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的达尔林普尔小姐碎碎念的地方。
最近在刀剑坑里翻滚……不对,翻进罗德岛了。
是只大鸽子。
刀乱主写日常,日常一般不带cp,完全是被婶子带坏的一群皮刀的故事。
方舟瞎写,想到什么写什么。非常随意,乘兴而来罢了。
咕。

© 达尔林普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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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和歌仙聊起了文手

作为一个写手,说一些自己想说的话。

嗯顺便说一下最后那句话。

其实我的意思就是这样。

我不孤独。

即使我只是一个弱唧唧的文手。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歌仙修行回来,婶子把他叫上,高高兴兴收拾书房去了。

一大堆没有写完的旧稿子堆在墙角,歌仙看着,下意识地揉了揉额角。

“来吧仙仙!我们来整理我可爱的小房间!”婶子举手向天,振奋地一声大喊。

于是歌仙还是没憋住,屈起手指往婶子脑门上来了一下。

婶子的脑洞一向很多,还有许多写到一半弃了的长篇短篇中长篇。歌仙拿着稿子一张张看过去,抬起头,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有始无终,这样可不好啊,主公。”

“我写东西先要我自己开心啊。”婶子踮着脚把柜子顶上的一个文件夹取下来擦灰,顺口就回了这么一句。

“但是这样写到一半就放弃,也算是一种不负责任的体现吧。”歌仙眼神温和含笑地开口。

“唔……算吗?”婶子歪着头想了想,“可是我真的没有灵感了。”

“仙仙啊,写东西这种事,只有在写出来的东西达到了一个水准之后,才算得上是负责任吧。”婶子往后仰倒在沙发上,努力向后望着歌仙。因为努力往上看,额头上便皱出大片的抬头纹来。

于是被摸了一下头。

婶子愉悦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放心吧,还没秃。”歌仙幽幽地说,“不过要秃也可以很快。考虑一下吗主公?”

婶子手上一顿:“过分了啊仙仙!才不要秃头好嘛!”

两人一起笑了起来,不小心把一旁的文件袋打翻,散了一地乱七八糟的纸片。

“您认为,写作是为了什么呢?”歌仙蹲下,摩挲了一下婶子的手写稿,轻悠悠地问。白纸上写着微微有些歪掉的一行行字,不算工整,却有一种微妙文质的感觉。

“为了……我高兴。”婶子把小本子抱在胸前,闭着眼笑,“为了……讲述我想要讲述的故事。”

“我的故事很多!”婶子突然坐了起来,将双脚握在手里,眼里神采奕奕,望着屋梁,仿佛能透过屋顶望见碧色的天顶。

“我啊,想要讲述我慢慢勾勒出来的那些世界,那些世界上的那些人!”婶子站起来,原地打了个转,乐呵呵地又往旁边一歪,趴在了沙发上,眯着眼笑得眉眼弯弯。

“他们的故事很好。他们的人生很美。”婶子闭上眼,语气悠长,伸手虚空画了一条弧线,睁开眼时,满眼都是温柔,与歌仙湛蓝的眼睛相对,俱是如青空暖阳般的神色。

“所以您要把他们的故事以自己最认可的模式讲出来,对吗?”歌仙开口,疑问句说出了柔和的肯定。

婶子哈地笑了起来:“因为……我只是个叙述者啊……”

“我有故事却无酒,说与诸君慢慢听。”婶子双手虚笼做了个敬酒的姿势,含笑望着她的刀。歌仙也就微微行礼,隔空接住了这杯无形之酒。四目相对,又是一阵畅快大笑。

“我……想要让我的读者们,也为我所见到的那个世界感叹,说一句‘真好啊’,或者其他的什么。我想要把我心里的那些情感表达出来,像一位巫祝,沟通两个不同的世界,并让情感流通。那可真好,那可真好。”

婶子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笑眯眯。

“那主公。”歌仙把婶子自己画的简笔画故事封面放在了文稿顶端,平和地开了口。

“您认为,讲述自己想要讲述的故事,比讲述让读者们喜欢的故事更重要,对吗?”

婶子瞪大了眼看着他,品出了些许未尽之意

“人们喜欢的,并不一定是您想要讲述的,风雅的事很多,但不是每个人都有一支生花妙笔,文采风流却老妪能解。”歌仙随手拿起一支笔,摩挲了一下,眼神温和但也平淡。

“而您的笔力,恕我直言,还做不到。”

“在这种时候……”歌仙屈起指头敲了敲笔,如叩在了刀柄上的姿态,“您会媚俗还是继续体会冷淡?”

婶子低头嘻嘻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高,双手撑在桌面上,往后一跃坐上了桌,眉里眼里全是毫不作伪的快活。

“那不是媚俗啊!”她将手一挥,模样轻松且愉快。

“我只是,想用大众喜欢的方式,讲好属于我的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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