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的达尔林普尔小姐碎碎念的地方。
最近在刀剑坑里翻滚……不对,翻进罗德岛了。
是只大鸽子。
刀乱主写日常,日常一般不带cp,完全是被婶子带坏的一群皮刀的故事。
方舟瞎写,想到什么写什么。非常随意,乘兴而来罢了。
咕。

© 达尔林普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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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刀】深情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加&号的是无CP。

深情并不仅仅限于爱恋。

情感是分很多种的。

深刻的情感能够造就很多事。

所以我祝各位,在这个情人节里,能够为建立更好的未来,再进一步!

谢谢大家!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美人赠我锦绣段】

“在这么多年岁的并肩作战之后,在建立了如此之多的默契之后,在你我终于定下了彼此的情谊之后!”

白衣裙的年轻女性在庭院中踮起了脚,她心爱的恋人将头纱放到了她的头上。

“我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说一句,‘我家先生烛台切光忠’啦!”

牵起裙裾转了一圈,隽一歪头,在烂漫的春日里笑得眉眼弯弯。

“像不像婚纱?”隽眼里闪着光,扑上前环住她恋人的肩膀,抬起头,眉眼弯弯,全是欢喜。

烛台切光忠暖暖地笑,眼里倒映着白衣裙的女子的影子。

“是,是,我的夫人。”

天顶飞着粉白的花,风里落着浅淡的香。年轻的女性搂住自己所爱,安宁地倚靠着他的肩。她的恋人低下头看着她,眼里心里都是她的身影。

“这大概就是所谓时光静好了。”付丧神小心翼翼地握住女孩的手,态度珍视。

“我可真喜欢你啊,我的先生!”隽笑着去亲吻面前人,也被面前人亲吻。

【斗酒相逢需醉倒】

两只酒盏碰在一起,突如其来的笑声惊飞了夜鸟。

“什么时候出战?”次郎太刀点着嘴角,笑眯眯地问。头上金簪上垂下流苏,晃晃悠悠地沾染着昏黄的灯光。

“人家啊,可是快等不及了。”

“嚯,嚯,这凶狠的带刺玫瑰花。”朱阑伸手虚虚点了点大太刀付丧神的方向,摇着头笑个不停,“不对,不对,你这家伙,可是乔木,多年生!带刺!开花!你这家伙,战场上的样子,可真是凶恶!”

“是这样啊……”大太刀拖长了声音,漫不经心。

“不过您也不见得就是个多好的人嘛!人家可是知道的哦……”次郎凑过去,好脾气地搭着他的肩膀,故作神秘地笑,“偷偷给您的上司的杯子里吐口水……呸!我都看见了!就这样!呸!”

“啊……哪有怎样?我们还不是在一起喝酒啊!”朱阑醉醺醺地摇摇头,把酒盏一放,大着舌头笑了起来,向着柔黄的月色举杯。

“不过就是这样,臭味相投,便称知己啦!”

【一片伤心画不成】

“我失去的,是我的孩子,还有我的家人,还有我的一切。”枯瘦的老者伸出手,眼里空洞一片。

“我今年已经七十岁了。我的手脚已经迟钝,我已经为我的国家,为大义付出了一切。”

提刀的付丧神沉默地看着他,不言不语。

“先生,先生,您也是爱您的家人的,他们也是被您爱着的,看在我们都持有的温柔的份上,原谅我……”枯木一般的老人举起手,带着绝望的嘶哑,凌空哀嚎,“我不过是想重新为自己求个希望……不,我只要一个安慰……”

一声沉重而温柔的长叹,江雪轻轻摇了摇头,身上的念珠相互碰撞出细碎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悲哀。

“您很绝望,我很抱歉。”他声音轻细,手中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雪白的匹练般的刀光在月色里慢慢化开。

“可是您的希望要用多少人的和睦去换呢?”他这么问,不知是在询问什么人,或者说在询问自己。

老人瞪大了眼,满眼被背叛的愤怒和悲凉。

“我到底是不能比那十万人百万人的价值——”

头颅伴着一声绝望悲鸣砸在了木地板上,浑浊的老泪被摔碎在了木板相接的缝隙里。

【中秋谁与共孤光】

“您还是在思念您的前主吗?”囿扳着门框,很小声地喃喃,稚嫩的童声迷茫而怯弱。

“并没有呢,小先生。”堀川国广抬头,露出个亲切而明朗的笑,“我只是在准备明天汇报的材料。您知道的,工作总是很烦人嘛,我又只有靠自己……”

囿还是怯生生地看着他,眼里惶惶然似乎要落泪。

堀川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看着那连少年都称不上的男孩子,眼底浮上来一点疲惫。

“我没事的啦,小先生。”他低声说,也不知道是说话的对象是自己还是在其他什么人。

“我很好的……至少我还活着。”

他又抬头看了看囿,极力地露出个安抚的神情。小孩子站在门口,衣衫单薄,瑟瑟地站在秋露里,仰头看着他。

“我没事的,小先生,我真的没事。”堀川站起来,绕过书桌,在囿面前蹲下,温柔地给了小孩子一个虚虚的拥抱。男孩子眨眨眼,抬手揉了揉堀川的后脑勺。

“我也难受,我想爸爸妈妈。”他带着哭腔说。

“嗯。要坚强啊,小男子汉。”

【时光只解催人老】

老妇人坐在长椅上,茫茫然地看着眼前站着的人。

安静的对视之后,她低下头,开始认真地摆弄自己胸前的扣子。解开,又扣上,再解开,复扣上。

鞋底摩擦在草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那男人在她面前蹲下了,握住她的手,仰着头看着她,眼神平和而温柔。

“你是谁呀。”老妇人细声细气地问,孩子气地偏着头。

“我是莺丸呢。”将她的手虚拢在手心的男人温声说,“我来看你啦,柊婆婆。”

柊眨巴眨巴眼,困惑不解地拨弄了手指,被护工精细修剪过的指甲挠了一下莺丸的手心。

“莺丸是什么呀。”

“是一把刀呢。”莺丸又继续说,并搓了搓手心里皮肉松弛的手掌。

柊似懂非懂地答应了一声:“哦。”

她又低下了头,踢了踢脚,哼哼唧唧地唱起了不成调的旋律。轮椅旁挂着的小铃铛随她动作晃了晃,不足以制造出铃音,却能带出清凌凌的细碎声响。

莺丸陪着柊坐了一会儿,起身,好声好气地放软了声音,握住她的手摇了摇。

“我要走啦。”他说。

“哦。”柊点点头,之后又抬头看向了莺丸,似乎有点不舍。

“你下次来,我就不认得你了。”她歪着头眯着眼想了想,又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我老了。记不住来看我的人了。”

莺丸轻轻笑了笑,又晃了晃柊的手。

“我也老了。嗯,但是,我会替柊婆婆记住的。”

【提携玉龙为君死】

“刀和人,相识的,相交的,深爱彼此的,憎恨对方的,实在是很多。”姹颜提起烟杆,在时政办公大楼的这一阳台的栏杆上敲了敲,带着丹蔻的水葱指敲在烟管上。

“这便是我们所带领的时之政府……审神者和付丧神们庇佑着普通人,他们是无知的现世民众的刀;我们这群时政工作人员庇佑着普通刀和普通审神者,又是平凡的审神者们的刀。”

将一口烟吸入肺里,又吐出在风中,她慢悠悠地笑了起来,媚骨天成的妖娆笑容。

“而我们呢,也有刀……”

“一切失去了主人,却没有失去目标的刀,都将成为诸位的刀。”一直站在一旁默默听完了她自言自语的不动行光终于接上了话,“姹颜女士,请进屋吧,我听见了召唤您汇报工作的声音。”

“小少年有魄力——”姹颜婉转绕出一段歌唱般的旋律,微醺地绕过了短刀,进屋去了。烟枪在少年人模样的付丧神肩上一搭,略轻浮地留下了一点调侃。

不动不以为然。抬头往远处望去,来往的审神者和付丧神并不能让这个狭窄的中心区显得热闹多少,不过还是带着生气。

有君臣相得者,有相依为命者,有茕茕独行者。

不动闭上眼,眼前有火焰的光彩,也有一地血色。

“我们会经历很多,但我们仍旧是刀。”他的声音落进风里,霎时间就被吹散了去。

“我们仍将挥动。”

他按了按胸口藏着的,属于故友的刀镡,复又微漠地笑了笑,转身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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