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的达尔林普尔小姐碎碎念的地方。
最近在刀剑坑里翻滚……不对,翻进罗德岛了。
是只大鸽子。
刀乱主写日常,日常一般不带cp,完全是被婶子带坏的一群皮刀的故事。
方舟瞎写,想到什么写什么。非常随意,乘兴而来罢了。
咕。

© 达尔林普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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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和刀剑们的互怼二三事(七二)

日服新景趣好漂亮啊!

我好想去隔壁日服看藤花啊呜呜呜……

假装我过去了。

说起来月末就有聚乐第了呢。

本本!

我想知道我丸被被是怎么想的……还是等把人接回来了再说吧。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长曾祢和浦岛已经一起种了快一个月的地了,别说生存,连侦察都没带长的。

婶子拿着报告单沉默不语,之后跑去找了蜂须贺,约他稍后偷偷去看看这俩偷偷摸摸都在干嘛。

蜂须贺表情有点微妙。

“说真的我不很想去呢主公。”蜂须贺笑着对婶子说,“我怕我去看了之后也不想种地了。”

婶子苦大仇深地换了个人去问情况。

问的对象当然是自家亲哥啦!

“之前我抓着那两个问了半天,是不是在抓虫子?是不是抓蝴蝶?蛾子?他们的态度都好模糊。”婶子委委屈屈地比比划划,“我觉得他们打脇队都狼狈为奸了,根本不告诉我真实情况!”

药研按了一下婶子的脑袋,摸着下巴不吭声。

要是告诉您新选组带着浦岛在地里玩虫子这还得了。

婶子依然在毫不知情地闹腾:“亲哥这两兄弟怎么能这样啊我们该怎么办啊……”

药研叹了一声,把板夹拿过来,往上面写了两行字:“我把今天的内番排成了长曾祢和蜂须贺。”

婶子:“噢哟。”

药研又按了一下婶子的头顶:“先试试吧。”

问题得到了解决,不过婶子还有多的意见。

“亲哥。”婶子歪着头看着药研说,“你明明比我矮,为什么你摸我头掐我脸什么的都这么理直气壮啊。”

“因为大将可爱啊。”药研头也不抬地顺口回了一句。

婶子:“……妈耶亲哥你是被附体了吗居然会哄我了!”

“那就出去背书啊!”


婶子噬甜,但是本丸众刀考虑了一下各方面因素,还是给婶子定了个糖摄入量。

婶子:“QAQ我不过就是吃了点小蛋糕!”

药研冷笑着把一张宣传图糊到了婶子面前,一条珠圆玉润的胳膊上出现一个深可见骨的溃疡,溃疡周边做成了巧克力蛋糕融化的模样,看着十分刺激。

婶子:“……这是艺术夸张。”

药研把手一揣:“成啊,只要您能继续坚持吃蛋糕,我们也没意见。”

婶子哽咽一声,甩手跑出了门,出门后眼见包丁拿着盒维他柠檬茶正嘬得欢欢喜喜,一下子就迈不动步了。

包丁盯着婶子,满脸警惕地把柠檬茶往背后一藏,开始往给树剪枝的他大哥那个方向移动。

婶子:“……至于这么夸张吗!”

一期的眼神瞬间就杀了过来。


气候转暖,婶子的衣服迅速减了下来,从黑呢大衣里面把毛衣减了下来,之后又脱了大衣换上了衬衫和毛背心,再然后单穿衬衫,几天时间就完美地走完了上述所有流程,速度飞快。

而这天早上,婶子从楼上跑下来站在了走廊下,漫不经心回头看了一眼的大和守差点没吓得撞树上去。

妈耶您这就换上裙子啦?

“因为热了呀。”换上了裙裙的婶子抱着光裸的小腿一脸认真地说,“好了我的丝袜和凉鞋呢?凉鞋不汗脚,丝袜防磨泡。”

歌仙满脸复杂,药研认命地去翻衣柜去了,光忠趁着婶子不注意把婶子的奶茶换成了苦荞。

心满意足的婶子再次踩着高跟凉鞋在本丸里飞跑而过,一旁的冲田组莫名打了个颤。

大和守:“清光,主公会穿着高跟鞋跑步是不是你教的。”

加州:“我不是我没有!这口锅为什么不是乱的不是千子的!为什么你这个室友都这么不信任我!哭了哦!”


新的公告已经贴在了墙上,婶子把旧公告揉吧揉吧丢进回收废物箱,表情深沉。

“您在想什么呢?”一期不知道啥时候又站在了婶子身边,表情亲和姿势挺拔,看着真是温柔而值得信赖的大哥哥模样。

婶子沉默地看着他满怀柔情地注视公告的模样,心里完全没有产生任何类似于感动的情绪。

粟田口终于把地下城包下来了啊。

没有白山的粟田口是没有灵魂的你们知道吗!不你不知道,我连隔壁日服都没去过。

想想日服那边本丸里回荡的的近侍曲,再想想那大片向日葵,还有向日葵谢了之后大花盘里的瓜子,婶子眼泪都快憋不住了。

明明我不爱吃瓜子!苍天作证!

“这大概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吧。”一期难得注意到了婶子波动的情绪,大发慈悲地摸了摸婶子的头,并慈祥地笑了笑。

婶子抹了抹脸,抬起头,坚强地摆出了冷淡的神情,憋着满怀的憋屈,做了做准备,开了口。

“振哥。”

“嗯?”

“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挖地上次的装备出现老化了。”

“雨靴有点开裂,矿工帽的电池过了保质期。”

“……”

一期笑了笑:“您也不是不知道我们本丸是个什么状况的……总之就是这样吧。”

“鉴于我心情很好来着,毕竟天气不错。”婶子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吸气到丹田,酝酿了一下之后,把许久不用的一句话又咆哮了出来,甚至加长了几分。

“一期一振在今天下午的时间内我限定你给我滚出我的视线啊!”


“最近的气温波动得就跟在蹦极一样,突然就降温了呢。”婶子蹲在窗口喃喃自语,“我会不会感冒啊。”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啊主公。”同田贯伸手把婶子提起来,拍了拍自己鼓起的肱二头肌。

婶子:“……”我仿佛接受到了一种我并不想接受的强烈暗示。“我要去吃早饭了。再见。”

于是婶子落荒而逃,同田贯耸耸肩,出门和山伏对了个眼神示意自己再次失败,一群刀承认了自己再次安利失败之后,又开始了新一天的晨练。

婶子:“……说真的啊,我不是不能接受锻炼,但是一大清早就跑步我会低血糖。”

打量了周围的刀子们一圈,婶子悠悠地叹了口气。

“我还想要漂亮的上肢肌肉来着,就跟我亲哥一样,看这纤细苗条实际上脱了衣服那肌肉线条精悍而流畅。”

药研没吭声,本丸一群刀倒是都怜悯地看了过去。

您就说整个本丸谁不比您运动量大啊。


婶子带着一群刀看电影,看恐怖游轮,半中央被打出去了。

“您再剧透就不要怪我们翻脸无情啦主公!”浦岛扒着们咆哮,“您再剧透,我就不种地了!我发誓我一定不会种地的!”

婶子:“???”

浦岛:“我跟您说我满生存七十往上!”

婶子:“……我屮艸芔茻你这个威胁太狠毒了好嘛!每天就那么一次内番!!”

于是婶子伤伤心心地跑去找其他人玩了,抱着数珠丸的腰哼哼唧唧。

“我没有剧透啦,而且剧透有什么不好嘛,统揽全局,高屋建瓴,难道不是十分快乐的事吗?”

数珠丸摸摸婶子的头,和蔼地笑了笑。

“这个问题,人之蜜糖,我之砒霜。主公也明白的吧。”

“我知道。”婶子面无表情,“可是我只是说了一句‘注意那个钉子’他们为什么就要把我撵出来,歧视二刷队员吗?我要翻脸了哦。”

数珠丸笑了笑,拿了平板过来,叫了笑面一声:“你带主公看上次看过的那个吧。”

婶子:“……啥?”

“一个植物生长的纪录片。”笑面气定神闲地冲婶子笑了笑,“还算挺安神的吧,看一会儿就能睡了。”

婶子:“……【哽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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