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的达尔林普尔小姐碎碎念的地方。
最近在刀剑坑里翻滚……不对,翻进罗德岛了。
是只大鸽子。
刀乱主写日常,日常一般不带cp,完全是被婶子带坏的一群皮刀的故事。
方舟瞎写,想到什么写什么。非常随意,乘兴而来罢了。
咕。

© 达尔林普尔
Powered by LOFTER

婶子和刀剑们的互怼二三事(七四)

拿到新刀之后就觉得自己好咸啊。

这次活动简直就是上班嘛,朝九晚五打几发。

终于有了点我们也是吃公职饭的感觉了。

嗯这大概不重要。

管他呢。

领导,吃面吗?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一群刀很快杀进了聚乐第,对着一群溯行军跟撵鸡一样乱打一气。

“好弱啊……”退退抱着大老虎的脑袋嘀咕。

“毕竟这只是个宣传部队嘛。”后藤揉揉弟弟的脑袋,笑眯眯地开始布置零时安置点。

“政治教育队什么的,都是干什么的呀。”秋田和信浓一起牵开野餐垫,乖乖地问。

信浓指了指一旁的墙上:“搞思想工作,比如那个。”

“人定胜天,改变时间。”千子端着下巴念,“这标语怎么样?”

秋田:“……啊?”

“时光日日催人老,我说不老就不老。这个文采不怎么样,歌仙看到得说这个不够风雅了。”龟甲心有戚戚地感叹。

“打倒历史反派,提升人类素质。”信浓和后藤搭着肩膀哥俩好地念,“这个简单明了哦。”

“你们刚刚念啥呢。”监察官提着桶拿着刷子走过来,扫了一群刀一眼,嗤之以鼻。

“领导……这是干嘛呢?”后藤挠挠头,不解地问。

领导顿了一下,走到墙边上,放下桶,沉稳地拿起了刷子。

“刷墙。”


修整之后,聚乐第出征队在被修正成为了诸如“时政政策好,五险一金少不了”以及“天有鸟飞地有刃,心中有个好时政”这样的标语中间穿行,眼看着能够打通聚乐第,领导看起来十分高兴。

“准备一下,一鼓作气击破敌人本阵吧!”监察官嘴角翘起,看着十分愉悦,“给,骰子!”

龟甲拿着骰子似乎有点为难。

监察官陡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想主人了。”打刀理直气壮地把骰子翻了个面放在监察官手心里,“好了,让我们击破聚乐第,明天早上再来打溯行军本丸吧!”

“好——!”

一群刀欢天喜地地打架去了,监察官在背后咬牙切齿,几乎能捏碎骰子。

“事到如今却要撤退吗……真让我感到失望……”

“我们开心啊~”


擅自做主跑回来吃饭睡觉吸主公的聚乐第出征队又一次被凶狠的婶子撵出去远征了,第二天早上回来,婶子把他们两巴掌拍进了餐厅,叉着腰一番咆哮。

“今天必须把本……本丸给打完咯!不然就别回来了!”

“差点吼成把本本接回来。”婶子带着自家老爸爸和今天的近侍,一边往锻刀室里钻一边嘀咕,“今天用什么公式呢……”

大和守看了看后面拿着板夹的药研一眼,药研便翻开板夹,从里面取了张纸条出来。

“换个公式吧,顺便给我一张御札,要富。”

“御札就是废纸啦……”婶子唧唧哝哝地嘀咕,却还是拉开旁边的抽屉取了一张画着小乌龟的符纸出来。

安定输了数字,药研把符纸往炉子上方一插,退后两步,婶子按了开始锻刀。

五小时。

婶子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亲哥哦——!”

药研哼笑一声把加速符递过去,符咒一拍,婶子面前瞬间怼上了一整排腹肌。

“静静嗷!”


这边锻刀锻出了静形,那边龟甲他们把聚乐第打完了。

婶子乐滋滋地拉着新人去门口蹲着了,静形为难了好半天:“主公……不要离我这么近,会伤到您的……”

“伤不到。”背后突然冒出来一堆青蓝色的羽毛,巴形端着一大盘小饼干幽幽地说,“主公从二楼跳下来都摔不到的。”

静形:“???”我记得你是个主控啊?

婶子有点尴尬地咳嗽两声:“那什么巴巴啊,这都是旧账了……”

“主公。”巴形严肃地皱起眉,一副痛心疾首恨不得以死相谏的模样,仿佛是托孤老臣面对着熊孩子昏君一意孤行要炸皇宫。

婶子:“……”干惹。

于是领导回去报告了,摘了兜帽正式加入本丸,来接他的是个新人。

婶子围着巴形上蹿下跳扯毛毛,巴形面无表情。

“欢迎加入本丸。”静形还是有点拘束。

山姥切·前领导·长义:“……你居然没有怼我,新人吧。”

“本本你很懂嘛!”婶子从巴形满背的青蓝色毛毛里钻出来,满脸兴奋,“我觉得你能很快融入本丸的氛围了!”

长义:“……所以现在我能做一件我一直想试试的事了吗?”

婶子:“什么呀?可以呀~”

长义笑了笑没吭声。

习惯性地怼了山姥切两句,长义进厨房去端了一碗乌冬面出来,蹲在走廊下面开始嗦。

婶子:“……?”

“跟您前两天蹲走廊下面的姿势一模一样啊主公。”鹤丸从厨房里支棱个脑袋出来笑。


按时按量打聚乐第打了五圈下来,婶子并没有获得长义二号机。

婶子对着一桌子的骰子表情深沉。

“别想了,您能不能拿到刀跟骰子多少没啥关系,关键是看您脸色,看您非不非。”被婶子撵出去打聚乐第的长义坐在婶子对面笑,顺手还抽了婶子一块奶酥放进嘴里,看看婶子表情,又多拿了几块。

婶子:“不成,你得给我留着。”

长义:“不可以,现在整个本丸都在限您的糖,您说的要尽快融入本丸,我这只是照做。”

婶子十分悲伤地捂住脸趴在了桌子上,浑身上下都是我的人生已经失去了意义的悲哀。

“我好穷啊。”婶子又开始抽泣,“如果我有钱,我就买他妈的十个八个七福骰给你们丢着玩。”

“但现实就是您没有啊。”正在旁边算账的博多把笔电一转朝向婶子,“就算本丸的前也不是可以随便浪的,本丸也没有余粮的!您看我们还种地供养自己,军屯!”

婶子:“……你看看你们那种地的效率啊博多,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好意思说你们是在屯田吗?今天又是+0哦?”

博多沉默一下,把笔电的电源线拔掉,抱在怀里哒哒哒跑出去了。

今天的话题又一次日常拐到刀子不种地上面去了呢。


又是个晴天,婶子挂在阳台栏杆上,巴巴地望着院子里的明石。来派的懒鬼太刀今天难得来了兴致,带着自家两个孩子在本丸里散步,虽然那速度正在无限趋近于零。

但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明石现在手里拿着金平糖,正弯着腰往两个孩子里喂,就像是慈爱的母鸟正在喂食。

“我想吃糖。”婶子抽泣着靠在栏杆上,全无形象地喃喃。

包丁和谦信手拉着手一起跑过本丸院子,去找小豆拿小饼干了,长义和千子提着个食盒带着信浓后藤秋田退又去了聚乐第,也不知道是去收复失地还是去野餐的。

生无可恋地转过头看看连廊另一边,退休极短平野端着水信玄饼坐在一群老刀子中间陪着他们开茶会,江雪和宗三正在拿快递,其中一盒是团购的沙琪玛。

大家都有零食。

婶子哽咽了一声。

我连奶制品都不能多吃。

我想吃奶酪,我想吃奶酥,我想吃小蛋糕。

可是都没有。

“尊贵的烛台切老爷,发发慈悲吧。”婶子吧嗒吧嗒跑到正在收拾房间的烛台切面前去,脸上的表情大概就是饥民遇荒年,“看在上帝的份上,行行好,我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

“可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烛台切温柔地笑了笑,立场坚定地拒绝了饥民婶子,活脱脱一个邪恶的大地主,“您这几天都有摄入足够的主食,您吃的是面和饼。药研已经算过了,您不能多吃了。”

婶子:“嘤……”

烛台切:“好啦,为了身体。作为安慰,就把鹤先生的腹肌给您摸摸吧。”

婶子:“???为什么不是你自己的啊!卖队友的烛台切老爷!”

评论 ( 17 )
热度 ( 122 )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