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的达尔林普尔小姐碎碎念的地方。
最近在刀剑坑里翻滚……不对,翻进罗德岛了。
是只大鸽子。
刀乱主写日常,日常一般不带cp,完全是被婶子带坏的一群皮刀的故事。
方舟瞎写,想到什么写什么。非常随意,乘兴而来罢了。
咕。

© 达尔林普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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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和刀剑们的互怼二三事(五六)

在药哥的骚扰下写一药那是真的。

我还去找人哭了来着。

挚友差点没笑到桌子底下去。

而且那个比喻也是挚友修正的。

哦对,说到挚友我突然想起个事。

友啊。

你啥时候给我产个粮好不啦。

大咕咕的凝视。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地下城又开了,婶子抄着手站在公告板下面仰着头看,木着一张脸不吭声。

“主公?”巴形低下头问。

“啊,主任。”婶子叹口气,翻身钻进了巴形的毛毛里,“我不想挖地啦……”

巴形把婶子抱住,心疼地拍拍背。

婶子:【悲难自抑】“巴巴——!”

巴形:“主公……”

一刀一人情绪激动地抱成一团,背后不远处,药研一脸恶心地举起板夹挡住了脸。

“这次主要练二号机。”药研努力无视自家戏精大将,并回头把计划安排下去,“先把一百层清理了,之后循环十层二十层三十层四十层,刷二号机。”

“哦。”

“了解。”

“那我叫人去。”

“我总觉得再这么下去我们大将就要成真正的咸鱼了。”信浓托着腮一脸忧郁,“以前的肝呢?”

药研:“……吃了吧,大概。”


地下城开了那天,婶子睡得昏天黑地,起来的时候活动地图已经开了门。脑子昏沉一片的婶子抱着鸡蛋饼吭哧吭哧地啃着,和巴形带着一群二号机进了地图。

一期和药研站在门口,均是表情深沉。

“实不相瞒,我觉得主公似乎忘了什么。”一期摸了摸下巴。

“忘了带你吗?”药研木着脸翻了个白眼。

一期:“……不是。”

过了一会儿婶子从传送口跑了出来,拉着博多晕乎乎地跑了回去。

药研忍不住抹了一把脸:“这个记性……!”

“很明显咱们主公这段时间是不爱我们了。”清光举起手,“我们去做月饼吧。中秋节不给主公吃。”

“做还是要给主公做的,只是做五仁就好。”歌仙掸掸衣服,“是吧药研?”

“嗯……这个嘛……”

“我听到了!你们要敢那么做我就离家出走听到没!”婶子的脑袋突然从传送口凶神恶煞地冒了出来。


“所以我觉得我家这群都是叛徒,你说是吧巴巴。”婶子一边啃小馒头一边比比划划地吐槽,“顺便我好想吃冰皮月饼。”

巴形一刀刮走了对面的敌刀,表情有点为难。

“如果主公真的想吃……我会去学的。”

婶子顿了一下,嘻嘻嘻地笑开了。

“远的不说,我能申请再来点吃的吗?我喜欢吃卤鸭心、毛肚,还想吃肥肠,哦对,酥肉也是很好吃的。”

巴形:“……”

“顺便再给我烫点豆奶谢谢。”

巴形觉得他主公的要求十分让人揪心,而更揪心的是婶子激动之下在半中腰放弃了继续挖地,拉着巴形吃火锅去了。

红锅。

之后巴形扶着墙从厕所出来,一脸萧索地接过了药研递过来的黄连素。

“您……也忍一下。”药研不忍卒视的模样,“几乎每个新人都要被大将这么折腾一次……请一顿火锅或者串串。”

婶子:【诚恳】这是爱。


婶子出门一趟,回来噫嘻嘻嘻嘻笑着扑进了书房,啪地把门关上了。

“又咋了。”陆奥守支棱个脑袋出来。

“估计是有了新的梗想写。”歌仙评价,“哎,现在谁是一队队长?偷偷进去看看呗。”

退哒哒哒地跑进门,几分钟之后惊恐地跑了出来。

“主公又在写一药啦!”

“这不是常有的事吗……”本丸里一群刀纷纷发出疲倦的笑声。

“但是主公这次又打算写一个三年起步的一期哥啊!”退哗啦一下包上了满眼泪花子,“对小孩子下手的!而且还会写不可描述的场景!”

一期:“……”

鹤丸:“哦呼一期你想说什么?你其实是个绅士?”

一期:“……至少是冲我来的。”

“我说你们怎么又这个表情啊……”药研嘎吱咬断一根牛奶手指饼干,三两下把饼干都塞进嘴里嚼了吞进肚里,拍拍手站了起来,“等着,不就是报复吗。”

之后药研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去端了一杯水,一颠一颠地进书房去了。

表情看着十分沉稳,背影看着……好吧那叫活泼。

一群刀沉默地把耳朵贴到了门上。

“Yooooooooo大将——干啥呢?”

“………………药哥啊、啊!啊啊啊!!!”


婶子陷入了巨大的惊恐。

婶子表示自己是真心想认真去写这个文艺而黑暗的诱拐犯一期的。

然而她药哥随时随地都在刷新。

“大将要喝水吗?秋天到了要注意润肺啊。”端着茶壶进来了。

“大将你那边有没有要洗的衣服?歌仙先生在收拾了。”拎着外套进来了。

“大将要吃点蝴蝶酥吗?光忠先生最新特制哦。”端着点心进来了。

“ヾ(@^▽^@)ノ主公主公我们这一轮捞了四把刀有仨药研哥!”

婶子的手悬在键盘上空,颤抖着,哆嗦着,硬生生地摁不下去。

“哟大将,这是怎么了?”药研站在婶子背后,弯下腰从婶子肩膀上把脑袋伸了过去,一边啃苹果一边看着屏幕,“又卡文啦?要我帮忙分析人物心理吗?哦哦到少年怀春的时候了……”

“亲哥我求你别这样了好不啦!”婶子啪地把电脑扣上,满眼的绝望,哇地哭了出来。

你们知道这种感觉吗!

你正趴在桌子上嘿嘿嘿地邪笑着奋笔疾书一篇包括群【哔——】道【哔——】调【哔——】的二十一禁小黄文的时候,你爸突然在你头顶上笑眯眯地发了声。

嘿闺女,这里写错个字。

要——命——吗——!


这天是个阴天,中午来送饭的前田进门时,婶子仰起脸抽了抽鼻子,突然笑了起来。

“哎呀……”婶子跑到窗口,把窗子哗地推开,“是桂花香!桂花开了!”

“主君要出门赏桂吗?”前田放下餐盘,走到婶子旁边笑问。

“要!桂花禁不起风雨,一阵雨过去就能落一地。,所以得快些。”婶子跑回去坐下,开始大口刨饭。

于是下午的时候,本丸众在桂子林里坐了一地,吟诗作歌,嬉笑玩闹。婶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遮着眼睛望着天,笑个不停。

“木樨香起,谢过秋光微暖色。枯荣野木,绿枝梢头坠过。”

“主公别光顾着风雅啦!快来陪我们玩!”

婶子翻身一滚爬了起来,哎嘿哦呼地喊着扑进了短刀和脇差堆里。

“鲶尾你自己找的虐!哎嘿嘿死吧!”

看着这边的次郎捧着腮帮子,嗯哼一声,笑眯了眼,又是一大口酒灌了下去。

“哎——主公!您可是已经放下话了!”他招着手,拔高了声音,高高兴兴地喊,“这下可不能输了哟~输了罚酒!大家都看着的!”

“噫——!次郎你欺负人!你是不是想欺负我!”

“哎哟我可醉了,酒后说什么不都很正常嘛。”

周围一片大笑出声。

而在这样的喧闹里,太郎微微牵起了嘴角,与日本号碰了碰杯,且叹且笑。

“有时候也会想着,这红尘中的欢喜,比酒更能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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