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喵真是皮啊……
真是长船家风长传呢。
一群刀子撩什么撩。
隔壁去抱紧我挚友去了。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我恨你们,以及我要让博多一起来恨你们。”婶子拿着出战报告一脸平静地宣布,“一组三个令牌,没一个是拿了钥匙回来的,甚至在外面打钥匙的时候钥匙数目最多没超过十五,你们好意思吗?”
六把刀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婶子。
“虎哥,我求你反思一下。”婶子又看向长曾祢,“你是浦岛他哥,是新选组的老大的刀,沉稳可靠,不负虎彻名号,你怎么能这么伤害我呢?”
长曾祢不言不语地笑了笑,温和慈悲跟佛爷一样。
婶子:“……”妈的这笑笑得我心头发凉。
之后这六把刀让婶子见识了一下什么叫做非到发亮。
一连五局没一回能回城。
婶子:【苍白】“呵呵。”
浦岛:【纯良】“哎呀主公,有时候非起来……您懂的嘛。”
婶子:“我懂个球。”
“但是形式就是这样呢。”笑面摸了摸下巴。
婶子冷漠一笑,伸手把背后的门一推,博多脸色冰冷地站在后面。
“铳?弓?投石?或者直接一刀切了?”婶子慢悠悠地把六个球给博多摆在面前,回头冲出战队伍龇牙一笑,“我给你们一个选择死法的机会——博多你同意吗?”
“不同意,我想用令牌砸死他们。”
在四库里翻了一整天加一早上之后,婶子伤心到哽咽地把翻出来的无数资源都抱回去拿给了大典太。
大典太推着小推车默了两秒,似乎还是很阴森,实则在眼里含了无数怜悯。
“……您好像每次翻箱子都有这么一个本事,先把所有资源都翻出来……最后才摸到想要的东西。”大典太抽了抽嘴角,“比方说上次的纸笔,箱子都快开完了才找到。”
婶子:【炸毛】“你出去你出去!你不是以前那个爱我的典典了!”
大典太退了出去,骚速剑扒着门框冲婶子做了个鬼脸。
婶子:“……有时候我就想啊,你们跟我用着尊称,态度就是这样?”
骚速剑:【理直气壮】“对呀就这样。”
婶子觉得自己气到暴毙。
且不论开箱子的痛,打脇队你们走路的时候能稍微小心一些吗!
浪费一组令牌什么都带不回来这种事,她都快习惯了好嘛!
“不气不气平常心……平常心你个鬼啊!”婶子啪地摔了笔,“咪酱还在等小辈呢!我还想接新人回家呢!”
光忠过来送了早餐,看见婶子摔了一地的东西,笑眯眯地转向了打脇们:“中午想吃什么?我记得诸君不爱的是……”
“光忠先生这里有钥匙——”浦岛立马如上供一般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婶子接了钥匙,满脸沧桑地进了宝库。
一共八个架子,每个架子上十五个箱子,现在已经把第一个第二个第七个第八个架子都开完了。
“知道什么叫心痛吗?就是我这样的。”婶子皮笑肉不笑地说着,把架子都扫了一圈,点了第四个架子的顶层五个箱子,“现在从中间往两边开吧……估计又是一批资源。”
第一个箱子不出所料还是资源,而第二个箱子里却开出了刀。
大般若长光。
婶子一口气没憋住就哭出来了。
大般若:“初次见面……哎?哎?”
婶子:“般喵我找你找得好苦啊!你的寝室昨晚上就安排好了,你没回来啊哇!”
大般若回来,先是接受了光忠和小龙的热烈欢迎,之后就直接被婶子拉去了函馆刷真剑。
看着大般若一脸淡定地念着“那么,大将该出场了”冲进敌方本阵,婶子的表情突然就很复杂。
“亲哥……有时候我心情是真的很纠结啊。”婶子一脸苦大仇深地向药研看过去。
“又怎么啦大将?”药研瞥了婶子一眼,手上不停地继续写作战记录。
婶子深吸一口气蹲下了:“就是这语音问题啊,你听听般喵都说的什么……顺便你暂时别叫我,我害怕。”
药研举起手里的板夹,遮住下半张脸,眼睛瞄向旁边:“咳……”
“别忍了我知道你想笑。想笑就笑呗,别憋着。”婶子干巴巴地说,“顺便你还记得祖宗在敌方本阵的口头禅吗?自古以来取下大将首级就是无上荣耀什么的,每次听到我都感觉脖子一凉。”
药研:“那什么……其实……噗。”
婶子:“QAQ你笑得都在抖啦!”
不过说起来,之前婶子并未料到本丸里会又多一个喝酒的。
“听说喝了就可以得到智慧哦。”大般若端着小酒杯,微醺地冲着婶子笑了笑。
“好吧……酒是般若汤。”婶子喃喃地念了一声,之后抱着裙子在他旁边坐下了。
大般若撑着脸看着婶子笑,眼神相当撩人。
婶子嘴角又打了个抽:“般喵?小龙和咪酱没给你说咱们家的情况的?”
“说了呀……但是这是我的兴趣呢。”大般若仰起脸,抿了一小口酒又贴近过去,“勾引您这样的人……吓到了吗?”
婶子皮笑肉不笑地摁住他的额头往外推开:“般若六波罗蜜之一,脱离妄想,归于清净,你也把妄想给我剔了成么。我本命老爸爸谢谢。”
“那如果我帮您一把……”大般若笑眯眯地戳了戳婶子的脸。
婶子深吸气:“你的智慧呢被你自己吃了吗……你打得过老爸爸吗讲真,何况我知道你在逗我玩!你们长船怎么都这么恶趣味啊!”
天热了之后,头发披在背上,热到浑身燥热。
婶子哗啦一声把杂物盒的小抽屉拉开,粗暴地翻了一根簪子出来,把头发绾上了。
四下里晃了一圈之后,婶子坐下,觉得头发似乎松了些,于是抽了簪子准备重新盘发,结果簪子被人接过去了。
婶子有点愣,之后也就松了手:“啊多谢啊……”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让这群刀子帮忙梳头了。
“不用谢呢主公,难得这些天你没去惦记我弟弟呢。”背后传来的声音如沐春风。
婶子:【突然吓呆】“……”妈蛋老娘背上猛然滚下来一层寒意你们造吗。“振哥怎么会是你啊!”
一期:【一脸淡定】“您别动啊会扯到您的头发……您也知道我一直在惦记什么来着。”
婶子:“……嗯对你弟。”
“有时候……我也会想。”一期按着婶子的肩膀,笑眯眯地说,“您到底明不明白我的意思。”
婶子脸上的神情慢慢淡去,最后扶着地面站了起来,回头,垂着眼看着坐在地上的这位长兄。
“若是真的不明白,你认为我还会记录这些事吗?”
一期十指交叉架住下巴,看着婶子,嘴角勾起的温柔有几分错觉一般的疏离。
扶了扶刚刚重新把头发绾好的簪子,婶子搓了搓脸,吸了一口气转向了门外,笑得还如往日一般模样,嘻嘻哈哈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