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的达尔林普尔小姐碎碎念的地方。
最近在刀剑坑里翻滚……不对,翻进罗德岛了。
是只大鸽子。
刀乱主写日常,日常一般不带cp,完全是被婶子带坏的一群皮刀的故事。
方舟瞎写,想到什么写什么。非常随意,乘兴而来罢了。
咕。

© 达尔林普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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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CP】我一个女B给你们这群男A男O当树洞我容易吗我(三)

这次是清安或者说是安清,他俩互攻,另外就是长蜂。

婶表示七夕什么的就不是我过的。

人家拜月,她估计得去拜月老。

话说她为什么不去找对象呢……

我觉得十有八九是被她家刀子们刺激狠了。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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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我是那个女B审神者。

七夕快乐。

我今天已经跟我家那群刀说了好多次这句话了。

我心里苦。

知道吗。

现在我可羡慕你们这些本丸里只有A的同事了。

我跟我家那群刀说祝福,他们就一脸感激且怜悯地让我去找个对象。

看不起单身女B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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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说过,我丸这群刀里的O都是突然变异的。

而我思维比较局限。

我当时还比较天真,我以为他们变异了就是完全变异。

所以当清光和安定闹腾腾地凑过来跟我说他俩成了的时候,我问了他们一句,谁发情啊。

是我啦……安定腼腼腆腆地低头。

哦。

于是我往小本子上登了个记。

半个月之后我把小本本丢进火里烧了。

因为安定露着后脖子上还没消全的牙印兴高采烈地找我来了。

主公主公!清光昨晚上发情了,我把他标记啦!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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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正在夹核桃,这一惊就把手指上夹了个豆大的血泡出来。

艾玛可疼死我了。

之后我一边拿着缝衣针在火上烤一边问安定,啥情况。

安定眨巴眨巴眼睛说,就是清光发情啊,当时我们又睡一起的,我迷迷糊糊就把他标记啦!

我深吸一口气:标记有效吗?

有效!长曾祢先生帮我们确认过啦!

我……

我当时……

我那时候就很蛋疼。

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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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没办法,我让安定回去把清光带到医疗室去,之后翘着刚刚挑了血泡的手指拿起内线电话,往粟田口去了个电。

叫你们家那位无证行医的赤脚医生到医疗室去,不是手入室是医疗室,有个事情我得跟他讨论一下。

结果我在那边等过来的是一期。

春风得意足下生风。

抱歉主公,药研他……嗯。

哦。

我懂了。

但问题是你懂医吗。

一期一边把安定推去抽血一边跟我解释,他还是懂点医学的。

我哟呵了一声:咋啊,你还有这么个生活技能。

他捂着脸表示他对象有这么个爱好没办法,而且他对象成天怀疑他胆汁淤积。

……

说真的,就看你那脸色,我还挺理解你弟为啥会有这么个担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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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期拿着报告单出来找我,表情看起来特别新奇。

大和守先生和加州先生都有呈现被标记的O的特征,但大和守先生的信息素依然呈现出了攻击性,而加州先生信息素里的A性别特质也在渐渐恢复。

……说人话。

他们俩在不发情的时候就是A耶!一点都不耽误他们去标记别人!

我一个没憋住,扶着额头痛不欲生地叹了一口气。

抬头看一期一副手痒难耐似乎想要剖了他俩的样子,安定一脸纯良地笑了笑。

一期先生,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要考虑个事。

回去之后,你该怎么跟药研先生说你今天的研究结果呢?

气氛突然凝滞。

一期表情一僵,之后挤出个扭曲的笑,随便寻了个理由大踏步地出去了。

清光拍了拍安定的手笑:保护我的安定,很帅哦。

安定蛮不好意思地笑着牵住了他的手。

嗯……之前清光你也保护过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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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脸麻木地看着他俩旁若无人地秀,想起以前在学校里生理课上老师讲的。

刚刚完成标记的A对自己的O的保护欲是平时的三倍,。

他俩还是互相标记。

按这个劲头,他们不用极化都能无师自通了庇护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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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最后是扶着墙出去的,被那俩的闪光晃得眼瞎。

出去之后活动一下脖子,正看见蜂须贺皱着眉捂着后脖子往洗衣房走。

……又一对?

念及这位真品是个啥性子,我没吭声,偷偷摸摸地跟了过去。

结果就看见长曾祢正蹲在水池旁边吭哧吭哧搓衣服被单。

蜂须贺走过去,不轻不重地往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赝品你洗干净点。

长曾祢差点被一脚踹进水里去,然而一回头,他反倒是把蜂须贺扶住了。

哎哟我的真品大爷您可坐下歇着好么!

蜂须贺眼睛一瞪:赝品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O,只能依附着你了!

我的大爷哟您别想那么多成么!就算是做了一晚上仰卧起坐你也会腰疼的!乖啊坐这边,我偷偷跟你讲,昨晚上啊,加州那小子被大和守标记了。

蜂须贺斜眼:你别忽悠我,上次你不是说变异的是大和守吗?

长曾祢一点都不心虚地,立马把同事卖了。

哎,这之后加州也变成O啦!

蜂须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一下。

如果你变成O了,我就勉为其难标记你一下呗。虽然你是赝品,但好歹也还顶着虎彻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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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们衣服也不洗了,十指相扣额头相抵,腻腻歪歪地对着笑。

我看着真是觉得眼睛辣得慌。

正想直接撤回去,长曾祢突然抬起头一声暴喝。

看够了吗?出来!

我吓得腿一软。

虎哥你搞毛啊我是个B啊!

结果还没等我哆哆嗦嗦地滚出去,一旁的树上就窸窸窣窣地溜下来个浦岛。

大哥二哥……嘿嘿,嘿嘿……

蜂须贺脸一红,往长曾祢小腿上恶狠狠地踹了一脚,气势汹汹地走了。

长曾祢抱着小腿揉了两下,龇牙咧嘴地笑。

你二哥就是脸皮薄。

浦岛翻了个白眼:所以大哥你为什么要把我叫出来。

长曾祢理直气壮地往洗衣盆一指:去,帮我们把衣服洗了。

哈?

我要去哄你二哥啊,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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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长曾祢美滋滋地追蜂须贺去了,浦岛对着两大盆被单犯愁。

我叹口气,看看长曾祢的确走远了,偷偷摸摸溜了出去。

我那边有洗衣机,要不浦岛你端着盆子我那边去洗。

浦岛瞬间振奋:主公可真是太棒啦!

我跟个漏气的小风箱一样呵呵笑了两声。

都是被虐狗的对象,咱们得团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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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长曾祢也没能变成O,虽然不知道为啥,但是我突然很感激命运。

现在马上七夕了,他不知道从哪儿听说这时候要拜月乞巧,兴冲冲地准备了道具打算拉他对象去拜月。

讲道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所以我很温和地表示,拜月乞巧什么的都是O的事情,你们A一般都是去拜魁星的。

蜂须贺笑眯眯地把针往长曾祢脑门上插了过去。

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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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之后我被长曾祢暗搓搓地阴了起码七八回。

切,个小气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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