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的达尔林普尔小姐碎碎念的地方。
最近在刀剑坑里翻滚……不对,翻进罗德岛了。
是只大鸽子。
刀乱主写日常,日常一般不带cp,完全是被婶子带坏的一群皮刀的故事。
方舟瞎写,想到什么写什么。非常随意,乘兴而来罢了。
咕。

© 达尔林普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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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和刀剑们的互怼二三事(三五)

说起来啊,似乎是因为我一直自称婶子,诸君都没有记住婶子的名字啊……

刀剑区同人,叫婶子是可以的,寒江会叫阿雨,挚友叫挚友。不过如果真要和文中人物分开,单叫不才作者我,那么可以叫达尔林普尔小姐。

也可以叫司巫,我写原创的时候用的是这个名字……虽然都没发过东西。

名字是最短的咒,这句话我还是比较赞同。

每次打开司巫的文件夹开始码字,心绪和写同人的时候都不一样。

所以现在当我写下学号……我又该写实验报告了_(:зゝ∠)_

PS:其实原创亲闺女在这边串过场,髭切和魔女那篇里的魔女就是她!

——————婶子的目录在这边——————

婶子再次明白了,不管老爸爸平时看起来多淡定多万事不走心,你爸爸还是你爸爸。

所以虽然浦岛如此可爱,婶子还是忍住了意欲爬墙的爪子,把他交给了虎彻。

……然后虎彻内讧了。

“你给我出去赝品!你根本不是虎彻住什么这边!”蜂须贺指着门外吼。

“哦成啊。”长曾祢十分利落地提起东西揽着浦岛的肩膀往外走,“走啊浦岛,哥哥带你去认识一下哥哥的同事。兼三岁可好欺负了我跟你讲。”

“不行!浦岛留下!”

“浦岛这么大了难不成还要你管!”

“那浦岛自己说跟谁睡!”

浦岛在两位兄长的凶狠注视下沉默。

……你们怕不是在为难我浦岛虎彻。

后来浦岛果断地搬着行李去找别人睡了。

御手杵:“虽然我的确和肋差更谈得来,但是吧……”

浦岛:“哎呀,这也没什么的御手杵先生,也就是找个舍友而已。”


信浓跟着极短们出去练级,回来碎了个球。

春节那几天搓出来的小红球。

婶子顿时就被心疼得捂着胸口直嚎:“信浓你怎么能这样!我不要喜欢你了你居然给我碎小红球!”

信浓干巴巴地笑:“那什么,我不是故意的……”

婶子:“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下一秒婶子被一巴掌拍在脑袋上,力气贼大。

“不碎球难道还碎刀吗?!普短就那么一个刀装槽,您还想让信浓碎什么?”药研恶声恶气地吼,“以及您就没检讨一下自己吗?不在入战场之前先把刀装换了,您还很有道理啊!”

婶子:“我……亲哥我错了……”

之后俩短刀出去修整了,婶子哭唧唧地继续搓球。

“别人家的药研,温和稳重还会撩,我们家的老爸爸,成天都在吼我。典典啊,我们丸到底是怎么了。”

大典太看了婶子一眼,默默地低下头去。

别人家的主公也不像您这么闹腾啊。


“我在想一个问题。”婶子托着下巴说,“等道具到手,我们家有四把满级刀可以往外送,秋田,退退,信浓,物吉。那时候我们送谁?”

“想不想要壁咚队?”太鼓钟眼睛闪闪地撺掇婶子,“物吉哥是属性最好的极肋哦!”

婶子:“啊,这个啊,等浦岛满级了你再跟我提壁咚队吧。快去带级。”

“我弟弟不好吗主公?”一期放下手里的故事书,“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秋日天的说法。”

婶子:“………………你弟弟已经占据了极短大队半壁江山了振哥。”


“隔壁日服都开初五极化了,我还在等小幸运。”婶子叹气,“不过我最惦记的果然还是花札啊……”

说着婶子就抽噎了一声。

“巴主任,小龙,毛利,我都已经那么拼了,资源丢进去水花都没见到一个。什么时候才能开花札,让我把巴主任接回来。”

“话说您对巴形的怨念为什么那么重呢?”小乌丸笑眯眯地一边编手链一边问,“小龙是因为新年想要个好彩头,巴形呢?”

“因为他戴眼镜啊!”婶子突然就坐了起来,欢呼着高举双臂朝向天空,“还是那么雅致的单边眼镜!”

小乌丸手上顿了一下。

“我就是觉得细框眼镜帅炸了!斯文败类什么的简直赞!”婶子两眼闪闪,语气坚定,兴奋难耐,“不然前些天我怎么会因为爬墙被药哥收拾!如果龟甲没有眼镜我才不爬他的墙!”

小乌丸用求证的眼神看了鹤丸一眼。

鹤丸:“啊没错,当年太刀二队练级的时候主公也是十分喜欢明石的。”

小乌丸:“……主公您这偏爱还真是清纯简单不做作。”

婶子:“没错,就这么直白。”

“那接下来要开巴形限锻了,我们家参加么?”大典太看着报告问。

婶子仰着脸思考:“这次啊……我们……”

然后发觉大典太正阴沉沉地盯着她。

婶子:“……随缘吧。”

大典太略满意地低头记录:“日课三发限锻,记下了。”

婶子:【惊恐】“我的意思是随时开炉啊典典!”

大典太表现出来的态度没比听到一只蚊子飞过好多少。


信浓终于满级,远征回来欢呼雀跃地牵着退和秋田去后山找山伏玩去了。

“现在普短就只有后藤没满级了。”药研站在楼梯口的走廊上,对着青翠一片的庭院,拿着平板划了两下,“不过您似乎打算先练太刀?”

“先浦岛啊哥,就他刚破六十。”婶子坐在楼梯上低头看着他,一边说一边咕噜咕噜喝着奶茶。

光忠特制,鲜奶现煮,精选红茶哦!

“啊对,忘了还有个新人。”药研轻描淡写地抬头看了婶子一眼。

婶子:【顿住】“……我似乎从哥你那个眼神里读出了某种深意。”

药研:【微笑】“您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婶子苦恼地看着她家老爸爸,一口干了奶茶,转身站起来,上楼洗杯子去了。

同时决定赶快把浦岛练满级踢给虎彻。

一定要杜绝任何爬墙的可能性啊摔!

顺便……婶子无力扶墙,在心里哀叹。

亲哥啊你怎么就不信我,我本命真的是你啊……

再怎么爬墙,我总会爬回来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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