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的达尔林普尔小姐碎碎念的地方。
最近在刀剑坑里翻滚……不对,翻进罗德岛了。
是只大鸽子。
刀乱主写日常,日常一般不带cp,完全是被婶子带坏的一群皮刀的故事。
方舟瞎写,想到什么写什么。非常随意,乘兴而来罢了。
咕。

© 达尔林普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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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和刀剑们的互怼二三事(七七)

不好意思太久没更新。

算起来基本上算是半退隐了。

今年事情更多,所以估计还是不会怎么更新。

在此感谢还记得我的人。

放心吧,婶子咕依然是一只温暖的鸽子。

会撒糖。

PS.最后那位审神者……是咕宿舍群一大秃子,噗。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因为现世的事太多,婶子回本丸的时间大量减少了。几乎每次一回来就开始加班,打完任务之后又火烧屁股般跑出了本丸。

“事情就交给你了啊哥我回去了啊啊啊——”

“……”药研把报告书从板夹上拿了下来,翻了一页。

……没写完。毕竟有十天积累签到。

于是本丸老爸爸顺手把板夹扔给了狐之助,跟一群同僚们抱着盆子后山泡澡去了。

半个月后,婶子嗷嗷叫着又冲回了本丸,进门后整个院子四处生草,荒凉凄清。

婶子:“……咋了这是?我丸刀呢?”

“主公大人?”乱从屋子里冒出个脑袋,一头亮橙色的长发在脑后扎了个丸子,“咱们去后山泡澡吗?”

“任务……”

“去嘛?”

“去啦!”

于是一人一刀就手挽着手又冲后山去了。

谁不喜欢咸鱼呢?


又是一段漫长的时间过去,婶子好歹是又回了本丸,精疲力尽地趴在桌子上,抱着一个抱枕,双目放空地听着药研汇报最近的战况。

“今年下半年的情况,弥弥切没有接回来,但是接回了肥前忠广和南海太郎朝尊。”药研平静地翻过了一页,“中间白山哥的限锻您没怎么嘱咐咱们参加,所以白山哥乱舞一级,直到现在也没动弹。”

婶子呆滞地望着门口,不吭声。

药研把板夹上的文件翻回来:“大将?”

婶子:“哥,人生多苦。”

药研:“……所以呢?您想出家?”

婶子:“想想出家其实挺好的……”

“您想什么呢。”药研打断了婶子并不现实的猜想,“出家要背经典,出家还没头发。”

婶子:“……我、我觉得还行啊……”

药研冷笑一声:“您背得下来多少宗教典籍啊?您就从《心经》里随便选一句出来,写个两千字的小论文交给江雪先生和数珠丸先生评分,但凡及格我马上放您去修佛。”

婶子:【惊恐】“为什么还要写论文啊!现在入教都这么难的吗!”

药研:“您还没说您打算去读别的学校的宗教系,读那个您还得把马哲和教义有机结合起来分析。”

“嘤……”

“所以说啊,还是好好背书吧。”药研叹了口气把板夹放下,语气也缓和了下来,“男子失精,女子梦交?”

“呜……”

“嗯?”

“桂、桂枝龙骨牡蛎汤主之……”


“主公多久没回来了?”歌仙坐在走廊下面望着满院子雪,心态很好地呼出了一口白雾。

“没算。”药研站在廊下的院子里,随手抓了一把雪,捏实了之后,狠狠地扔在了带着一群弟弟玩老鹰捉小鸡的他哥脸上。

端着瓜经过的白山:“……”

药研:“嗯局面打开了,接下来大家都会知道该怎么玩的……哎,白山哥?一起来吗?”

白山:“……并不能理解这种行为的目的和价值。”

药研:“揍我哥不需要理由。如果硬要说话,大概是大将不在太久,找点乐子。”

看看那边已经被一堆欢呼雀跃的兄弟们投出的甚至混着一个马粪的雪球埋了的一期,白山觉得自己这群兄弟大概有点毛病。

战局渐渐扩大到了各个刀派,一群刀子搓出的雪球也越发夸张,从拳头大到脸盆大,从抓把雪捏一下到混着小石子压实了的雪球,最后出现了冰坨。

白山:“……你们这确定是在打雪仗吗?”

“即使是雪仗也是一种战争。”南海太郎朝尊和气地推了推眼镜,指挥着肥前忠广四处布设陷阱,“战争就要有战争的残酷。”

于是本丸庭院逐渐三步一陷阱五步一杀机,刀剑们对此倒是适应良好,反正没事做,就当在本丸训练战斗本能了。

所以久没回来的婶子刚一回来就被吊到了树上去,撒了一身的雪。

“亲爱的大宝贝儿们我回来了!你们想——嗷嗷嗷什么情况啊药哥——”

正在制作雪球床弩的药研:“……大将?大将您怎么回来了?”

“合着我回来你还觉得很惊讶吗!”

“不是,我们没计划您的饭……”

“把振哥的端给我!不,把你的端给我!我要报复你们啊!”


最后婶子被放下来,跳着脚抖了半天衣服里的雪。药研连推带拉地把人扯回了房间,歌仙拿了厚衣服过来,婶子换了衣服裹得跟个球似的,跑去休息室跟老年刀们抢被炉去了。

“我觉得你们这不行。”婶子举着手批评,“你们怎么能在本丸举办这么危险的活动呢,我就不说了,要是时政突然来人,你们不得被扣操行分啊。”

“这是正经事啦主公,锻炼咱们的反应力。”和泉守抄着手,满不在乎地扬起了下巴,“国广我要大冰坨子!”

婶子面无表情。

“对了,主公这次回来在本丸呆多久呢。”一期一边掸雪一边走进门,亲切和蔼地冲婶子笑,“明天就走对吧?”

婶子阴森森地盯了过去。

“我可没赶您,您这段时间不是忙着么?”一期意思意思地擦了擦眼角,“生活啊,这么难。”

“……我这次还真不会走。”婶子木着脸说,“现世发疫病了,我来本丸躲肺炎的。”

“什么?”院子里的刀都满脸惊恐地看了过来。

“我,为了躲避瘟疫,远远地逃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婶子端庄地坐直,露出个中世纪油画式的笑,“在这几天的时间里,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我们来讲故事吧。”

“讲什么,讲你不要赎我了,他们个个都比你厉害吗?”歌仙把《十日谈》扔在桌子上,目光无神,“有这闲心您不如看看公告,我觉得您会开心的。”

婶子狐疑地把公告接了过来,离她近的刀都很自觉地捂上了耳朵。

“嗷嗷嗷嗷嗷开花了——!”


婶子盼了花札很久。

所以一知道花札开了的消息,婶子就带着一群刀子兴冲冲地冲进了战场。

三进三出捧出了好几千玉。

“但是没有乐器。”婶子哭丧着脸说,“我连根琴弦连张笛膜都没见过,更别说三味线了。”

长曾祢一脸悲叹的包容,伸手摸了摸婶子的头。

咱们家还能不知道您的手气么。

在刀匠出去修行之前,我弟弟,炉子里锻了那么久,就没出过货。

“咳!”蜂须贺扶着弟弟的肩膀阴着脸咳嗽了一声。

婶子警惕地看了过去:“咳嗽?发热了吗?”

蜂须贺:“……没有!”

婶子明显不信,噌噌往后退了好几步:“还是回去隔离一下吧?”

蜂须贺差点没一刀砍过去:“听不出我是在警告那个赝品吗混蛋主公!”

婶子表示这事不能开玩笑,毕竟自己就差在自己的房间里画地为牢了,根本不想碰到任何与肺部感染相关的可能性。

笑面悠悠地笑了起来。

“之前作死最厉害的是您,如今最怕感染的还是您呢。”

“怕死又不丢人。”婶子仰着脸看看天,顺便一脚踩住了来偷油豆腐的狐之助的尾巴毛,“何况我还没看到你们的轻装呢。”

在狐之助惊恐的嗷叫声中,婶子发出了猖狂的大笑。

“老娘还要享受生活——!”


花札最大的苦并不是不掉乐器。

而是连续掉了七把笛子,一把琴一把三味线都没有。

“我知道了。”婶子游魂般地站起来,露出了空洞的微笑,“说起来三味线是猫皮做的吗?老虎也是猫科的吧。”

五虎退:“主、主公不要啊——!”

一如既往地,药研一个手刀把婶子放翻在了地上,婶子趴在地上捶地大哭,哭得凄凉婉转闻者伤心。

“为什么不能自己家买琴啊——敦煌牌不好吗!一定要花札牌!”

“不行的哦。”堀川把毒箭从肩膀上拔下来,笑眯眯地说,“笑面君来代替我一下可以吗?我要回去给兼桑整理刚收回去的衣服啦。”

第四部队,队长切换!

……至于为什么是第四部队,婶子的第一部队已经空置很久了,只有药研挂着个近侍名头。

“话说回来,所以药哥你是怎么打的演练场啊。”婶子突然抬头,一脸认真。

药研眼里毫无笑意地翘了翘嘴角,突然露出了个假笑。

怎么打的?直接认输呗。

——哎呀,这是审神者XX的部队吗,幸会幸会,在下久仰大名,为了表示友谊,咱们就合张影,权当就打过了吧,反正都打不过,就省点事嘛。

“您知道吗,以前您在二百二十四级的时候,某位审神者大人一百八十级。现在您是二百二十八级,那位大人已经二百六十多奔着三百去了!”

婶子:【目瞪口呆】“不是药哥,你不能……”

药研:【打断】【痛心疾首】“我能!您就不能努力一点吗!”

“你不能啊!”婶子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尖叫,“你怎么能拿别人跟我比!我又不是兔子啊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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