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的达尔林普尔小姐碎碎念的地方。
最近在刀剑坑里翻滚……不对,翻进罗德岛了。
是只大鸽子。
刀乱主写日常,日常一般不带cp,完全是被婶子带坏的一群皮刀的故事。
方舟瞎写,想到什么写什么。非常随意,乘兴而来罢了。
咕。

© 达尔林普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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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和刀剑们的互怼二三事(八十)

哇!咕咕复活!

没想到吧婶子还活着,这个系列也还存活。

虽然很咕但是还是在整的。

大半天才回本丸一次,是个不称职的审神者了。

但这不重要。

毕竟现在跟轻装药哥每次见面都是傻笑。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花札过去之后是江户城,以及很多新衣服。

大家伙的新衣服都到手之后,本丸的流动资金就只剩九万小判了。

“钱啊……”博多打着算盘浑身都在冒黑气,“主公您可得用免费门票把这次的箱子开完啊。”

婶子心虚地左右瞄了一圈。

对不起我不想。

主要是我没多的精力带你们出门了。

于是婶子偷了两万小判,决定直接出门把南泉千子和极化套装接回来。

“这样不太好吧……”号叔靠在门边上,心事重重地看着婶子,喝了一口酒。

婶子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之后就没空啦叔!”


好久不回本丸的婶子又回本丸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入了夏。在现世热到生无可恋的婶子踉跄着撞开休息室大门,啪地一下拍在了地上。

“啊……主公。”浦岛放下手里捧着的冰沙,伸手把人拉了起来。

“谢谢啊虎弟。”婶子有气无力地举起爪子,“人生真的好难啊,我觉得我都快变成黏糊糊的一团了。”

闻声而来的歌仙思考了一下,直接把人拎去了浴室。

“冲个凉自然而然就凉快了嘛。”

不过冲澡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小问题。婶子的沐浴液用完了之后,因为人太久不在,整个本丸都没人记得采购的时候替她补货。虽然跟一群刀子玩得很开的婶子想了想,终究还是老脸一红,没扯着嗓子让人给拿。

“不不不我才不是害羞……我只是不想用他们的男士洗浴用品……”婶子眼神飘忽地自言自语着,伸手从浴篮最下面掏出了一块硫磺皂。

之后带着满身的硫磺味道回到了休息室,蹲在桌子上表情阴狠地桀桀桀桀笑个不停。

“我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哈!浑身带着地狱的硫黄味道!”

歌仙:“行了您下来,您懒得擦身体乳也得把脚后跟抹点护手霜吧?不怕又裂口了?”

婶子:“嘤。”


婶子活得实在是不精致。

但实际上,过敏体质和胃寒就够婶子喝一壶了,再加上一点诸如早起低血糖和体温长期偏高的小毛病,婶子时常觉得自己在英年早逝的边缘徘徊。

这也就导致婶子时常在房间里爆出一声崩溃的哭喊,下一秒药研就抄起了医药箱杀上了楼。

比如去年。

“噫呜呜呜呜噫哥有尘螨……”婶子指着背上红肿的硬疙瘩哭得泣不成声,“为什么会有尘螨啦呜呜呜……”

……因为都忘了把您的凉被拿出来洗了。药研叹口气,把被子毯子一起卷吧卷吧带走,顺便托在外面摆地摊的博多晚上回来的适合带块硫磺皂回来。

这块硫磺皂就一直被婶子扔在浴篮里,时不时掏出来给身上消个毒。

“就是味道实在不咋样。”婶子一巴掌拍在又痒又疼的肿块上,忍不住做了个鬼脸。

然后被药研抓住手摁在了床板上:“不准动它们。”

婶子:【委屈】“咕。”


在江户天保开始之前,婶子终于想起了本丸的事。新刀的诱惑促使婶子挣扎着窜回了本丸,却没料到本丸正开着夏季景趣。

刚从闷热的现世回到本丸就是一阵暴晒的婶子:“我!#$#%$#^%$……”

于是婶子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开了空调就趴到了床上,过了一会儿翻了个身。

“说起来……为了健康。”婶子一脸深沉地点了点头,肚子一收,腿一翻,把裤子脱了下来,哗哒扔到了地上去。

“毕竟会阴部腹股沟也有大汗腺嘛……我这是避免尿路感染。”婶子一边洋洋自得地感叹自己的聪颖一边摸过了手机开始刷某站。

而并不知道婶子已经回来了的休息室,肥前忠广一脸官司地提着扫帚簸箕出了门。

今儿个他值日。

“你今天负责扫主公的房间,以及那一整个院子。药研的房间你不用进去。”歌仙认真叮嘱。

“为啥。”肥前一脸茫然。

歌仙:【诚恳】“我怕你被他屋里的知识压弯脊背。”

“直白点说就是怕你被书砸死。他那边一屋子蓝色生死恋特别壮观,我们说给他打个书架他也不要。”穿着小热裤端着冰粉跑过的乱补了一句,头也不回地钻进了粟田口部屋里。

肥前打了个哆嗦,提着扫帚进了婶子的院子。鉴于天气太热,他拿着扫帚随便在院子里舞了两下就气势汹汹地冲向了楼上,想着上去就能吹婶子的小风扇了。

于是光着两条腿的婶子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跟推门而入的肥前闹了个大眼对小眼。

肥前:【一把撩起衣服下摆把脸盖住】“……您不要喊!我还想活!”

婶子:“……”【一声尖叫噎在喉咙口上】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事后肥前直接跑去了南海太郎朝尊的屋子,一脑门拍在朝尊的桌子上。

“……所以主公是怎么说的?”朝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问。

肥前想了想:“没说啥,直接把我赶出来了。”

所以这到底是有没有生气呢?两位并没和婶子有过太多交流的刀剑男士陷入沉思。

最终他们决定准备份礼物,去正式地认个错,而在准备什么礼物这个问题上,他俩又犯了难。

年轻女孩子喜欢啥呢?

“大概是粉色的东西吧。”博多拄着算盘一脸沉痛地说,“粉色的,庄重的,官方的。”

肥前&朝尊:“……?”

“简单点说就是钱。”光忠拌着凉面,慢悠悠地说,“没什么是钱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是钱不够多。”

俩刀看着本丸主厨老母亲端庄亲和的微笑,心里生出了无尽的敬爱与赞同。

但是他俩也没钱,他们只有小判。

于是俩刀合计了一番,拾了几枚小判,打了个粉嘟嘟络子装起来,提溜着去找婶子了。

被兜头罩了个金粉头罩的婶子一脸茫然。

“我真没有生气?我就是吓到了。”婶子比比划划,“你们不要紧张啊,我真的不忌讳这些,你不是故意的,我也穿了胖次,你只是看到了我的腿啊?而且我又不是没捏过千子的屁股和胸肌。”

蜻蛉切忍不住捂住了脸。 


忙里挤时间把紫色的打刀俩接回来之后,婶子又完美地咕掉了花札和战扩,每天一回本丸就是跟药研折腾。

“药哥你给我再讲一次心衰吧,左心衰右心衰都讲。”婶子端着小本本坐在药研面前,表情诚恳。

药研叹口气,从肺循环开始,从生理到病理慢慢讲了起来。

早知道会有这天。

于是就这么咕着咕着,本丸都很上道地没去打扰婶子。

这本来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鉴于本丸已经咕咕了很久,公告栏上的公告又一向是药研负责更换,本丸也就很正常地忘记了一些事。

薙刀极化了。

在外面听说这事的婶子拍拍脑袋,十分大度:“我嘛,为人公正,谁先来找我申请极化我就送谁出去。”

然而岩融带着一群小孩正在做木工玩,巴型和静形一个在做毛毡一个在学做毛毡,都忘了这事。

抱着修行套装等了好几天的婶子:“……”

最后还是婶子拎着晾衣杆冲进了儿童活动室,把修行套装塞进了岩融怀里,直接撵了出去。一群小短刀依依不舍地趴在婶子背后望着岩融,差点把婶子按到地上去。

婶子:“起开起开重死了!你们都在我身上叠了好几层了!”

“嘛……可惜还有个木雕洋菩萨没做完。”岩融砸吧砸吧嘴,又笑了,伸手揉了一把婶子的头,“我走了啊主公!回头帮我把木雕收起来啊。”

婶子:“?但是你为什么要雕克总给小孩子玩?木马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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