三牲以及香火!”
光忠:“……您确定吗?”
婶子:“噫嘻嘻嘻嘻我确定!”
光忠:“好吧好吧,人作起死来还真是拦都拦不住。”
于是场地十分有效率地布置了起来,最后药研一脸懵逼地被婶子按在蒲团上跟她肩并肩跪着,旁边围了一群幸灾乐祸的同僚,养老院巨头们还拿着瓜子咔嚓咔嚓。
一期被绑了塞了嘴放水池上的桥上正蠕动不止。
“好了主公我准备好了,action!”陆奥守举着手机嘻嘻嘻地摄像。
婶子点起香珍而重之地放进药研手里:“来药总拿好,跟我念!”
药研:不是我说,时政那边好像是不支持婶刀恋的……
“皇天后土在上!”婶子字正腔圆中气十足地喊,“今吾在此,愿与此刃义结金兰!”
空气突然安静。
这时候才有刃想起来个事。
婶子的入职报告上是这么写她的恋爱观的。
【正常女性看见优秀的男性,她们一般会想“啊他真好我爱他我要和他处对象”,但是此人的想法会是“啊他真好我爱他我要和他拜把子”。绝对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