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大家好我想死你们了。
还记得区区不才在下我吗!
肯定记得对吧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
双十一的时候没斩手,也就去看了场电影而已。
本来想氪金的不过嘿嘿嘿。
欢呼。
不告诉你们为什么。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婶子出门一趟,回来的时候一脸严肃,并迅速找了一身厚衣服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我觉得我好冷。”婶子忧伤地说,“而且现在头好晕,还疼。”
一群刀慢慢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同时表情慢慢凝重了起来。
“总而言之,我觉得我快发烧了。”婶子缓慢地趴在了桌子上,“我先缓缓。”
“缓什么缓,快去休息!缓都能缓得过来就有鬼了!”药研一把把婶子提了起来,“谁的衣服比较厚!拿过来披上!”
歌仙直接扔了一床毯子过来,药研就这么把婶子包成了粽子,火急火燎地往婶子房间跑了过去。
“好晕。”婶子眼神麻木地点评。
“知道自己不舒服为什么还要出门。”药研皱着眉把人放到床上,“自己脱衣服,我去给你找药。”
婶子应了一声,有气无力地换了衣服缩进了被子里,哆哆嗦嗦地准备睡觉。
而楼下的一群刀已经快忙疯了。
“药……药……药!药居然过期了!谁去买药!”
“可是这个时候药店已经关门啦!”
“光仔你那边的粥——”
“白粥!不用做其他菜了吧?”
“做!怎么不做!清淡点!油不能重!”
“准备糖水!主公烧久了会晕!”
“是!”
热火朝天,气氛严肃而紧张,恰如一场战斗。
修行回来的陆奥守看得一愣一愣的。
“陆奥守君回来得正好呢!”歌仙一回头,努力从满脸的狰狞里挤出了个笑来,“这边,过来帮我烧水。”
陆奥守:“啊……?我还没……”
歌仙:“快点!”
陆奥守:“啊是!”
发烧的婶子并没有其他症状,不咳嗽,不流涕,甚至睡醒的时候语气还活泼泼的,听起来还带着三分轻快。
“可以帮我把水杯递过来吗哥。”婶子坐起来,眼神倦倦的,却是高高兴兴地说,“发烧了就得多喝点水……何况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毛病嘛。”
药研沉着脸看着她,端着水杯走了过去,伸手:“体温计。”
婶子从腋下拿出体温计看了看,抬头时满脸的讨好:“三十八度多。”
药研接过看了,没好气地揉了一把婶子的头发。
“发烧舒服吗?”
婶子立马摆出了一副哭脸:“疼!浑身都疼!肌肉从内到外的疼!”
“所以您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整成现在这样的。”药研十分痛心地捏住了婶子的脸,“自己都是学这个的,预防都做不好吗!”
“可是我也不知道就那么吹一下风就会变成这样呀……”婶子十分委屈。
“病起于毫末。”药研站起来,叹了一声,“您好好休息,我去给您买药。”
“哥拜拜……”婶子招招手,乖乖地缩回了被子里。
婶子病好了。
“不过您这饭量是怎么回事。”光忠看着碗里剩下的半碗抄手,表情莫测。
“吃不下,真吃不下了。”婶子苦哈哈地说,“而且讲真,我不想吃油盐太重的东西。”
光忠摇摇头,从包里掏出个小本子画了两笔。
“那明天早上喝白米粥好不好?”
“好!”
“中午做酸辣鱼汤给您开胃。”
“好!”
“晚上来点清汤继续修养。”
“可以!”
婶子对于自家大厨的贴心十分开心。而大厨拿着笔记本就直接转进了门准备去买菜,并把自家后辈推了出来给婶子抱着抒发满怀的感激。
小龙:“前辈……”
光忠:“哎,给主公抱一抱又不怎样。”
小龙:“好吧……”
立冬之后,气温如跳水一般直接落了下去,而婶子嗯……
好像并不很开心。
“我说过我不喜欢这种天气!又湿又冷的算什么啊!哭了!”婶子一边咯咯咯咯地打着哆嗦一边嚎叫出声,“而且今天明明这么适合睡觉!”
“但是您还得写报告。”药研冷静地指了出来,“需要我帮您指出来要写多少吗?七页起步,还没完。”
婶子:“哇!”
然而哭也没用,婶子被摁在了房间里不许出门,甚至被直接锁了房门。
婶子坐在房间里苦大仇深地瞪着门上的小窗户。
“别看了,我不会放您出门的。”门口守门的陆奥守耸耸肩,拿出个红薯递过去,“呐,刚刚从院子里的火盆里掏出来的。”
“唔……十分识相。”婶子把红薯接过来,拍拍灰,蹲在垃圾桶面前开始了极其认真的剥皮。
于是陆奥守笑眯眯地看着婶子剥红薯,表情愉快地又掏了一个出来,自己吃。
“说起来啊,主公。”陆奥守嚼了两口红薯,乐滋滋地开了口,“最近电影很多呢,要不要去看?”
“嗯嗯好问题我认真想想……”
遂陆奥守就这么开开心心坐下了,一边吃着红薯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婶子聊天。只是聊着聊着,他觉出点不对劲了。
“……主公?主公你在做什么呢?”陆奥守回头敲了敲门。
没人应。
于是陆奥守扒在门上往里面努力看了一圈:“主公?主公您怎么啦?掉进垃圾桶里了?”
还是没人应。
陆奥守:“……”
于是他一转身扑到了楼道的窗口,往下面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
“来人啊救命啊主公好像掉进垃圾桶啦!”
付丧神众:“……哈?”
于是一众管事的刀一干看热闹的刀纷纷上楼去了,纷纷努力压抑住自己快乐的神情,让自己显得没那么乐呵。
而当一群付丧神一脸懵逼地上楼去把从外面反锁的门打开,屋子里空荡荡的,没人。
药研下意识地往垃圾桶里看了一眼,并没有婶子……废话!那么大个人装得进去才有鬼了。
“可是人呢?”药研敲了敲桌面,“总不能丢了吧。或者在天花板后面?表情狰狞地以无神的双眼注视着这个冰冷的世界?”
歌仙:“……哈?”
后藤:“不是……药研你都看了啥奇怪的书啊。”
药研:【面无表情】“你们不觉得这就跟个密室杀人案件一样吗?主公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最后有人发现天花板上面有血滴落下来,然后某人辛苦地爬上去伸个脑袋进去一看瞬间发出一声尖叫,滚到地上哭着大喊是主公的尸体。”
众刀:“……”
药研:“啊说起来真不吉利对吧。”
众刀:“……”原来你也发现了啊。
“但要我说也就这样。”药研把手一摊,“锁起来的房间,突然消失的主公,旁观了这一切的陆奥守,这么说起来是不是很有道理?”
“……实际上……”一期欲言又止。
“我们去收拾东西跟时政报告吧。”
“药研……”
“希望事情不要全部丢我们头上。”
“咱们的辣鸡主公……”
“我真可怜。”
“是翻墙出去看电影了……”
“啊这个残忍的世界——等等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主公好像是出去看电影了。”一期拿起桌子上的小纸条,“嗯……据说是。”
“怎么出门哒!不相信啊!”陆奥守表情混乱。
“大概是……”三日月端着茶杯往墙上一靠,表情深沉,“从窗子翻下去的吧,毕竟这里才二楼,窗外还有树。”
石切丸:“……主公……明明怕高啊。”
“这叫勇气无敌。”药研抱着双臂又是一声冷笑。
而当跑出去看电影的婶子溜回来,挺起了胸膛准备去面对所有责难,然而本丸的一群刀却并不怎么恼。
“我们只是想。”鹤丸友好地搭住了婶子的肩膀,“您只要能再给我们看看您制造这个密室的方式就行了。”
婶子:“……”
“啊没错,就是您怎么从这间屋子里跑出去的。”鹤丸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温柔地拍了拍婶子的肩膀。
婶子的表情逐渐惊恐。
小乌丸:【慈和】“也就是再现一次就行了。为父保证,一次就够了。”
婶子:“父上!爹!爸爸!”
小乌丸:“乖。为父不打乖孩子,也就是好奇。”
婶子:“哇……”
于是婶子哭着站到了窗口,双腿发抖地站在窗台上冲着窗外的树伸手,瑟瑟发抖。
“放心吧主公,之前都爬下去了,对吧。”长谷部抱着双臂站在后面冷嘲热讽,“呵。咱们主公。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婶子:“别说风凉话了啊我怕啊哇哇哇!”
药研:“怕您个ball您居然会有怕的?之前是怎么爬下去的?”
婶子:“……”为什么你们都凶我啊草。
而没有明确目标鼓舞的婶子的确摔下去了。树下的巴形薙刀一脸无奈地伸手把人接住,并把吓到眼神空洞的婶子的脸按在了毛毛里。
巴形:“啊不哭哦主公。”
婶子:“呜——”
巴形:“哭了也没用的。”【面无表情松手】“我才不要帮您再爬一次树。”
婶子:“……?”一脸懵圈地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