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的达尔林普尔小姐碎碎念的地方。
最近在刀剑坑里翻滚……不对,翻进罗德岛了。
是只大鸽子。
刀乱主写日常,日常一般不带cp,完全是被婶子带坏的一群皮刀的故事。
方舟瞎写,想到什么写什么。非常随意,乘兴而来罢了。
咕。

© 达尔林普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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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哥和药哥他俩背着婶子八卦婶子该咋办呐

家里两把刀坐下来谈自家的皮皮婶。

其实也是算我对【如果真的有本丸这个地方】的一点想法。

以及洗白日常篇仿若失智的振哥。

人家振振可聪明了,大智若愚!

嗯……当然婶子也聪明。

自吹自擂大言不惭.jpg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这天时政统一装修本丸,婶子哭唧唧地死活不想出门。

“我不想走啊亲哥!”婶子伤心地抽噎一声,“说是八小时,鬼知道十个小时时政忙不忙得完啊!”

“好了好了没事的大将,晚上您总还能回来。”药研好声好气地哄。

“我不在的时候,哥你要想我。”婶子拉着药研的衣服下摆叽叽咕咕地闹腾,“我也会想你啦,晚上装修完了我马上回来。”

“好。”药研拍了拍婶子的头。

在把婶子送出门之后,药研又突然想起自己还有点事。

他哥约他聚一聚。

“这好不容易才得一天闲啊……”药研喃喃地咕哝,不过还是往约定的地方去了。

拉开拉门,一期坐在桌前,正在摆弄桌子中央的插花,看起来有点凌乱。前一天晚上刚下了雨,屋子里也不热,温度很舒服。

“哥?你想和我说什么?”药研将外套搭在小臂上,推了推眼镜,站在门口问。

一期回头笑了笑,取出了酒瓶和酒盅来:“只是想和你喝一杯了,坐。”

药研:“……”

一期:“……怎么?”

药研:“你难得这么正常啊哥。”

一期脑门上嘣地蹦出一串青筋来。

“实际上我也一直很想直说啊,我智商很正常,完全没问题。”一期咬着牙笑得温和如水。

“哦,不信。”药研冷着脸说,“要不是往手入室里面一躺就能完全恢复,我能被你和大将两个一起坑到秃头。”

一期:“……坐,喝酒。”

“啧。”药研嫌弃地瘪了瘪嘴,在一期对面坐下,提起了酒杯,“还喝酒呢……哥哥你和大将少闹腾一点,省多少事情。”

“你觉得,我的行为是无意义的吗?”一期抬起眼,轻轻笑了笑。

药研手上动作一顿,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我觉得……你不像是那么容易冲动的刀。”药研一边思考一边说,语气认真而缓慢,“至少不该是那么简单地愤怒。”

一期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继续”的手势。

“你知道大将其实不会对大家做什么,但是你还是一直在把这个认识固定下来,那你一定有你的打算,甚至可以说是,这是你刻意纵容出来的结果,一种特别的相处方式。”药研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看了看他哥,把酒杯送到了唇边。

一期弯起眉眼笑:“那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呢?”

药研摇了摇头:“我怎么知道。”

“你觉得,如果是一个女孩子,一个正常的并且也三观正直、但是并未体验过身处高位的感觉的女孩子,突然来到一个新的环境,在周围环绕着非亲非故的一群优秀男性时,她会有什么样的心理活动?”一期晃了晃手里的杯子,“尤其这些男性还以她马首是瞻。”

药研沉默了一下,之后慢慢地叹了口气。

“……惶恐。”

一期点了点头:“是这样。所以主公至今没法很好地面对长谷部先生。”

“我们对她的称呼‘主公’从一开始就让她很不习惯,她说自己一介白身当不起名刀效忠。”

“何况‘主公’这个词代表的是全心的忠诚,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在她看来,这样是很沉重的事。”

“你倒是看得明白。”药研举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其实她说过,只是你们一直没去在意。”一期摩挲了一下杯沿,淡淡说,“那时候我来到本丸,她很开心,第一时间是拉着我去见你们,之后和你们一起高兴,你注意到她的姿态了吗?”

药研想了想,还是觉得日子久了,想不起来:“……什么姿态。”

“她很小心,虽然看着是抱着一群孩子闹成一团,但是一旦小家伙显出一点不开心,她立马就会收回去。即便是他们自己都没注意到。”一期看着酒杯微微笑,“而那时候你们已经相处一个月了。”

药研轻轻哎了一声:“我想起来了。”

那时候的婶子的确是那样,虽然还是笑眯眯地靠着楼上的窗口,目光却很少落在他们身上。

一期眉眼温软地轻轻笑,又给药研的杯子里添了酒。

“我们的无理由的纵容,贸然落在一个年轻的从未有过这样经历的女孩子身上,完全可能把人带向两条路,一是她彻底被我们纵容得失去底线,二是让她拒绝与我们交心。而你也知道,主公性子不坏。”

药研哼笑一声,嘴角忍不住地往上勾了一点。

一期突然笑出了声:“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表情像什么?”

药研:“……什么?”

一期:【忍笑】“跟主公说的一样啊单亲老爸爸,我家姑娘自然是天下第一好对不对?”

药研一下子乐了,桌子下一脚踹了过去:“去去去又调侃我,你再这样,我真要不悌一回出手打你了啊一期哥。”

兄弟俩畅快地笑了一会儿,又喝了点酒,并把之前的谈话继续了下去。

“我们和历史上的我们是不一样的,依托于主公存在,可以说是她的私有物,她很重要。私心而言,我不希望她有离开的一天。所以我也就想着,该让她真正融入本丸里来。”一期偏过头,看着一旁的墙上挂着的肥嘟嘟的千纸鹤,满眼盈盈笑意,“那时候,她对我们家的小家伙们,尤其是你,有好感。”

“但是还不多。”药研表示这个自己还是记得清的。

“不过已经是可以入手的角度了,我就以这个做了文章:我可不单是您的刀,我还是一位长兄。”一期摊开手,笑眯眯地说,“夸张的态度强调了我并未真正生气,但是也表明了自己的看法,我希望这样不会让主公觉得突兀。”

他点着眼角笑,姿态轻松而愉快。

“事实证明我做的很有效,她放松了,放开了对你们的谨慎态度。”

“就是太放松了些,那时候一期哥差点没被塞回炉子里去吧。”药研忍不住吐了句槽。

一期悠悠一叹:“也都怪你们憋了主公太久啊……”

然后又被他弟蛮不好意思地踹了一脚。

“所以我那时候也是冒着风险的。用夸张的方式提醒主公不要走上骄纵的路的时候,我其实也在担心主公是否真的是那样的人。不过我想去信任。”一期眨眨眼,青年人模样的太刀做出这个表情,有些孩子气的俏皮。

“而你信的没错。”药研深呼一口气,有些释然地笑,“大将很喜欢我们,并且有自己的底线。”

一期点点头,晃了晃酒杯里的液体,一股醇香慢慢散进空气中。

“而从那之后,本丸的人情交往终于归到了正常上。主公开始把我们接纳过去,我们于她不再是熟人,而是朋友。本丸的大家也能够换个角度去看主公,做着同僚,也这样很好。”

“那现在你为什么还是那样?”药研托着下巴,懒懒地挑着眉问,“过度担心的长兄的形象差不多了,也该功成身退了吧?”

“因为很好玩啊。”一期的眼睛突然一亮,“而且药研叫我哥哥,主公叫药研哥哥对吧?嗯?”

药研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哥你是不是和鹤丸在御库里呆久了被传染了啊!你这是什么恶趣味你自己说!”

一期看着他弟哭笑不得的表情大笑不止,并又抿了一口酒。

“其实主公也明白呐……”他垂下眼,柔柔地看着桌上的纹理笑。

药研嗤了一声:“不过老是被你这么欺负,就算明白着同时也习惯了,大将还是会赌气的。”

“然而这样的相处也算不错?”

“你们开心就好啦。”

对酌的兄弟俩的笑声飘进了门外的高空里,风轻轻卷动起了絮状的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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