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又来啦。
【叹气】前些天有时候日课做完就跑了呀……
莫名有点桑心。
想要和老爸爸同床共枕让老爸爸给我讲睡前故事。
老爸爸:【心不在焉】我给您念诊断学怎样啊。
_(:з」∠)_……算了。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我总觉得毛利很嫌弃振哥……我错觉吗?”婶子看着手合场上正咕哝“什么嘛今天的对手是一期哥啊”的小绿毛感叹。
“人家那是童趣盎然。”药研冷着脸敲了婶子一下,“您不也嫌弃我哥。”
“但我是真嫌弃振哥来着。”婶子深情款款。
药研:“……都说了那是我哥了,您已经长大了,能给我哥留点面子吗?”
婶子:“不,不能。你是不是要让我拉半口袋麦子去磨坊啊药哥。你还玩小马过河梗呢?”
药研:【视若无睹】“那就把这摞卷子驼到书房去做了吧。”
婶子:“这还不如小马过河啊!”
天热了。
真热了。
婶子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垫着凉席,满脸的生无可恋。
“嘛主公,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浦岛走进来,蹲在婶子旁边笑,“现在咱们家已经没有没满级的普刀了哦——除了二号机。”
“哦。”婶子有气无力地回答。
浦岛:“……您这是什么态度。”
婶子:“虎弟啊我快热死了。”
浦岛摸了摸下巴,突然一击掌,兴高采烈地笑了起来,拖着婶子兴冲冲出了门奔向河滩。
“我带您去龙宫城啊!”
婶子:“……浦岛?你镇定点,你镇定点!暑假里学生禁止下河游泳啊!”
晚上,许久不用的召集铃声又响了起来。歌仙搬了小板凳站在上面,气势汹汹地盯着整个休息室。
“我再在这里强调一次!严禁下河游泳!尤其是带主公下河游泳!”歌仙啪啪啪地拍着墙,“带去游泳池还能稍微允许你们辩解一下,带主公下河就直接去死吧!”
长曾祢看看顶着一套英汉词典跪在墙角的小弟有点不忍:“但是——”
“没有可是呢长曾祢君。”光忠幽幽地笑,“你想过吗?现在药研正在安慰因为抽筋而溺水吓坏了的主公,等他过来,浦岛君该怎么解释呢?”
长曾祢:“……”哦,忘了那边还有一个。
蜂须贺:【认真】“那就把赝品卖了赔医药费吧。”
长曾祢:【皮笑肉不笑】“不,不接受。您老看着才金光闪闪真值钱呢,真品大人。”
“您看到备忘录了吗主公?我们认识快一周年了。”歌仙带着和泉守走进门,“主公?主公?”
“一周年……?”婶子抬头,有点茫然。
“对呀,去年的七月四日,您接手这个本丸。”和泉守大马金刀地在婶子对面坐下,理了理头发笑,“想好怎么庆祝了吗?”
婶子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考期末。”
兼定二刀:“……”
对不起打扰了。
时政新公告下来了。
“夏日祭活动挺多嘛……”婶子拿着小册子嘀咕,“江户城搜索,长谷部先生和宗三的极化,小豆限锻,首充重置。诸君又可以准备忙起来了。”
光忠:【发出长船的声音】“限锻!”
婶子:“……别想了咪酱,我连谦信都没有,哪儿来的小豆。到时候如果钱够去把江户城重置一次,多拿一套纸笔顺便刷个般喵的二号机——对了,宗三和长谷部先生你们谁先去修行?”
长谷部一脸憔悴地抬头:“我修行了您就会疼我吗?”
婶子:【大惊失色】“长谷部先生你还没放弃啊!”
长谷部:“所以您还说什么啊……”
然后就满脸阴云密布地缩成了一团。
婶子:“……成吧,先送宗三。”
宗三瞄了婶子一眼,端着西瓜去找小夜了。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
“江——户——搜——索——”婶子表情狰狞地抡起小旗子在光忠和小龙的夹道欢送之下冲进了传送口,“江户搜索我来啦!”
“啊……好烦。”和泉守翻着白眼跟过去,“我刚刚都还在手入室里打瞌睡呢。”
“哎哎,兼桑不气不气。”堀川笑眯眯地给他顺气。
“主要因为再气也没用。”长曾祢嘎吱啃了一根黄瓜,扛起刀牵着小弟跟着冲进了传送口。
和泉守瘪了一下嘴,满脸嫌弃。
之后背后突然冒出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
“和泉守哟……你还堵在这里干什么呢……”安定特温柔地按住了和泉守的肩膀,“主公说出战了你听见了吗?”
和泉守:“……大和守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腼腆乖巧的刀了。”
“我们本丸有什么本性,废婶养成机都会变形,更何况人家都叫我安定大魔王。”安定一脸理所应当地往和泉守屁股上踹了一脚,和泉守就这么在堀川“兼桑兼桑你在滚耶兼桑”的呼喊里摔进了传送口。
“悲伤的一幕呢。”笑面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地笑。
拿了钥匙回来,婶子兴冲冲地准备去开箱子了。
然而狐之助慢悠悠地把她带到了四个宝库门口。
“基本上可以说是开了一才能开二,开了二才能开三这样。”狐之助用后腿蹬了蹬耳朵根,“大般若长光在最后一个宝库里。”
婶子:“……就是说我们还得把前面的箱子先都给挠开。”
狐之助:“说得对哟~”
婶子尖叫一声摔了钥匙:“滚蛋啦!明明就知道不是每次都可以带回来钥匙的,还有这么一个规矩!我还要开多久的箱子啊!我不干啦!”
“您如果不干了,光忠很可能也会不干了。”笑面微微一笑,“再考虑一下?其实开箱子也挺有趣的,嗯?”
“绿河……接新人怎么就这么难啊……”婶子嘴巴一瘪,悲从中来,扑过去抓住笑面的白装束就开始抽搭。
笑面嘴角一抽:“嘛主公……我昨晚上刚洗的战服……”
婶子:【加倍的伤心】“绿河你也不爱我了!”
“如果是您帮我洗衣服,那也没问题哟。”笑面饶有兴致地搓搓下巴,然后被只透明的小爪爪糊了一脸,“……嘿,嘿姑娘,别闹了。”
小女鬼慢悠悠地飘忽出来,一脸嫌弃地把白装束从婶子手里抽出来,并塞了一包纸巾回去。飘回去的时候,又往笑面脑袋上呼了一巴掌。
合着晚上盖着白装束睡觉的不是你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