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年末了呢。
好冷呀。
我发文也快一周年了。
想当初我还是个没人关注的、战战兢兢的……垃圾婶子。
现在变成了大咕咕!
咕咕咕咕咕!
哎嘿嘿开玩笑的。
等这段时间过去再写独立短篇吧。
手里这篇感觉有点难。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包丁和千子搭档做了好几天的内番了,眼看着侦察已经涨了三点,生存一点都没加。
婶子:“……你们能给我个解释吗你们都干嘛去了!少跟我说什么捉迷藏啊!”
包丁瘪瘪嘴,脸上全是不乐意。
“我们主公啊,胸小,不温柔,没有糖,一点都不人妻。”
“我谢谢你啊!”婶子瞪着眼吼,“我有什么时候乐意当人妻了吗!”
“没有。所以你是垃圾主公。”包丁理直气壮。
婶子:“……去你哥的吧包丁藤四郎。”
于是婶子跳着脚把包丁跟千子臭骂了一顿之后气哼哼地走了,之后把不动和包丁编了一组让他们去种地。
隔天生存加一。
婶子:“……”
不动:“其实您如果想听理由那就是我不想挨打也不想挨骂……”
包丁:“哈!主公是独断专行的暴力大垃圾!”
婶子:“包丁你给我滚出去!”
婶子回本丸,药研来开了门,微微一笑。
“回来啦主公。”
婶子笑嘻嘻地应了一声,做日课去了。
然后炉子里蹦出来一把药研本体,出战路上掉的第一把刀也是他。
婶子:“……亲哥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药研整理了一下屋子里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笑眯眯地点点头:“对。”
“是什么事呀?”婶子乖乖巧巧地坐了过去,“是要跟我谈谈人生的意义和世界的和平吗?”
药研有一瞬间的表情死:“这种事我跟您说了您就能解决吗?”
婶子:“……不能。”
“所以我跟您说这个干什么。”药研捏了捏婶子的脸,“我是想说啊,主公,您最近基本上都窝在迦勒底的。”
婶子:“哎……哎嘿嘿你们吃醋了?”
药研和蔼一笑。
“吃醋?您就直说就好,是本丸给您的感觉更好,还是迦勒底更招您喜欢。”
婶子:“……实不相瞒我还真更喜欢本丸。本丸的小孩子都是天使,而旮旯底不存在幼崽,那是一群熊孩子和狗比预备役。”
药研不以为然,甚至可以说是冷笑了两声。
“但您还是很喜欢不是?”
婶子:“哎嘿……对了药哥你想跟我说什么来着?”
“我就一个要求。”药研把手里的书放回书架上,表情深沉地转过了脸,“就那什么,主公,能拜托您先把活动打完吗?”
婶子:“哎……?”
药研:“把这次的活动打完再去迦勒底浪,成么?”
婶子:“这个嘛……嘿嘿,嘿嘿。”
药研:“嗯?”
婶子:“好……”
太阳奇暖,婶子和五虎退一起躺在大白老虎的毛毛里晒太阳,陷在长而软的老虎毛毛里可以说是十分舒服,婶子浑身发懒,感觉自己能马上睡死过去。
“主公大人,如果、如果我死了……”五虎退突然开了口,浅金色的眼睛湿漉漉的,“请——”
“不用请了,我一定会记得的。”婶子闭着眼,语气慈祥地打断了他,“我一定会记得把斩骨刀拿出来把你的老虎腿剁下来一锅炖了。”
五虎退:“……”
“哎不对,我该先把虎皮剥下来硝了。”婶子睁开一只眼冷笑一声,盯着满脸惊恐的小朋友,脸上的表情相当可怕,“五只老虎呢,铺个山大王的虎皮椅子之后还够做套皮衣吧,哦对还能打一套褥子,剩下的边角料扎个毛毡给南泉挠着玩。”
而五虎退那恐惧的小模样大概是要吓哭了:“主、主公大人……”
“为了你的老虎们不至于落到这个死无全尸的境地,我还是建议退退你多考虑怎么好好活,而不是成天叨咕你死了之后要怎么安葬。”婶子复又闭上了眼睛,继续享受满天的阳光。
然而。
婶子紧接着就被掀到了地上,原本躺着让婶子当垫子的大白老虎慢腾腾地站起来,在婶子落到地上之后又扑地一声趴了下去。
婶子:“卧槽怎么回事……!靠让我起来!满嘴毛——!滚啦!”
老虎:【爽】“噗呋——”
婶子和大包平又一次莫名其妙地吵了起来,一群刀乐滋滋地看着他俩站在房间中央,一叉腰一撸袖子,气氛剑拔弩张。
“哈!别以为你是主公我就不敢揍你啊!”大包平瞪着眼把袖子撸起来,露出精壮的小臂,试图表现得表情凶恶。
婶子冷笑一声往面前一指:“有种你就揍啊!”
大包平:“你——”
婶子:“呵!你以为你有肱二头肌很了不起吗!你以为你有胸大肌就能怎样吗!你以为你背阔肌摸起来紧致坚实就很厉害吗!我就站这里让你揍,不到三秒你就会跪下来求我!”
大包平:“哈?”
婶子:“求我不要死!”
气氛突然微妙了一瞬,之后周围扑哧扑哧地响起了窃笑声。一时间大包平气恼更狠,脚下往前一步就要打上去。
……被一个茶杯盖子给打回去了。
“坐回去,大包平。”莺丸一脸平和地晃了晃没了盖子的茶杯,“打死了你赔不起的,我也赔不起。”
“新公告——江户城!”婶子连蹦带跳地跑进了休息室,“般喵!”
正喝酒的大般若举杯,冲婶子颇愉悦地笑了笑。
“来来来诸位,我们来喊个口号。”婶子跳到桌子上面,振臂一呼,“预备!跟我一起喊!我们的目标是!”
刀众:“咸做鱼干。”
婶子:“搬空仓库——哎?”
婶子默默收回了手,开始跟一群刀大眼对小眼。
“不是我说,大将,就凭您这次活动这个懒惰模样……”后藤抬起头,龇牙咧嘴地笑了起来,却没把话说完。
婶子:“……你想说什么?”
信浓&厚:“呵呵啊。”
婶子:“……厚哥你还有空呵呵!去年十月份你就修行回来了!现在生存还没满!种地去!”
厚翻个白眼,拉起小前田出门去了。而一旁,一期微笑着站了起来。
“外面这么冷风呼啸的情况,您也真是舍得。”好兄长笑得温柔而慈祥,“果然不是您亲弟弟呢。”
“我亲弟弟也每天在寒风里奔走,我自己也是。你舍不得就跟着去啊,是吧滚出去吧垃圾振哥。”婶子眼神如水地回过头,下一秒瞬间抛出个凶恶的眼神。
“啊,当然。”一期高高兴兴地一拍手,冲着门外的方向去了。
……只是在经过婶子身边的时候顺手就把人拎了出去。
婶子:“……??帽子!你他娘的等我戴上帽子和围巾啊垃圾振哥!滚啊!”
婶子嗜甜是整个本丸都知道的事。于是这天从门外回来,婶子念叨着想喝点热乎乎甜滋滋的东西的时候,光忠顺手就把蜂蜜递过去了。
“自己弄点蜂蜜水喝吧。”光忠摸摸婶子的头,又搓了搓婶子的耳朵——手感有点凉。
于是光忠开始思考本丸里谁的手艺比较好,能够做一副兼顾保暖且审美符合常人的模样的耳罩。还没把本丸众刀数完,婶子又跑了过来。
“啊啊啊我拧不开啊咪酱!”婶子表情狰狞姿势扭曲地抱着小罐子嚎叫,“咪酱啊啊啊!”
光忠:“……噗。”
婶子瞬间表情死:“看我颜艺很有趣吗?”
“啊……抱歉主公,不过我戴了手套,所以……嘛,您能理解吧,会有点手滑。”光忠举起手,表情有些憋笑的扭曲。
于是婶子看起来下一秒都快哭了。
“可是我真的拧不开啊!”
最后婶子依然没有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在颜艺着哀嚎着与罐子死磕无果之后,悲难自抑的婶子尖叫了起来。
“在下是好欺负的吗!”婶子抱着罐子往门外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发出了英勇的战吼……大概。
光忠:憋笑.jpg
“不过……主公这是打算请谁来帮忙呢?”光忠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同田贯?山伏?千子?他们今天好像冬泳去了来着。”
后来他才发现自己似乎低估了他们婶子。
婶子:“为什么我不能自力更生呢?啊这美妙的五金工具箱……没错我不拧了。”
尖嘴钳瞬间以最凶暴的方式突破了罐子盖的守卫,人们仿佛还能听到它屈辱而不甘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