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篇一向是字数差不多了就发。
婶子的本丸每天都是如此鲜活,如此厚颜无耻……
婶子:我觉得你们就没团结过,也一点都没有为了自己所爱而让步的觉悟。
刀众:因为任谁都跟您学了一手得寸进尺。
————所以这还怪婶子咯————
“啊好气。”婶子哒哒哒地跑进休息室,一把抢过三日月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主公这是怎么啦。”三日月笑呵呵地望着婶子。
“还能怎样,又有傻逼黑我大中医。”婶子一口闷了茶水冷笑两声,“说什么中医治不好人,说中医伪科学,我呸。他那么多代先人板板都是喝的神仙水。”
婶子这次明显是气狠了,坐下把杯子放回去,腰一扭身子一翻,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三日月腿上,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小狐丸的衣服。
“最讨厌那种人了,屁都不懂就敢张着嘴说人是非。看了多少中医书?懂几个中医方子?真当自己看了几篇养生朋友圈就是专家了。”婶子气呼呼地扯啊扯的,小狐丸哭笑不得地替她顺着毛。
莺丸笑着摇摇头:“主公何必去在意别人的想法呢?他人的愚蠢与您何干?不过是个笑话。”
“我知道。但就是很气。”婶子翻了个身,仰着脸看着三日月备受追捧的漂亮眼睛,一脸委屈,“老爷子啊,您说这些人,懂都不懂我们,他们凭什么骂我们。”
“您如何要求每个人都有那样的觉悟呢?”三日月从从容容地拍着婶子的肩膀,“甚至于,也只有我们丸的数珠丸殿会是这样呢。”
婶子:“……老爷子您怎么就想到珠子了。真可怕好么。”
三日月:“哈哈哈,因为真的很适合现在的场合呀。”
当初数珠丸刚到的时候,他严肃地说了一句:“我正在寻觅何为真正的佛道。”
婶子:【心不在焉】“什么佛道,满天神佛均是泥塑木雕。”
于是气氛秒秒钟降至冰点。
婶子:【惊】“……抱歉啊我顺口了我刚刚在看毛选!”
江雪倒是已经习惯了,山伏咔咔咔笑几声也不大介意。数珠丸倒是还想争一下。
婶子笑眯眯地从一摞书里抬起头来说:“别和我说这个,我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胸前戴的是红领巾,脚下走的是社会主义道路。我是看了《坛经》《金刚经》《心经》的,所以珠子你要和我论道你先得读点马哲。”
那时候数珠丸并不清楚婶子对佛学了解有多深,不过他也是同意婶子的意思的。要想驳斥某个人的观点不对,首先要了解了对方的理论才有这个权利。
所以在他满级不需要出战之后,他读书去了。
婶子:【一脸懵逼】“啥?”
小乌丸:“是的没错,那孩子办了张借阅证去图书馆了。”
婶子:“……”他去干嘛啊夭寿!想一统宗教界吗?
和数珠丸前后脚到的日本刀之父似乎在婶子的表情崩裂上找到了乐子,三天两头就来跟婶子汇报一下数珠丸的学习进度。
“数珠丸把《共产党宣言》读完了。”
“借了两本毛选回来呢。”
“今天他说有必要再了解一点黑格尔。”
“那孩子说了解了唯物主义之后唯心主义也得懂一点。”
婶子:“救命啊诸君你们看见了吗?我丸有个活的哲学学霸!还是刀变的!”
想着想着,婶子抱着三日月的腰就开始抽抽搭搭。
“老爷子我心里苦啊。”婶子哽咽着说,“药哥只用了半年多时间就能出去行医了,珠子也是半年左右就能上讲台讲思修,我丸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然后感觉有人过来了,小狐丸挪了一下让了个位置,笑嘻嘻地唤:“哟,主公,看谁来了。”
婶子秒秒钟背后汗毛倒竖,抬起头,果不其然,数珠丸闭着眼睛含着笑坐在旁边。
婶子:“……下午好啊珠子。”
数珠丸:“主公心情不好?”
“也不算吧,跟老爷子们抱怨完了也就好多了。”婶子坐起来抹了一把脸,“珠子你今天不出门?”
“今天图书馆闭馆。”数珠丸摸出婶子之前给他买的保温杯拧开喝了一口,婶子眼尖一眼瞄到里面飘着的枸杞菊花。
婶子:夭寿哦您还在喝这个啊!
“其实我是来找您说之前那个香肠的事的。”数珠丸气定神闲地说,“不过,虽然您说您心情恢复了,鉴于您受了委屈,还是不罚您了。”
婶子:【冷汗】“谢谢啊珠子……”
数珠丸浅笑:“贞次在外面罚站呢,您要去看看吗?”
婶子哆哆哆地跑了出去,笑面站在走廊上一脸生无可恋地顶着一套《资本论》罚站。
“艾玛,又被罚了?”婶子感叹了一句,“吃巧克力吗绿河?我还有颗。”
“不要。”笑面稳稳地平视前方,“主公啊,我有个想法。”
“说吧,你帮我顶了罪,我肯定不亏待你。”婶子一脸坚定。
笑面:“今晚上帮我把恒次的裤子偷出来。”
婶子:“……哈?微笑绿河你是不是想我死。”
笑面:“放心吧,我会给他留条短裤的。”
婶子:“……呸。还短裤,你就打算给人留条胖次是吧!”
笑面:“至少我还留了胖次给他。”
不过话说都说出来了,总不能食言而肥。婶子还是哭唧唧地大半夜跑去把数珠丸的裤子偷了出来,虽然留了条仿粟田口样式的短裤就是了。
次日早上婶子被两把太刀追着揍。还好婶子把小云雀牵着的,一见那边气势汹汹地来了人,立刻翻身上马开始逃命,一路策马狂奔气势悲怆。
婶子:“珠子追杀我就算了,振哥你追杀我是要干嘛啊!都说了那不是你弟的裤子啊啊啊!”
婶子跑马躲进了狮子的阴阳寮一阵哀嚎。直到入夜才敢悄咪咪缩回去。
然后又是灯火通明的无人本丸。
婶子:“……花、花丸!”
哭唧唧地跑进休息室,笔电都连好了,太郎正在调整投影仪。
婶子瞅瞅位置,药研坐在一堆兄弟里正在分一钵煮好的盐水花生,一期满脸凶恶笑地堵在通往粟田口的道路上。
婶子呜咽一声,端着隔壁式神送的小红果跑进了伊达组的区域。
大俱利:“并不想——”
婶子:【哽咽】“咪、咪酱……我今天、我今天真的好想你们……珠子和振哥吓死我了……”
光忠:“诶?那主公坐这边吧,回头我帮您讨个说法。”
然后婶子就被鹤丸按着脑袋揉,太鼓钟抱着婶子的手臂也是一阵安慰。
光忠端着小红果露出个特别温柔的微笑。
大俱利:“……”你知道你这么买惨还带告状的有多无耻吗?我觉得接下来的数珠丸和一期一振不能好了。
番看到半截,蜂须贺突然把视频一摁,猛地站了起来,长曾祢熟门熟路地拉着他的衣摆一扯,又坐下了。
蜂须贺:“赝品你是不是想打架啊!”
长曾祢:“说得就跟打了就有浦岛一样。”
婶子抖抖索索地缩进鹤丸和太鼓钟中间的空隙:“挡一下挡一下,我觉得二姐又想弑主了。”
“长曾祢先生真善于观察气氛呢。”安定吧唧吧唧地啃着果子感叹。
清光拿着牙签戳起切好的水果,耸耸肩:“如果你也每天听同一个抱怨听到半夜一点过,你也会不想丢人丢到外面来的。”
安定:“比如你的指甲油没买到?诶的确挺烦的。”
清光:“……再唧唧歪歪今晚就给我睡走廊去。”
药研:“你们能不能好了!每次看番都要暂停很烦啊!”
然而下一次暂停是他们粟田口停的。
厚:“艾玛我真帅。”
药研:“呵呵,闭嘴吧,三十六级的渣渣。”
厚:“八十九级你了不起哦。几天了都还没升级。”
后藤:“哎呀哎呀不是说好了看番吗……”
药研:“还敢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的读后感被惦记了。”
信浓:“所以你是早有预见还进行了二次加密是吧!太阴险了!”
药研:“所以打开保险柜发现里面还有个密码箱的感觉如何?”
婶子:“我想揍人!满意了吗药哥!咱们接着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