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个胭脂撩得实在受不了熬夜出了一发短!
啊不行我要死了。
妈妈他们怎么能这么好呢。
啊啊啊我要吃他们嘴角上多出来的颜色!
呃……对了我没化过妆也不知道那两盒漂亮颜色该叫什么,但是真的很喜欢古法制胭脂的感觉!所以对不起了我就用胭脂写了!
——————不!我还没疯!——————
空气中浮动着靡靡的暗香,饰着兽头的香炉似乎也正在慢慢睡去。
流苏垂珠装点的华美房间中,华服女子向着刚刚掀帘进来的两位付丧神行了个半礼。
两盒胭脂摆在桌上,上了丹蔻的水葱指轻轻掀了印着熟悉纹章的盖子。
“药研先生的是苏芳,一期先生的是真朱。”女人对端正地跪坐在了她面前的两位刀剑男士轻轻地说,眼神如水一般柔和。
她合上了胭脂的盖子,将它们一起装进一个盒子里,从桌面上推向了格外紧张的男士们。
看着一期手足无措地接过胭脂,有点尴尬地道谢,她抬起袖子,掩口轻笑。
“忝居主位,一向麻烦诸位颇多,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女子扶着头上的步摇,拎着裙角,慢慢站起来,“小女子也不会其他的啦,也就做些不合时宜的东西,聊表心意。很漂亮的颜色,也就送了潇洒的人。”
环佩玲琅声消失在屏风之后,两位被留在原地的刀剑男士相互对视一眼,有点无奈地笑了。
“这个,该怎么办?”一期看着手里的盒子,偏过头问身旁的恋人。护身刀的在这方面的见识比他是多了不少,即使是药研这样在战场上长大的刀。
药研默默不答,纤细的被手套包裹的手指打开盒子,取出胭脂,启了盖子。露出来的浓重的红有天鹅绒般的视感,带着淡淡的香味。
药研轻轻笑了笑,脱下手套,在一期反应过来之前,将色彩抹在了他的唇上。
有些歪了,蓝发青年嘴角一抹由深到浅的暗红。
“果然不适合你……”药研眼里带上了笑,凑上去舔掉了自己点上的色彩。
一期眼角一挑,将人扣在了自己怀里,反过去追逐他的舌头。
“真是越来越爱闹了。”一期在亲吻的间隙喘息着笑,“之前不是一直很懂事的吗。”
“因为我们已经是恋人了么,当然要坦诚一些。”药研浅紫色的眸子里带着锐利但是亲昵的神采,骄傲得理所当然。
房间里温暖的熏熏香气丝丝缕缕地缠绕,两人的视线也黏腻了起来。
“这可不行……这是主公的会客室。”一期抱起药研,笑着摇了摇头,“虽然主公是特意将空间留给我们的,也不能就这么闹。”
“那便回去。”药研放松地蜷在一期双臂之间,打开另一盒胭脂,食指带起一抹色,在眼下一点。
“呐,这是你的颜色。”少年人模样的短刀扬起脸,似挑衅又似调情地低声说。
那天之后,两盒胭脂都只剩了一半。
“我可真想把这颜色啊……就这么在你身上一直留下去……”一期点着药研身上浅淡的樱色痕迹笑,吐息间都还带着被他吃掉的胭脂的甜香。
药研挑眉,伸手懒懒散散地勾出一抹深红,抹在一期胸前的吻痕上。
“那便留不就好了?”他垂着眼,将指尖的胭脂随意地揉散在恋人心口,低低地笑,“浮于肌表不够,那就揉进去,留在里面。”
不久之后,两刃又去寻了一回他们柔婉的主君,学了一门手艺,再之后,不待几日,便用完了剩下的红。
一期的肩胛上,药研的刀纹,苏芳绘出。
药研的后腰上,一期的刀纹,真朱留彩。
那是他们之间的秘密,情动之时亲吻对方身上属于自己的纹章,想到连审神者也不曾知晓,心里陡然浮上一种满足,填满胸臆间狭小的位置。
床笫之间,靡靡千言万色,只与你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