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去填织田刀那个坑了。
你们都别催我,没有李寒江我沙雕不起来。
我还在想下个月的活动会是什么。
嗯……
算了,先准备接南泉喵喵吧。
嘻嘻嘻我马上也是有猫的人了!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婶子白大褂洗了,又忙着去赶实验课,暴躁之下直接扑了药研。
“哥你外套借我!反正咱俩身高也差不远!”婶子表情狰狞地扒了药研衣服穿上,“晚上回来给你!啊啊啊我来不及了!”
之后婶子就直接扑出了门。药研靠在门上看着她跑远,忍不住耸了耸肩,手里还拎着婶子丢过来的外套。
而这时候他哥从他背后路过,见他这么戳门口,瞬间停住了,满脸的关切。
“药研?”一期忧心忡忡,“怎么不穿外套?”
“你说这件?”药研把手里的大衣抖开,冲他哥干巴巴地笑了笑,“穿人家女孩子的衣服,我觉得有点过分。”
一期:“……”
药研:“哦豁,脸一下子就黑了啊。”
婶子回来之后,还了药研衣服,打了个喷嚏,笑眯眯地伸了手。
“哥,我衣服呐?”
药研:“……”想着被一期一个不注意扔进马棚的衣服突然开始头疼。
婶子:“……哥?”
药研:“那什么,掉地上了。换一件吧,乖。”
婶子:“……哈?怎么掉的?”
药研:【深吸气】“您别问好嘛?乖,我洗好了还您。”
婶子:“哦。”
天气转凉,该去添点东西了。婶子提着包裹出门,结果发现水杯漏了。
“……这是第几次了?”婶子叹口气,把打湿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在旁边一件一件地擦干,一边把跟着一起出来的笑面也叫了过去帮忙。
只是擦着擦着,婶子就嘀咕了起来。
“有时候呢,也不是什么大事。”婶子小声说,抹了一下眼睛,“就单纯是很多让人不开心的小事叠起来,水杯打翻啦,笔丢啦,撞到膝盖啦,或者是袜子丢了一只,然后就会很委屈。”
她仰着脸,看着安静听着的笑面,瘪了瘪嘴。
“这个时候呢,就是很想生气,或者哭。但是找不到理由呀。”
“为什么呢?都是那么大的人了,还不会自己调节吗?而且也不知道该给谁发火,对吧,只是无理取闹。”
“可是就是很委屈。”她又瘪了瘪嘴,之后顶住两边嘴角,往上一戳。
“但是!还是得自己笑起来,笑眯眯!”
笑面拍拍婶子的头,也笑了。
“但是呢,委屈也没关系呀。”
他从背后提出个小口袋打开,一杯热腾腾的奶茶,还有一小包暖呼呼的小饼干。
“刚才买的,本来是打算给您做个惊喜呢。”他把一块小饼干塞进婶子嘴里,揉了揉女孩子的头,“虽然说笑容才是最美的,但强颜欢笑总是不好,对不对?我们来安慰您就好啦。”
“……”婶子抱着奶茶,眨巴眨巴眼睛,伸手拉住了笑面的袖子。
“好坏,明明知道这么吃会长胖。”
“没事,回头多跑两圈就好了,是吧。”
日向二号机接回来,婶子去寻了日向,被塞了一堆梅干做谢礼,于是吃着梅干回来了。
晚上就开始牙疼。
“跟您说了很多次不能一次性吃太多酸的东西啦。”光忠一边熬粥一边摇着头叹气,“您不记得当初吃樱桃了?”
“呜……”婶子哭丧着脸坐在旁边捂着腮帮子,巴巴地望着清汤白水的餐桌。
“别想了,这两天啊,没有糖,没有辣,没有酸。”小龙捏了捏婶子的脸,“乖啦主公,会牙疼呢,对吧。”
“我再也不要吃那么多酸溜溜的东西了。”婶子小声抱怨。
“什么都不能多吃。”大般若坐在一旁,一边喝着酒一边数,“您看啊,之前,您说您喜欢吃坚果,于是我们给您买了一包腰果,三十克的,您吃了半包。”
“然后上火了。”小龙接上。
婶子:“……”
“那之后不久,您说想吃樱桃,于是我们买了一盒,大概也就平时吃饭的碗,装一碗的量,您吃了三分之二。”大般若呷了一口酒,耸了耸肩。
“当晚就跟药研哭牙疼。”小龙点了点婶子的侧脸。
婶子:“……”
“还有上次,您看上一款饼干,也就买了一包,大概也就八个,您吃了仨。”大般若仰头向天,努力憋住笑。
“然后您齁着了。”小龙双手一摊,一脸无辜。
婶子:“……”
“所以说,还是乖乖吃饭吧,别想着吃零食。”光忠把粥碗和小菜推到婶子面前,波澜不惊地笑。
“您不适合吃零食。真的。”
静型的坠机坠得毫不意外,巴形也不闹,带着报告找婶子去了。
“巴巴你真好。”婶子在被子里滚了一圈,拉着脖子呈大字型摊在被子里说,“不像咪酱天天揪着我不放,死命跟我要他家小辈。”
巴型叹口气,好声好气地提醒了一句:“您接我接了三次。”
婶子:“……”
“在静形限锻锻了三次之后,我再来跟您闹,也不迟。”
婶子:“……巴巴,我觉得您不像是会闹的刀。”
巴型沉默地拍了拍婶子的肩膀,转身从书架上取了本书出来。
……《温病条辨》。
“如果三次之后还不出,我带您背书吧。”巴型严肃地说,“浪费了资源,不能再浪费时间。”
婶子:“……你怎么融入本丸氛围融得这么快啊巴巴!做一个主控不好吗!”
路过的长谷部极响亮地冷笑一声,进厕所修灯泡去了。
这天晚上婶子买的针到了,拿着一板针跑去休息室要给一群刀子扎针。一期拦着婶子死活不让他靠近自家弟弟,最后直接把上衣卸了戳在了婶子面前。
“要不扎我,要不您就出去。选吧。”一期叉着腰站在婶子面前温温和和地说。
婶子:“……”
于是最后一期坐在地上任婶子折腾,一旁坐着围观的全是大刀子们。
门口药研一脸复杂,之后翻了个白眼退出去了。
我们护身刀还缺这点肉体看不成。
“说起来,之前扎合谷,捻转提插之后,我手酸了一下午。”婶子一边指切进针一边咕哝,“啊好糟心。振哥你现在啥感觉。”
一期:“您手真凉。”
婶子:“……所以?”
一期:“为什么不捂暖和些再来碰在下呢?真是不礼貌啊主公。”
婶子面无表情地停住了:“……”
一期:“真欠缺人文关怀。”
婶子:“我觉得我就该把你裤子一起扒了。”
一期:【微笑】【充耳不闻】“起针了主公。”
婶子:“……哦。”
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婶子搂着前田和秋田出门玩去了,回来的时候满衣兜都是漂亮的石头和羽毛。
“……您几岁啊。”歌仙看着神仙眼角直抽。
婶子嘻嘻笑,带着小朋友们跑进门做拼贴画了。
“石头做的装饰有一种素朴的美感,更重要的是还能捞起来揍人。”婶子吧嗒吧嗒地点评,“我前些天把一块大石头拿去请人掏空了,等回来,我们拿它装水养花。”
“换水很麻烦的……”有小家伙小声提醒。
“反正又不是我换。”婶子嘻嘻笑,“我看花就成了,不然我来养?芦荟都能养死哦。”
于是众小短刀看向歌仙。
歌仙眼角一抽:“别提了,那盆芦荟本来都开始分小株了,结果硬生生地被主公养死在了花盆里。”
短刀众:“哇——!”
婶子:“这种事就不用佩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