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上次发日常都是很久以前了。
啊……主要还是因为箜篌引啊。
果然大事完成之后神清气爽。
接下来咱们回婶子本丸去吧,超开心。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新公告又来了。
“啊呀还真是巧啊药哥,果然是地下城。”婶子抬起头看看周围的刀,“这次没满级的普刀好像不多了……那就直接极短二队打穿?”
药研还没说话,院子另一头突然传来高呼。
“主——公——”
婶子一脸漠然地看着一期往假山石上一撑跳过假山,又三步两步越过了水池上的小木桥,脑子里突然开始回荡背景音乐。
我曾经跨过山河大海,又穿过人山人海。
一期拨开人群站到了婶子面前,一脸的假笑:“主公我刚刚听到您在说新公告能再给我念一遍吗?”
婶子看着刚刚都还围在身边的短刀们瞬间被一期撵走,磨着牙摔了公告:“……不能。要看你自己看去。”
一期拿起公告心满意足地往回走,走几步又转回来勾住药研的肩膀把刃带走了:“来药研,跟我说说这次的出战安排。”
婶子看着一期回头时那个蔑视的骄傲眼神,又看看如鸟兽散的短刀们,心里一片凄凉。
我曾经拥有过了一切,转眼都飘散如烟。
婶子觉得吧,就算是被隔开了这么久,再见面她还是能和一期打起来。
婶子的箜篌引完结,趴在窗台上对月长啸,跟狼似的。
然后因为脖子支太长摔下去了,还好楼下路过一位太郎太刀。
太郎:【顺手接住】“您没事吧?”
婶子:“QAQ吓坏啦!”
太郎认真看了婶子两眼,走进去把婶子放在闻声而出的药研面前,然后默默看着婶子被戳着额头骂不小心。
婶子一脸苦逼,最后哭唧唧地送极短二队挖地去了。
药研冷森森地盯着她出门,回头进了书房,他哥正在整理一桌子的小纸条,见他进来抬头笑了笑:“药研啊,要来一起看评论吗?”
“……我能说不吗。”药研一时间感觉天都是灰的。
为什么是我来主持这个反馈。
“别那个表情啊,还有我呢。”一期笑得特别亲切。
药研:“……有你当个屁啊。”
一期:“不可以这么讲哦,这句话是脏话。”
于是药研站起来跟他哥约架了。
送了极短二队出门的婶子抄着手幸灾乐祸地看着她家振哥被拖走,欢呼雀跃地在后面喊着打死他。
你到底是有多想不通要和你弟对杠啊振哥,你是不是看箜篌引看久了忘了咱们家这是战场霸权的社畜单亲老爸爸啊!
婶子有一盆芦荟,因为叶子长太密了,水浇不进去。
“我勒个去,我总不能天天把它抱到水龙头下面去对着冲吧。”婶子苦大仇深地看着芦荟,抱着花盆找歌仙去了。
“那就换个盆呗。”歌仙看着长得茂茂盛盛的芦荟笑。
婶子拄着腮帮子摇头:“做不到,叶子扎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手上没茧。”
“那就随它去吧,万一长到后来它自己想通了呢。”歌仙笑着摸了摸婶子的脑袋。
婶子:“……自己想通是个什么操作。”
歌仙:“死几片叶子。”
婶子:“……啧。”
歌仙:“这是一种残损的风雅呢。”
歌仙那边是没救了,于是婶子换了个角度思考。
她这是没法浇花,那就换个浇花的方式?
正想着该怎么就地取材,婶子一抬头瞄见了御手杵,顿时眼睛都亮了起来:“杵子!”
“主公?”御手杵抱着一堆五金工具走过来,“有事吗?我正要去送东西呢。”
“有锥子吗?”婶子伸手,手里拿着个可乐瓶,“如果有就帮我一下。”
御手杵在手里的盒子里翻了翻,拿出个锥子:“要怎么做?”
婶子嘿嘿嘿地指着瓶盖笑:“扎个洞,以后我就能浇花啦!”
御手杵:“……好。”
所以第二天早上,婶子乐颠颠地拿着个盖子上带洞的可乐瓶一滋一滋地给芦荟喷水,十分骄傲自己的机智。
歌仙:“本来想买个新花盆给您当礼物来着……成吧,算了,我自己抱回去。”
于是他转头就去养了一盆球柏。
“要开极打了!”婶子一脚踏在桌子上举起新公告撕心裂肺地喊,“一次开仨但是我们家只有一套纸笔留着的!”
“那是给浦岛留的!”蜂须贺立马站起来对着吼。
“滚蛋我凑个壁咚队来干嘛!炮台加肉盾还带二刀开眼才是王道!”婶子狰狞地咆哮。
“这个且不论啊,你们看见另一个活动了吗?”骚速剑指了指公告下半截,“限锻,小龙景光。”
婶子:“……卧槽。”
而在婶子僵硬地转向最近满级的大典太时,这五花刀已经握着仓库钥匙陷入了狂躁。
大典太:“资源资源资源资源资源……”
婶子:【强自镇定】“典典你镇定,你镇定些我们现在五十万资源了。”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婶子看着双眼暴突跟甲亢一样死盯着她不放的大典太哀嚎一声蹲到了桌子上。
所以这限锻咱们到底参不参与啊!
婶子坐在楼道上,晃着脚看着药研在楼底下拿着板夹宣布之后的战略安排。
“联队战先由极短二队或者极肋负责,把没满级的诸位都带满,之后开了极打就上极打,目标是全家谁的等级都不低于四十,听见了吗?”药研推了推眼镜说。
“记住啦!”异口同声。
“那就散了吧。”药研把板夹往腋下一送,转身上楼去了。
楼上婶子见他过来,顺手拿了块小饼干递过去,笑眯眯地看他接过了坐在旁边,之后继续趴在栏杆上吹风。
“这次地下城您都快咸成腌鱼了。”药研叼着小饼干含含糊糊地说,“不惦记毛利了?”
“懒得惦记了。”婶子闭着眼说,“怎么?哥你想他?”
“我倒是无所谓,您反正还会继续留在本丸,那您迟早会把他接回来。”药研语气随意。
婶子啊呀了一声:“那你哥呢?”
“他最近在忙,忙完估计地下城都关了。”药研翻了个白眼,“还不是您那箜篌引的锅。”
婶子歪过头看着他:“你不喜欢?”
“那是篇好文,但是太难受了。”药研心不在焉地拍拍婶子的头。
婶子轻轻笑了两声。
“怎么?”药研回头。
“就跟你一样。”婶子懒懒散散地倒在背后的地上嘀咕,“你那么好,可是你已经不在了。”
一阵简短的沉默后,药研趴在栏杆上,也不回头,只是伸手戳了婶子一指头。
“您在说什么啊大将。”他语气嫌弃地说。
“我在这里啊。”
婶子又没起床吃饭。
光忠上楼去看了一圈,婶子正趴在被窝里抖。
“……什么笑话那么好笑呢主公。”光忠戳了婶子两下。
“没笑,肚子疼。”婶子伸出手,冷汗淋漓地说,“咪酱帮我叫一下药哥谢谢。”
药研上楼看了一圈,下来跟一干同僚说,婶子今儿要卧床休息一天,事情自己安排。
极短二队对视一眼拿着铲子出门去了,光忠拿着菜谱认真翻。
“主公这是……”歌仙若有所思地走过来看了看,“气滞?”
“我又不学医我怎么知道,我学厨。”光忠一指头按在某个菜上,愉悦地合上了菜谱,“好的今天做这个。”
“……泡椒啊。”歌仙的表情突然很苦逼。
光忠转过半个身子,又拿出了手机看食材表:“主公会很喜欢吧……哎呀哎呀真是不错。”
歌仙:【试图继续争辩】“不我们不喜欢,这么辣的东西吃下去一定会拉肚子的这不风雅。”
光忠蔑视地回头盯了他一眼冷笑:“不吃就自己去订外卖,啊当然,歌仙君也可以自己做饭,只要你能把厨房钥匙抢过去。”
不并不能。
厨房。
光忠:【笑】“伽罗酱~你已经长大了,能帮我做点事吗~”
大俱利:【生无可恋】“别和我说话,我没想和你打好关系……”
光忠:【视若无睹】“那就把这半口袋麦子驼到磨坊去磨了吧。”
大俱利:“……”
太鼓钟:“鹤先生!你看!咪酱的小马过河!咪酱是马妈妈,伽罗是小马!”
鹤丸:“是的哟!那么贞坊你就是松鼠我就是老牛啦!”
太鼓钟:“耶!”
大俱利第无数次问天问大地,我为什么会和这三个逗比是一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