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的达尔林普尔小姐碎碎念的地方。
最近在刀剑坑里翻滚……不对,翻进罗德岛了。
是只大鸽子。
刀乱主写日常,日常一般不带cp,完全是被婶子带坏的一群皮刀的故事。
方舟瞎写,想到什么写什么。非常随意,乘兴而来罢了。
咕。

© 达尔林普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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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药】稚子

我说月更就月更,七月快完了还是月更。

是【仇怨】那个本丸,如果忘了具体哪个就去我的目录翻。

其实是之前写了好久的旧文,因为一直觉得没法统一基调所以难受。

现在决定直接改成两篇。

Fine,这是第一部分。

回头等我有了电脑发第二部分。

全是糖。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1

“你真的要去巡逻队吗?”药研看着乱收拾东西,低声问。

“去,当然去。”乱撩了一把头发,明亮的橙色从肩头轻巧地滑过,露出明净的湛蓝眸子,“我已经有了加入巡逻队的实力,为什么不去。”

药研歪歪头,笑得有些无奈。

“你们怎么都是这样,一个接一个地往外搬。”

“不搬出去才奇怪吧!”乱翻身坐在行李箱上,一手托腮看着药研,另一只手垂在膝盖上,姿势潇洒而随意,“倒是你啊,怎么就这么安于内政了呢?”

“这不是你们都在外打拼么。”药研微笑着看了看手里的个人终端,似乎是不打算谈这个。

只是这个答案也明显没法说服谁。乱猛地跳了起来,扳住药研的肩膀,凑近前去,认真地看进他的眼睛里,歪了歪头。

“很糟糕的理由,药研。”

“如果只是担心我们后方不稳,你完全可以有其他的方案。何况,一期殿虽然不是我们的哥哥,但是他还是值得信任。”

“你是从上次复仇之后开始减少了出战的频率的,直到现在,你甚至一个月也不会出战一次。你本来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他扳着药研的肩膀,认真地问。

药研静静地看着乱,少年人模样的短刀眼里全是关切。明亮的橙色发,清凌凌的湛蓝眼,容貌秀丽的短刀本就极为漂亮,那么看着谁的时候也总让人忍不住心软,更何况这是他的兄弟。

药研叹口气,拍了拍他的手背。

“你还记得吗?我上次在审神者大会上见到了我们的前主。虽然后来对他实行了报复,但是这还是让我有了一种不安。我总担心与我们一同战斗的人会是恶人。”

他苦涩而自嘲地笑了笑。

“我啊,暂时是没法去信任所谓的战友了。”

2

本丸常驻者自此只剩一期与药研。

来自其他本丸,早已是独身一人的,如今携带着时政提供的灵力核心任职该本丸审神者的一期。发色浅淡近白,鬓角一道旧伤。

以及为着本丸诸僚,将前主两度送入法网的药研。

“不仅仅是为我自己,其实也是为了别人。”药研坐在廊下,看着手里的大摞资料,思维却不知飘去了何方,“我是为了私仇而破坏了规则,为了我过去的仇怨,为了向我的那个人渣前主复仇,而也你为我违背了规则。”

“所以我我时常会想。”

他停了一下,不带笑意地嗤了一声。

“我时常会想,我们为什么要守护历史。”

一期站在他身旁,默不作声地看着他。淡绿色的花藤从屋顶上垂落,在风中轻轻晃动。少年人模样的短刀眼神疲倦,眼底映着的风景平静而悠远。

回忆中有那个人张狂的笑。

“我守护的不是善,也不是我所爱,所以我是为了什么呢?”

他交替了一下脚尖,碾了一下地上的枯叶。

“在我找到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之前,我没法像以前那样全力以赴了。”

3

时光就这么慢慢地过去着。

在这一年即将入冬的时候的某天,他们却突然接到了通讯,温儒的男性笼着手带着笑看着他们,在道过问候之后,便提出了请求。

“十六战区最近伤亡很重,也产生了不少失怙的孩子。”迷津缓缓地说,“若是可以,我希望你们能收养其中之一。”

停了一下,他又眨了眨眼,看着沉默不言的药研,柔和地歪过了头去。

“好吧,暂时性的。只是把那孩子寄养在你们身边。”

药研还是沉默,一期看看他又看看迷津,叹了一声,冲对面温和地笑了笑。

“什么时候去接那孩子呢?”

“明日来我家即可。”迷津叹气,“那孩子……情绪敏感,我暂时交与髭切带着的。”

药研一愣:“……为什么是髭切?”

“不管谁进去,最后都是沮丧而出,最后兄长请缨,说是能够解决问题,只是不希望我过问。”迷津愉快地点点头,“我觉得挺好。”

一期陡然觉得有些不妙。

“您这样……会不会太……”

“我信任他。”迷津温声打断,态度虽然亲和依旧,却有种不容分说的偏袒,“他既然会揽下这样的任务,那便是有他的把握,那我也该给予他应有的信任。他们总不会对我不利。”

带着几分平淡却拒人千里的笑,这个收服了许多暗堕刀剑,并被他的刀全心守护的人轻轻地摇了摇头,全然的信任态度。

“毕竟他们是我的刀。”

4

次日去见那孩子的时候,迷津已去了政务中心,把他们带过去的是迷津家的膝丸。走到门口,他抬手想要推门,门里却是一声巨响,之后便是小孩子的尖叫。

膝丸下意识地把门把手握住了,表情几度变换,最后显出点绝望神色。

一期:“……膝丸先生?”

膝丸:“……二位且……算了,你们直接进去吧。”

于是一期和药研就这么推门进去了,门里如狂风过境一般乱成一片,一地都是家具碎片。白衣的太刀付丧神站在屋子中央,提着刀,脸上三分假笑。

“啊……客人来了。”他看了看进门二者,不急不缓地抬起手,甩了一下手上的刀,向屋子里扫视了一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所以小孩子现在是藏在哪里的呢?”他转了半圈,抬手向身旁一劈,姿态温和然而下手狠厉,将一旁的柜子直接劈成了两半,并愉悦地笑出了声,“在不在呢?”

……这是什么。药研猛地皱起了眉。

“小孩子还在屋子里。”一期低声喃喃一句,右手不明显地抽搐了一下,又放回了原处。

药研眉头皱得更紧。

他们几乎是同时发现了那抖如筛糠的女孩子。髭切毫不犹豫地斩了下去,而药研则迅速抓起了身边一根椅子腿掷向了刀刃。刀被打偏了,那孩子从柜子后面尖叫着跑出来,一期弯腰接住了扑过来的孩子将她揽在怀里,药研向前半步拦在他们面前,冷冷淡淡地将手扶在了刀柄上。

并不在他们意料之中的,髭切回身,挑眉,却是慢悠悠地收刀还鞘,并向他们露出个柔和的笑来。

“家主啊,十分担心这孩子对你们欠缺信任,不能和你们好好相处,要我说,这倒不是难事。”他抱着手肘,右手食指尖轻轻点在嘴角的笑痕里,“刀光剑影如影随形的时候,能找到一个庇护所真是太好了,对不对?”

他收敛了些许的笑,睁开眼,一双如兽类般的眸子里全无善意,只是漠然的冷。女孩子的瞳孔一缩,又往药研背后躲了一步。

“在他们的庇护下好好躲起来吧。”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哭到一塌糊涂的小姑娘,全然不在意一期和药研的神情,露出了讥嘲的寒凉微笑。

“哪有那么多的人会纵容你无所谓的恨意。”

5

之后一期便和药研带着那小姑娘回了家,一路上都听着那孩子不断的啜泣。一期无声地叹气,也没做太多的评价。

虽然是确实的不赞同,但是他并非不能理解这位髭切的做法。

他和迷津的刀曾经共事,那时候他还是那个代号为菽的独立付丧神,被编入了非常规战场作战队伍,队长即是那位先生家的刀。

“都到了啊。”那位和泉守将烟杆往一旁敲了敲,眼神理智,并也淡漠。

“你们都不是刚刚诞生的天真幼崽了……都或多或少去想过那些光辉的未来背后的暗影吧,守护历史,对不对?”

“嗤。”他冷笑一声,“我们的任务已经不仅仅是守护,更是修正已经发生偏差的历史!”

“我们是已经直面过了人间的背叛与苦难的刀!我们都清楚那些最黑暗的历史该怎么样继续!我们甚至应该憎恨人类!”

“但凡是历史上已经判定的,不论老弱妇孺,不论柔弱无辜,都是我们需要驱赶着走向死路的人!饥馑冻馁!举世英豪!即使他们选择了更加美好的道路,我们也要把他们的希望给斩断!”

他的眸子在缭绕的烟雾后显得冷淡而模糊,似乎已经沉入了什么极黑暗的地方。对无辜的被牵连的人挥刀,一切都显得沉重而痛苦。

但那是历史。

他能保护的,也不过就是身边人。

6

小孩子的资料已经发到了他们的个人终端上,一期看过之后,把其交给了药研,自己有些走神。

他是见过如这般模样的幼崽的,待她冷静下来,要面对由命运给她造成的不安的便会成为自己和药研。无端嫁接的恨意,独面生死的惊惶,以及突遭大难的迷茫和恐惧,俱在于此。

而这时候,几分初见时的信任,对他们双方都有好处——即便是这样因暴力威胁而来的信任。至于自己这方,对人类实际上抱着三分恨意的药研也会多出几分对弱者的怜惜。

只是啊……一期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走在身侧的药研,少年人模样的短刀付丧神身周气压低得可怕,不时地扫过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小姑娘。带着点别扭的关注。

……还真是简单有效却也残忍的手段。一期在心底叹气。

到家后他们即开始安排小孩子。屋子已经收拾了出来,小姑娘的行李并不算多,也就在屋角放了一个小包。一期看了看小姑娘,蹲下身,柔和地问:“需要帮你收拾吗?”

小姑娘沉默一下,突然把他们推出了门外,大力关上了门。

直到很久之后,门内才传出了压抑的哭泣声。

7

小姑娘名叫苎,真名且不论,时政方给他们的名字即是这个。安静,警惕,并且不安,一期很难理会迷津到底是出于何样的理由给了这孩子这样一个名号,或许只是一个代称,不过也总该有些缘分。

在回到本丸之后,小姑娘一直没有出门。直到晚饭时分,一期和药研带着晚餐一起去寻了那孩子。伶仃的女孩子蜷缩在墙角,瘦骨嶙峋的手臂抱住了自己的膝盖,脸埋在手臂间,一动不动。

一期唤了她两声,并没有回。

于是一期便为难地看向了药研,药研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一期,走到小姑娘面前,小心翼翼地触碰了她的额头,之后摇了摇头。

“发烧了。”

大悲,大惊,再加上这空旷的并没有多少人气的屋子,自己早该料到的。一期突然有些自责。

“与其想这些东西不如过来帮我。”药研的表情里有几分冷意,还有微妙的气急败坏。一期摇摇头甩开杂念,按照药研的指示把药箱拿了过来,之后便出门熬粥去了。

大概是疾病剥去了人的伪装的缘故,安静的女孩子终于有了生气,倔强地抗拒着一切。药物送到嘴边,或者是清淡的米粥,那孩子俱是闭紧了嘴,倦倦地拒绝服食,眼底的厌恶并未多加掩饰。

“你至少该吃点东西。”一期柔声劝。

小姑娘抬起眼,讥嘲地扫了一期和药研一眼,细细地开了口。

“你们是打算越过人类,为他们做主吗?刀剑的付丧神?”

这话说得可谓诛心。药研的表情有些僵,一期却是温和而强硬地认下了这无端的指责。

“您便把我们当做是这样的家伙吧,年轻的女士。”他仍是那般语气,也不见提高声音,“现在,请进食,并服药。”

那孩子慢慢瞪大了眼,全然的不敢置信,眼底慢慢溢出了薄薄的愤怒,不甘,以及委屈。

一期仍然这么看着她,平静却也凉薄。

于是苎垂下了眼,如一期所要求的那样做了,并在这一天的剩下时间里没有再吐出任何多余的话。

8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不近人情?”一期在炉灶间忙碌着,并自嘲地问身边的人,“那只是个孩子。”

他疲倦地摇了摇头,闭上眼,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脸上,把他鬓角的伤痕照亮了些,几乎与一般的皮肤分辨不开。

药研默默地切着菜,刀刃与案板接触时发出沉闷的响声。一期觉察出了他的心不在焉,心里也有几分难过。

“我并没有认为你做错了什么。”药研突然开了口。抬起眼,长出一口气,浅紫色的眼睛如琉璃一般明澈,似乎是装不下任何东西。

“我们……终究不是人类。”

他抬起手,迎着阳光,看着手心里透出的纤细的掌骨的影子,沉沉叹气。

之后他们便不再说话,只是各自忙碌着手里的事。苎并不在这里。穿过长廊,走过庭院,拾级而上,她在那里,小心翼翼地防备着所有人。

9

日子还能怎么过呢?

也不过就是那样,无惊无险,平淡到毫无意义。

苎开始出门了,一期有时候能够遇见她在走廊上坐着发呆,伶仃的小女孩子,脸色蜡黄,消瘦得可怜。

药研似乎并不在意那个孩子,甚至显出了些许刻意的远离,除了三餐会与她有一些必要的交流,其余时候似乎都是一副冷淡的模样。不过小姑娘的生活倒是被他打理得很好,一应俱全,也没有什么欠缺的。

一期也是无奈,空下来了的时候也会去找小女孩说说话。一开始,苎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到了后来,却也会谈两句关于自己的事了。

即使不是朋友,不是亲人,我们至少也没有仇怨。

迷津对他们承诺了这是寄养,一段时间后也如约联系了苎的家人。得到通知的那一天,一期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送到了小姑娘手上,希望她能稍微高兴一点。

看过了迷津送过来的信,苎似乎有些晃神。一期看看她,却并不觉得她有自己意料之中那么高兴。

“……你在担心吗?”一期轻声问。

苎有短暂的沉默,之后却还是否认了这个说法。

一期本以为药研是不会去的,却不想苎主动提出了稍候。不久之后,药研果然从屋内赶了出来。短刀付丧神这一天的打扮比往日更多出些许肃穆,阳光打在他脸上,净白明亮,疏离却也柔和。

伸手替苎整理了一下衣领,药研露出了些许难得的柔软。

“我们走吧。”

10

他们去见的是苎的舅父一家,约在时政中心区的某间咖啡馆。到达那里时,中年男人已经到了,和他的夫人一起,站起来行了礼。

“麻烦您了。”他说,微微耷拉着的眼里有种愁苦的焦虑。

一期向这对夫妇介绍了苎,也没有过多提及自己的身份。现世和时政之间并没有太紧密的联系,也只说他们是一支特殊部队。

不能拥有名字的英雄。

一期开始出神,不知过了多久,又被药研轻轻拉了拉袖子,将注意力唤了回来。下巴削尖的女人正瞪着他们,指着桌面上的合约,满脸的刻薄。

“所以我们就要以最好的资源养着这个孩子,却什么也得不到?”她怨怼地看了苎一眼,又看向了一期,全无温情,“我还有两个儿子!”

药研叹了口气,看向了一期,摇了摇头。

他们牵着苎再次回到了本丸。

回去的路上,小姑娘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甫一回到他们的城池,那孩子就跑回了自己的屋子,一直没再出来。药研提着食盒去送了饭,没有唤开门,将食盒放在门口回来后,他告诉一期,他听见了苎压抑的哭声。

“再试试。”他取了眼镜,按压着眉心,满脸疲惫地说,“再去在那孩子的父母的关系图里找找,清苦一点也没关系,只要是真心。”

何其难。

11

何其难。

时政的工作是保密的,苎的父母亲朋大多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只知道他们横死异乡,尸骨无存,多年来也不曾有什么多余的联系,淡薄的关系难以成为能够让一期放心将孩子交托的倚仗。

再次从那两位故去的审神者的一位朋友家里出来,药研皱着眉仍在思考。一期想着那男人暧昧不明地打听着苎双亲的遗产的态度,满心都是疲惫。

“人心啊……”他轻叹着喃喃。

下一秒,苎站住了,在人来人往的红尘滚滚里,满脸的泪水,满眼的愤怒。

“你们为什么管那么多!”她双手抱着自己,声嘶力竭地喊,摇摇欲坠,却还是单薄地立着。

“你们管我!你们是我什么人!既然要把我送出去,随便送了便是,你们管那么多是什么意思!你们——”

小姑娘突然停了下来,和两位满眼惊讶和茫然的刀剑男士目光相对,硬生生地把另外半句话吞了回去。

“……我们?”一期犹疑地轻声开口。

路人都已经放缓了步子惊疑地看了过来。苎直起身,恨恨地看了回头的一期与药研一眼,转身就跑。药研下意识地并了脚步赶上了小姑娘的脚步拦住了她,那孩子拼命挣扎,在一期也跟过来按住了她的肩膀的时候,猛然爆发一阵大哭,整个人都绝望地软了下去。

“反正你们又不要我啊——”

12

一期说:“你知道吗?我没有家。我的兄弟和我的前主都死在一场战斗之中,被打碎,磋磨尽了最后的一点灵光,死得其所,悲壮从容,只是留下了我这么一个无能的的兄长和下属。”

药研说:“我的家人,相见就是撕开旧伤,我们都在试图避开彼此去开始新的生活。只是他们都在努力走出去,我仍在原地。”

他们回到了本丸,开始了一场推心置腹的谈话。三杯茶水,平等而平和地摆在桌上,被风吹皱了倒映的人像。

苎看着端坐在几案对面的两位付丧神,恍然想起,这是自己第一次用不带任何偏见的心态去看他们。他们坐在自己对面,带着陈旧的伤痕,眼里蕴着千帆过尽的沉静的悲哀。她从未看过,也从未去分辨过这两位自己的临时监护人。

“菽。”她望着那双璀璨的金色眸子,终于艰难地唤了她从来知晓的这个名号,并挺起了单薄的胸膛,眼里又蓄了泪。

“我们,已经相依为命了八个月了。”

“我不想被抛下。”

13

你期望什么样的羁绊呢?在她刚刚失去父母的时候,迷津见过她一次,弯着腰轻轻地问,袖中笼着他的短刀,身边随侍他的臣属。

那时候苎想,她已经失去了父母,失去了无可替代的亲人,她不会背叛他们,去选择别的人来依靠。

可是现在,父母依然无可替代,因为那无孔不入的孤独和漂泊感,她却有了别的羁绊。

她想,这不算背叛吧。只不过是试图挣扎,背负着苦难去寻找希望,寻找一个奔波的方向。

什么时候能找到呢……

大概,不久,或许。

往院子里望过去,一期匆匆出门去了,药研跟在他身边,手里拿着需要的文件。长袍遮盖他们的背影,与众多付丧神有几分相似,却又泾渭分明。

她已经能分辨他们和其他人了,只是暂时还在思考,自己应该以何种身份与他们相互依靠。

她会想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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