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天高考。
祝孩子们顺利。
所以出个脑洞……别打我。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烛台切,是我的保姆。
他的名字就是他切开的东西的名字,
他是刀剑男士,
烛台切,是我的保姆。
鹤丸是四花的太刀;
也是被烛台切收拾住了的
伊达组的太刀。
烛台切以收拾鹤丸而维持伊达组的平静,
而鹤丸,是被烛台切不给他做饭的威胁吓怕了的,
烛台切啊,也是伊达组的保姆。
烛台切,今天我看到灶台使我想起了你:
你的炉火中的闪闪亮着的金色虹膜,
你的总是带在脸上的明朗温柔的笑,
你的怀念旧主而遮住眼眸的眼罩,
你的长船特产英俊潇洒的西装,
烛台切,今天我看到灶台使我想起了你。
你用你寒气四溢的本体谋害了我的烛台,威胁我;
在你看着大俱利被锻出来之后,
在你把鹤丸从阿津贺志山王点门口的沟里找回来之后,
在你成天惦记的阿贞从白金台冒出来之后,
在你长船又开始实装刀之后,
在你情人节限锻小龙坠机而隔壁出货之后,
在你知道小龙又要开限锻之后,
在你把我家老爸爸大清早锻出来的小龙拐进你的阵营之后,
在你知道限锻谦信又开始之后,
你用你寒气四溢的本体谋害了我的烛台,威胁我。
我是有本命的婶子,
在我被你烛台切吓怕了之后,
我躲到了极短爸爸药研的白大褂下面。
啊,烛台切,你为什么笑得那么阴森?
我被我本命的亲哥威胁了!
我摸着华美精致的太刀,
我摸着如果碰伤了卖了我都赔不起的国宝,
我呆呆地看着我本命翻个白眼把我和他哥丢作一堆,
我听着那温文尔雅的声音冷静地跟我说请冲我来,
我看着烛台切靠在旁边笑得成竹在胸,
我看着一群短刀满脸生无可恋,
我看着小龙摇头叹息说前辈好手段,
但,我来不及去分辨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我
我被我本命的亲哥威胁了。
烛台切,为了限锻,
在好说歹说说不过婶子之后,
他就开始开动他的头脑去算计了;
他含着笑,向一期透漏婶子的行踪,
他含着笑,把厨房里的辣椒丢进垃圾桶里,
他含着笑,炒了三天的苦瓜,
他含着笑,与药研谈论公事直到半夜里,
他含着笑,让小龙天天到婶子面前去晃,
他含着笑,当着婶子的面端着一大盘圣代放在休息室的桌上,
告诉大家,除了婶子,随便拿,
烛台切,为了限锻,
在好说歹说说不过婶子之后,
他就开始开动他的头脑去算计了。
烛台切,深爱着他的主公;
在限锻时,为了她,忙着搬动那沉重的资源,
为了她,能听他的在短暂的限锻期间多锻点刀,
为了她,能尖叫一声“出货啦”,
烛台切,把物吉贞宗吊起来,
挂在锻刀室的门上,
烛台切,会掐着刀匠的脖子;
烛台切曾做了一个不能对人说的梦:
在梦里,他坐在长船的宿舍里,
坐在一群比牛郎还骚包的付丧神中央,
而他做了偷渡客的主公亲切地对他说“再出新刀我再去给你锻啊咪酱”
……
烛台切,深爱着他的主公!
烛台切,在他的梦没有做醒的时候已经认命了。
他认命时,婶子刚刚锻谦信坠机,
他认命时,平时不想和人打好关系的大俱利也试图安慰,
鹤丸阿贞,两人都显得很悲,
他认命时,平静地呼唤他的主公,
烛台切,已经认命了,
他认命时,大般若长光还没有实装。
烛台切,含泪地认了!
同着一整年限锻次次参加就出货三次的耻辱,
同着虎彻家最终从地里把弟弟找回来的凄苦,
同着几乎见底的资源和大典太的黑脸,
同着一群新刀被称作原谅六连的名号,
同着瑟瑟发抖的婶子的哀嚎,
烛台切,他含泪地认了。
这是烛台切所懒见的,
他的同事们总是找不到弟弟,
髭切等了半个月膝丸,
虎彻家俩哥哥望了半年多,
粟田口家的毛利,
第一,第二,马上第三次的地下城,
不知何时才能接回来。
而我,是在写着不敢给他看到的悲愤的哭诉。
当我经了长久的坠机走出锻刀室时,
在休息室,书房里,
和他碰见时,是比之前更加委屈!
这,这是为你,说是认命其实还在怨念的烛台切,
所懒得管的啊!
烛台切,今天,你的主公是瞒着你,
改着一首呈给你的歪诗,
呈给你每天早上早起做饭的辛勤灵魂,
呈给你出了小龙后拥抱过我的直伸着的手,
呈给你温柔地向我提出想吃什么的唇,
呈给你俊逸潇洒的脸庞,
呈给你坚硬扎实的胸肌,
呈给你的同事,现下里主战力之一的阿贞,
呈给本丸里一切的,
明明可以对婶子很好偏偏就要折腾婶子的二货,
呈给就是要把婶子压在食物链底层的烛台切。
烛台切,
我今天晚上想吃老鸭汤
请少放姜,
求你了,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