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失眠所以又出了一发奇怪的东西。
并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
风雨无阻的恋爱觉悟?
……滚吧婶子,你不过是被卡文逼疯了成了卡文迪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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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不会恐惧本能寺的火呢?
在听到这个问题时药研手上动作一顿,之后沉默的地继续手上的动作。黑色的领带在戴着黑色手套的纤细十指间穿梭,难以分辨。
直到打完领带之后,他才开了口,语气里并无太大波动。
“大概是因为,我死在那里?”少年人模样的短刀平静地说着,伸手去摸领带夹,却没摸到,一时间眉头一皱。
一期想起,前夜自己将那个领带夹取下后,顺手放在了门边,遂转身拿起来递了过去。药研接过,也没见外道谢,直接将其别上了。
“应该是因为我死在那里。”沉静的短刀又重复了一次,垂下淡紫色的眼睛把领带别好。着装完毕,他回头,站在一期面前,整个人透出端正清俊的气质。
“我死在那里,所以疼痛的重要性也就没那么重。毕竟死亡是一个结局。”
“但是,那还是很痛吧。”一期忧伤地看着他,轻声说。
“我的大兄啊,我不过是刀,何来那么多疼痛的回忆。”药研毫不避讳地看着长兄的眼睛,淡然开口,“对您来说,更痛苦的是火烧的痛,还是烈火烧身之后再也不比之前的锋利,一期一振这把刀再不作为战刀存在这个事实呢?”
一期没有回答,逆光的蓝发青年的脸沉在阴影中,周身的气场平和依旧,但药研却在中感受到了一丝抗拒的冷意。
少年模样的短刀深吸一口气,叹息,上前抱住了长兄的脖颈将他拉下来,将额头抵住了他的眉心。
“我怎么会不明白呢?”紫色眸子的医师打扮的短刀低声喃喃,“吉光的骄傲。”
许久的沉默,一期伸手抱住了他,声音轻细,温柔到极点。
“你才是吉光短刀扬名的骄傲。”粟田口吉光所作唯一太刀低笑着说,笑声自嘲且悲哀。
“但至少你还在。”药研亲吻他的唇角,眼神平静而柔和,“你的出身,你的历史,你所经历的一切苦痛,让你值得你如今的身份。无所谓恐惧,火再无法烧失你任何骄傲的资本。”
一期突然笑了起来。
“那你呢?”他问试图劝慰自己的短刀,“你在本能寺——”
“不对,我在这里。”药研抓住一期的手,坚定地按在自己胸前,手心下是一颗跳动的心脏。
“至少现在,我在这里。”
如此鲜活。
一期无奈地叹息,将他所爱的人拥入怀中。
即便只是时间里回返的幽鬼,也是他所爱的独一无二的灵魂。
即使最终将会有个句号落在他们之间,再次将一切隔开,他们也不会在火中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