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一药是我入刀剑之后吃的第一组cp。
而且是从药哥那边吃过去的。
在我的印象被自己家那群带着小情绪的刀扰乱之前,差不多就是这样。
顺便说一下,我什么cp都吃。
就当是不同的时间线,不同的可能。
所有人都值得被爱,所有人都值得去爱。
哦对,这里面带点鲶骨。
————我废话真多————
后来药研才知道,鲶尾当然会带着骨喰跑掉,他原本就打算这天跟骨喰二次表白。
虽然以前他们都是小薙刀的时候已经有过一次表白了,不过现在他们都是肋差了嘛,更何况骨喰什么都忘了。
一口冷冰冰的狗粮就这么摆在了面前。
不过那是后来的事,这时候的药研还只是有点奇怪鲶尾为什么会跑这么快。
“嗯……应该是有自己的安排吧。”一期含含糊糊地回答,“对了,要不要吃点东西?我知道有个地方不错。”
药研刚想回话,旁边突然冒出个特别开心的声音:“一期尼!药研尼!”
转头一看,博多冲他俩跑过来了,厚跟在后面,跟日本号说着话。
没看到长谷部和小夜,否则黑田组就齐了。
于是药研跟博多愉快地说了会儿话,心情愉悦地转回去:“一期尼?你刚刚说有地方的东西挺好吃,我们一起去吧,正好博多他们也还没吃。”
“……那儿估计没位置了,咱们换个地方。”一期保持着微笑回答,“这边走。”
“……错觉吗?感觉一期尼有点沮丧?”厚看着长兄的背影自言自语。
号叔呷了一口酒,大力揉了揉厚的头,笑着跟了过去。
这一天剩下的时间就是一期和药研带着厚和博多玩,号叔说两个小家伙见到兄长果然开心了很多,不过厚觉得他们家长兄有点郁闷。
“某种程度上的欲求不满吧。”号叔评价,“嗯……也有可能是我的错觉。”
厚没懂,博多半懂不懂。
“谁欲求不满呢。”长谷部路过,问了一句。
号叔看了他一眼,又咂了一口酒:“没说谁……对了,织田组有空要不要聚一下?”
长谷部皱眉,他们聚可不是什么好事,就不动行光那态度,说不准半截上就会吵起来。
不过日本号提出这事肯定是有理由的。隔了几天,他犹豫再三,还是联系了几位旧日的同僚。
聚会那天是长谷部做东,早早到了场,紧接着到来的是宗三,手里牵着小夜。不动摇摇晃晃到了之后就自顾自地喝了起来。又等了一会儿,一般说来被归在伊达组的鹤丸和光忠一起到了,药研反倒是最后才到。
“这可不像你了啊。”鹤丸搭着光忠的肩膀冲药研笑,“应该罚酒吗?嗯?”
短刀无奈笑笑:“我可是一下课就赶过来了。”
“药研比你可是忙得多。”宗三的声音还是轻细柔和,却是不冷不热地嘲了一句。
“不过你怎么带着小夜过来了?”长谷部给小夜拿了个柿子,问。
“江雪哥今天不在家。”宗三温柔地看着弟弟,嘴角带着笑,“何况小夜也该多出门走走。”
“……大家都挺喜欢小夜的。”药研看看周围笑,脱下外套搭在臂弯里,坐下点了杯酒。
“你家长兄要是知道你喝酒会怎么说?”光忠歪着头调侃。
药研还没答话,不动已经嗤笑了一声:“怎么啦,几百岁的刀了,喝口酒都不行吗?”
药研看他一眼,又含笑看一眼光忠,抿了一口酒。
不动很快又醉了。
小夜抱着柿子盯着他唱“不动行光,九十九发”,似乎很好奇。
宗三把他抱在膝盖上,轻声给他讲不动的故事。
“说起来,据说在本能寺的大火之后,没有找到信长公的尸身呢。”鹤丸趴在桌子上笑,“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目光瞬间集中在了药研身上。短刀不动声色地喝完杯中物,杯子放在桌上,轻轻的一声磕嗒。
“我不记得了。”药研微笑着说,“毕竟我曾经烧毁过一次。”
众刃沉默了一会儿,又回归从容,话题也被扯开了去。只有不动朦胧的醉眼还看着药研,似乎一定要个结果。
过了一会儿,药研起身,打算去洗把脸。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发觉不动在门口等他。
“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动也不看他,漠然地望着墙上的装饰画,问。
“我说过,我不记得了。”药研平静地回答,“何况即便是我记得,记忆也不一定就是真实。”
不动深吸一口气,把脸埋在手心里,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不过,以信长公的骄傲,他不会喜欢如同僧人诅咒那样死去的。”
不动猛然抬头,旧日的同僚已经经过了他面前,背影一如既往,沉稳安然。
一场聚会难得没有吵架,还算尽兴,不过也是回家的时间了。只是出门之后,他们发现,下雨了。
光忠心细,出门之前事先带了自己和鹤丸的伞。江雪带着伞正在来接宗三和小夜的路上。日本号拎着把伞过来接长谷部,不过长谷部提议先送不动回去。药研则准备等等雨停,反正也不算远。
不过在屋檐下看了一会儿书之后,他突然感觉衣服被拉了拉。低头一看,是小夜,一脸认真地指了指外面。
药研顺着小夜指的方向看过去,他们家长兄撑着伞正在慢慢走过来。
宗三看着他的表情轻轻笑了笑:“没想到吗?”
药研摇摇头:“还真没有……”
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这时候脸上的微笑有多高兴。
宗三牵住小夜的手,又看看药研,再一次温柔地笑了起来。
江雪到的时候,小夜已经在宗三怀里睡着了,安安静静的。
“今天的聚会怎么样?”江雪为他们撑着伞,问。
宗三眉梢眼角都带着温暖的笑,讲述了刚才的事
江雪沉默了一下:“你似乎很高兴。”
“是呀,早懂事的孩子总是招人心疼。”宗三低头摸摸弟弟的头发,眼里一片柔情。
“我也希望他能够好好的。”
而药研那边,他和一期共伞,踩着雨水,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慢慢往回走。
伞外雨帘密布,天色黯淡,伞下便是喧闹的雨声中一个小小的二人空间。
“说起来,如果我不来,药研你打算怎么办?”一期问。
“等一等吧,反正也不远。”药研很理所当然地回答。
一期叹口气,侧头,目光有点不赞同:“为什么不让我来接你?”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啊一期尼。”药研无奈地笑,“而且即便是就这么冲回家,回家换身衣服,泡个澡,也就没什么了。只是书有点麻烦而已。”
“我没有把药研当小孩子,但是我希望药研如果有事还是可以想到我。”一期站住,转身牵住药研的手,说。
“啊……其实……”短刀抬头,一眼望进了太刀的眼睛,蜂蜜色的双眼里的柔情诚挚无比,还有一点点忧心。
药研突然就笑了,伸手抱住一期的腰,把脸埋在一期胸口,闷闷地笑个不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