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梦醒,一个糟糕的梦。
我在想为啥这些天总想到黑莓。
又是ABO,依然莓A药O,不过没血缘。
外边的社会背景是很紧张的,然后好像流浪的药一直被各色人惦记着。偏人家不想单纯做个被养着的O,一路打过来。
遇上信息素浅淡的莓,被他的温柔和距离感安抚,于是接受了他同居的建议,接受他的庇护。
安稳过去若干时日,开始对他付出信任,开始叫他一期尼。
然后在第一次发情期到来时遇上意外。
夜里发作,一期便说去替他寻抑制剂,锁上门出门了。
煎熬中屋子里突然断电,门被打开,漆黑的夜色中走入一个人,信息素极端暴乱而愉悦。
慌乱之下喊出了一期的名字,那人低压的声音就笑。
在这种时候,他是最不能给你庇护的人。
然后他上前,从背后拘住虚弱的Omega,绑住了他的眼睛。
他说。
直到你愿意接受自己作为一个Omega的命运,我不会给你任何一个让你安心的标记。
你将沾满我的味道,所有人都知道你已经有了归属,只有你自己知道你是如何不安,在如何苦求我的最后一点恩赐。
你是我的,年轻的Omega,你迟早会哭着承认。
被剥夺视觉、神智也不清晰了的Omega努力地露出一个扭曲的笑。
他说,你做梦。
接下来我醒了。
……我觉得黑莓是在办事之前清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