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的达尔林普尔小姐碎碎念的地方。
最近在刀剑坑里翻滚……不对,翻进罗德岛了。
是只大鸽子。
刀乱主写日常,日常一般不带cp,完全是被婶子带坏的一群皮刀的故事。
方舟瞎写,想到什么写什么。非常随意,乘兴而来罢了。
咕。

© 达尔林普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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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和药哥的饭后赏花

出去看花,回来不知道为啥就写了这么一段。

随心而写吧。

和婶子聊天第三发,有关于风雅的话题。

药研:其实我一直想问您,实训课的报告写了吗?

婶子:……仙仙QAQ

歌仙:您以为我会帮您写吗?做梦去吧,梦里什么都有。

——————我家刀怎么都这么凶呢——————

晚饭之后,婶子放下碗,愉快地转向了她本命:“药哥,我有个想法。”

“什么事?”

“我们去赏花呗?”

药研用看智障的表情看着他们家婶子:“我在刀帐上是怎么自我介绍的您忘记了?”

“这不重要啊。”婶子歪着头一拍手,“风雅是一回事,愉悦又是另一回事啊。”

药研冷着脸不说话。

“有什么大不了的啊哥,反正仙仙会跟我们一起去,谈诗论文我们谈,你就看花就好,反正我也就想有你陪着。”婶子笑嘻嘻地凑到她本命旁边,“你知道嘛,我们学校的花是很好看的。”

药研手上一顿,默了一会儿,答应了。

然而要求婶子回头要过一遍头颈部检查。

“我真没见过您这样的!量个血压操作都对了,偏偏能把听诊器戴歪!什么毛病!”

“哥我错了……QAQ”

婶子学校的花是真的很漂亮,教学楼下的大草坪边缘淡绿粉白一片,像是拿了干燥的颜料揉成微尘洒落在背景上。前日夜里刚刚下过雨,云层厚重灰白,天光黯淡,空气却是透彻清明,那一片花就像是在过饱和的湿润空气里凝出的一抹雾。

“凉雨过去,芳菲色好,试记半刻繁华。枝沉花重,叶翘芽轻,鸣禽漫树啁哳。”婶子看着头顶的花树,掏出手机拍了一张,嫌弃了一下自己的拍照技术,接着往前走。

“很不错的意象啊主公。”歌仙穿的还是内番服,只是把袖子放了下来,双手笼在袖子里笑眯眯地往前走,“海棠贴梗破,噙露化彩,无香强差。”

“风卷轻粉,纱裹青碧,草上春。”婶子继续接,并对着歌仙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药研:“……”听球不懂。

他叹口气,一脸寂寞地看着湿漉漉的草地和绿汪汪的树,还有艳红淡粉的一树一树的花,看了一会儿还是微微笑了起来。

嗯,虽然还是听不懂那俩家伙在说什么,但是,花的确很好看。

本丸风景虽好,看久了还是有些无趣,出来走走也是很好的。

背上突然扑上来一个人:“嗨,亲哥。”

是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到了后面去。歌仙在湖边,看着湖里的鱼微笑,头顶柳丝绒绒一片微绿。

“您怕不是和鹤丸学着了。”药研八风不动,头也不回,“怎么不和歌仙先生去前面?”

“因为想和你聊。”婶子松手,跑到了路边花台上蹲着,“好看吗?”

“好看啊,怎么不好看。”药研走到婶子旁边坐下,低着头看蹲在花台边缘的他家大将。

“所以你明白我为什么要带你出来?”婶子扬起半边眉毛,“风雅是一回事,更重要的该是美。”

“啊,鹤丸和宗三之后,该是我了吗?”药研轻笑。

“反正也就是摆摆龙门阵扯扯淡,而且不会很久。”婶子耸耸肩,“反正我也说不动你,你有自己的想法。"

药研无奈地摇摇头:“那您为什么一定要约我?”

“为我高兴啊!”婶子兴致勃勃地举手。

药研:“……您别闹。”

“我是说真的,药哥,我是真觉得你好,我时常跟人哭你怎么能这么好这不是闹着玩的。”婶子严肃地表真心,“我,喜欢,药研藤四郎。特喜欢。”

“所以?”

“所以在我为了寻找美的体验的时候,我肯定要叫上我觉得最好的刃啊。”婶子伸手点在药研眉心,“我本命,我药哥,我最喜欢的刀剑男士。”

药研温和地笑了笑:“谢谢。”

“何况我觉得你会喜欢。”婶子放下手,虚虚地往面前划了一下,“一个人呢,可能不懂太多审美上的理论,更遑论去创作艺术品,但是或多或少都是能够欣赏的。花开了,草密了,树上长了新芽嫩枝,颜色漂亮得让人心里一派柔情,那就是美。你感受到了那种美,那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不需要雅致的文字?”药研托着下巴看着婶子笑。

婶子噗嗤地笑出声:“雅致?哥啊,我先问你个问题成么?”

“您问我这些……”药研忍俊不禁,“我可先说好,我不一定答得上。”

婶子也不介意,伸出一根手指头立在两人中间,闭着眼翘着嘴角,头一点一点地问:“什么是雅?”

药研无声地笑,转过头看着如碧玉般的湖水,不答话。

“我相信的是大俗即大雅。”婶子眉眼弯弯地乐,“你知道你们日本人最推崇的白乐天的诗有个什么特点吗?老妪能解啊。”

“之前写寒雪日内集那篇文的时候,我就在里面写,文字的意义在于表达,其实这也是我想说的。若是过于追求形式音韵上的美好,那就有点脱离文字的本意了,与其说那是文字,不如说是个符号。”婶子低着头笑个不停,“我说话,我写文,都是为了让别人知道我的想法,如果我说出来比唱的还要好听,但是你根本不明白我想讲什么,那我说了和没说,又有什么差别?”

“所以您想说的就是,文字首先要能够传达信息,对吗?”药研整理了一下婶子的长发,轻声问。

“对,说得傲慢点,我写文是为了写心。”婶子歪着头看着药研,眼神轻松而愉快,“所以呢,要我说,文笔还是要为文章服务,文字再漂亮,也先要驾驭住它。风雅也就是这样。”

“风雅的存在,其实就是让人感到美好的东西。所以药哥你说你不懂风雅,其实过了。”

婶子跳下花台,跳过地上两片积水,回头,眉眼弯弯地笑得止不住。

“能在群芳潋滟中发自内心地笑起来,你就是一个雅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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