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最近总是忽冷忽热还吹风太多所以伤风了,扁桃体肿老大。
所以说虽然现在很热,但是还是不要吹风吹久了啊诸君_(:з」∠)_
而今天在和李寒江脑补了一连串之后,寒江让婶子产粮。
婶子: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就算已经脑补出了一整系列的HP&刀剑我也不会写的。
没那么好精神头。
撑着发炎的扁桃体哈哈大笑。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信浓回来了。
一进门,信浓就四下里找人,眼神落到婶子身上,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同时欢天喜地地扑了过去。
“大将——我好想你啊——”
婶子张开双臂对着扑:“哎哟我的信浓宝贝儿我也想你啊!怎么这么可爱这么会撒娇呢我的宝贝儿哟……”
“我也想大将~”
“信浓——”
然后婶子Duang地一下撞人身上了。一期伸手把婶子提起来,皮笑肉不笑:“啊主公,您又忘了。我说过的,请冲我来。”
另一边药研提着信浓的衣领子,一脸恶心:“我说信浓你能别那么配合大将来戏吗?”
婶子:“QAQ信浓……”
信浓:“大将……QAQ”
“整个本丸会跟着主公一起兴高采烈地撒娇的,信浓算头一个。”乱幽幽地叹口气,眼神寂寥地评价。
然而几天过去了,婶子的豆豆还是只有六百多。
“我肝不动了。”婶子木着脸说,“毛的个纸笔,我现在只想咸鱼。”
已经接到极化预告的三把刀背上一凉。
“不成啊主公,您这不是欺负咱们家伽罗仔嘛。”鹤丸立马搭住大俱利的肩膀提高了声音。
婶子:“现在才打了六百多个鬼刀装,多的你去打吗?”
鹤丸:“我去也不是不可以……”
婶子:“把你上次体检的结果给我,我得先算算你的BMI。”
鹤丸一把捂住了脸:“哎呀您讨厌……”
婶子:“……呵呵,个胖球。”
于是鹤丸就这么败退了下来。
“我觉得主公您这是欺负人。”同田贯把拉力器放下,拿起杠铃说。
“我觉得你对着我举铁也是在欺负人。”婶子冷漠脸,“顺便你要敢威胁我我就去拆了你的跑步机。”
同田贯:“……哦。”
婶子冷笑一声。
极化?有极短一队和二队了我要你们干嘛。
对于极化修行这事,鸣狐沉默地盯着狐狸,狐狸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抖着一身蓬松松的毛跑出去了。
回来带了一群小短刀,抱腰的抱腰牵手的牵手,撒娇卖萌无所不用其极。
“主公您让我们小叔叔出去修行好不啦~”
婶子脸一冷:“就你们那耽误劲,纸笔是拿不回来了,还修行。”
“主公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包丁特别认真,“真的,我们一轮其实可以打十四个福豆回来!”
婶子:“……明明是两个,你们休想驴我。”
“不是,真的是十四个,不信您就等等。”
包丁一边说着一边跑了出去。婶子木着脸看着极短二队一轮出战回来,人手一大把豆子。
博多包丁前田厚:“嘿嘿,嘿嘿。”
婶子:“……今天出纸笔就送你们小叔叔。”
于是极短二队欢呼着又杀进了活动地图。
新公告还有一页。婶子盯着公告看了半天,想了想如果买了东西,博多能把人生吞了的凶狠眼神,一咬牙,还是把万屋复刻的秋夜灯笼景趣买回来了。
然后果不其然地被骂。
“九百八甲州金您就买个灯笼!您就买个灯笼!您想要灯笼我们给您扎啊!”博多暴跳如雷,“龟甲先生您的绳子借我一扎!我先勒死了这个不把钱当钱的,之后以死谢罪!”
鸣狐一边穿修行衣装一边安慰性地拍了拍博多的脑袋。
婶子:装傻.jpg
我皮厚啊你能拿我怎样。
博多缓慢地龇牙,一回头,哭得惊心动魄,发挥最高机动直接跑出去了。
“一期哥一期哥主公脱我裤子!”
婶子:???!!!
鸣狐叹口气,双手合十对着婶子拜了拜。
风雨雷电迅速逼近,婶子撕心裂肺地大哭着翻窗跳了出去。
因为打牌打输了,大般若拿了点豆子蹲到门口准备丢。
婶子乐滋滋地跟过去等着听他会说什么。
大般若瞥眼看了看婶子,慢悠悠地抓起一把豆子往外一丢。
“哎哟……还挺难的嘛。”
婶子:“……我没看出来有多难。”
“嘛主公你来看。”大般若伸手揽住婶子的肩膀,懒洋洋地笑,“我们呢,是看不见鬼的,只能通过神奇的感知来寻觅鬼的踪迹,是不是?所以真的很难啦。”
婶子:“……”
“啊好难。”大般若垂着手蹲在廊下不咸不淡地感叹。
婶子:“……说真的,在爬墙的新鲜劲过去之后,我忍住不揍你也挺难。”
限锻谦信又开始了,婶子木着脸蹲在走廊上和光忠对瞪。
光忠端着一盘鸭心冲婶子笑:“呐主公,只要您把谦信锻出来,我每天给你做好吃的。”
“我觉得你现在就做得挺好吃的。”婶子麻木不仁地回答。
“新刀哦,我们长船的小宝贝哦。”小龙也蹲下来笑。
“我还是我们本丸的大宝贝呢你们都这么对我。”婶子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
婶子心想自家这群刀子怎么都这么毒呢。
之前她问光忠:咪酱我能出谦信吗~
光忠信誓旦旦地跟她回:能啊!
现在看来这就是个骗局。
为了把婶子拖去参加限锻而不是日课三发以示敬意的骗局。
“烛台切光忠我跟你讲,我现在恨上你了。”婶子木着脸说,“如果不是你是我家大厨,我非跟你翻脸不可。”
“只要您把谦信带回来,您怎么翻脸都好。”光忠诚恳地说。
婶子:“……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